而且,溫大人自從來到了清河縣,先是處理了欺行霸市的王麻子,又罷免了貪官方大人,還剿滅了城外窮凶極惡的土匪,又將幾年前的冤假錯案重新翻案,還了死者一個公道,把以前方大人做錯的事情都極力挽回。
試想,這樣一個好官,有怎麼會是廖氏這個婆子口中的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當初是劉家先退親的,這事兒清河縣歲數稍微大點的人都知道,如今卻來這兒裝可憐,誰慣著她啊。
而且,劉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溫家牽連。
劉家當初雖說是破敗,可是畢竟良田有,鋪子有,一家子即使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那也絕對是過的好日子。
怎麼能都怪溫家呢?
劉家之所以破敗,還不是她那不爭氣的兒子去賭錢,最後把房契地契都輸幹淨了,這才落得個什麼都沒有。
如今地都沒有,隻能靠著租地種。
誰的銀子都不是大風吹來的,尤其溫墨這樣的清官,根本沒什麼家底兒,如今還是靠吃顧玄曖的軟飯活著呢,否則,就他那點而俸祿都不夠自己平時的花銷。
清河縣難得來了一個好官,而且祖上還是在這裏的,知根知底,大家可舍不得這樣的好官離開。
所以,廖氏的如意算盤準定是打不成功的。
再者說,他們一個看熱鬧,管他誰是誰非,有熱鬧看就行了。
顧玄曖看著廖氏那狼狽的模樣,“我說大娘,你閨女來這兒沒討到便宜,你又接著來,如今你也沒討到便宜,下一個該誰了?
不會是你兒子或者你男人吧。”
廖氏以為顧玄曖是怕了,於是硬著頭皮裝腔作勢的開口,“怎麼,怕了?我可告訴你,我在這兒受的委屈,我家男人都會給我討回來!他以前可是練家子,今天你打我的這一耳光,明天我十倍還回來!
就不信咋們你家開的,我沒處說理去!”
顧玄曖一聽明天還來,心頭一喜,練家子?真是太棒了,終於可以痛快打一架了!
於是顧玄曖又添油加醋的說,“衙門還就是我家開的了,不服就來!”
“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廖氏灰頭土臉的離開縣衙後門,那悲慘狼狽的模樣比劉雨蝶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玄曖見她走後,在門口大聲說道,“咱們縣衙的溫大人為人如何,我想不用我說,大家心裏都應該有數。
有的人是真委屈,還是過來碰瓷兒的,大家也應該都明白。
這日子混到什麼地步,都是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你是努力了,還是無所事事,時間都會證明一切,也做不得假。
當初的溫家比劉家要更慘,但是溫大人棄商從文,重新開始都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說明什麼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們都相信溫大人。”
“對啊,當初溫家還在的時候,我們就知道溫大人是個仁義的好孩子。”
“可不是嘛,就憑他上任以後做的好事兒,我們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