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賊人差點兒要我一條命,這口氣,民女說什麼也咽不下去的,所以民女一定要親自審問。”王水依堅持著。

顧玄逸聳聳肩,“如你所願。”

“還都愣著做什麼?沒聽見二小姐說要用刑!”

麗水園的事情傳回了王若蘭的那裏,也傳到了別的院,於是大家一窩蜂的都往麗水園走去。

冬兒跪地大哭求饒,“主子,不是我,不是我,您是我的主子,奴婢不會害你的,一定是紅楠做的!”

“哎,先把冬兒抓起來重打二十大板,沒準兒他就說了!”顧玄逸說的風輕雲淡,好似根本不在乎這一條人命。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一個小丫頭受了這二十大板估計小命兒都沒了。

“拉下去!”

顧玄很快,院子中就傳來一陣板子拍在肉上的聲音!

“大人,我招!我招啊!”冬兒剛被衙役打了幾下,她就承受不住,直接求饒。

顧玄逸卻沒有鬆口,“接著打,不長點教訓,怕她是不會說實話的。”

一直到二十大板打完,冬兒早就疼的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衙役將冬兒拖到院子中,顧玄逸這才問,“既然你想要招供,就說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的吧!”

冬兒虛弱無力的趴在地上,身體拖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冬兒虛弱的開口說,“大人,是,是,柳,柳姨娘讓奴婢下毒的。”

這個時候柳姨娘大喊著冤枉,她跪在王老爺和顧玄逸的麵前,“青天大老爺啊,我冤枉啊,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啊,水依這孩子跟我無冤無仇的,我沒理由害她啊,都是這個死丫頭在胡說八道,老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柳,柳姨娘,您可不能卸磨殺驢啊,明明是你給奴婢的毒藥,否則奴婢一個小小的丫鬟,怎麼可能會弄來這種東西?”冬兒趴在地上,手指深深的扣在地上。

“你這賤蹄子,怎麼胡亂的往我身上扣帽子呢,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往我的頭上扣屎盆子的?”

柳姨娘越說越激動,她對著王老爺說,“老爺,老爺我冤枉啊,這賤蹄子早就不安分了,先前我還挺別人說過,說她想伺候大小姐去呢,整不好就是別人許諾她了什麼!”

“柳姨娘,不就是你許諾奴婢說隻要奴婢給二小姐下毒,然後奴婢想去哪個院子,都可以隨便挑嗎?”

“隨便挑?估計你就想去大小姐的院子吧!我呸!栽贓往栽到我的頭上來了!”柳姨娘氣憤至極。

而冬兒,更是百口莫辯,“就是柳姨娘指使的,若有假話,奴婢死無葬身之地!”

柳姨娘撇撇嘴,“你敢給二小姐下毒,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這種誓言根本和沒發一樣!糊弄誰呢!”

“大人,證據找到了。”一個衙役上前,他步伐穩健,眼中帶著銳利的光。

他看了看顧玄逸之後,點點頭。

顧玄逸打開折扇,“說說查到什麼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