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將一包白色的粉末呈了上來,“大人,就是這個,剛才卑職已經找大夫看過,正是咱們猜測的那種毒藥。”
看到藥包的時候,柳姨娘徹底慌了,這個,這個東西不是讓丫鬟去處理了嗎?難道丫鬟根本沒有辦事?
如今證據被找了出來,她可怎麼辦,怎麼辦?
柳姨娘六神無主。
“這毒藥是在哪裏搜查到的?”顧玄逸問。
柳姨娘忽然尖叫一聲,“老爺啊!”
王老爺擰著眉頭,“你又做什麼!”
“老爺,我隻是心疼水依這丫頭,這麼多年一直在校院子中不與誰交集,這是誰這麼狠心,竟然真的是源自中的人啊。”
柳姨娘左顧而言他,總是想妨礙顧玄逸斷案。
最後還是王老爺發話,讓她閉嘴,這才讓柳姨娘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柳姨娘覺得自己這次徹底沒機會了,謀害小姐,那是必死的,雖然自己受寵,但是妾就是奴才,而小姐哪怕庶出,也是主子。
衙役看著那個緊張的女人失魂落魄的,不禁諷刺的勾勾嘴角,然後心中暗罵一句,真是愚蠢。
顧玄逸啟唇,“柳姨娘如此緊張,不會是心裏有鬼吧。”
“怎麼可能!我,我隻是擔心,擔心而已。”
衙役緊接著開口,“回稟大人,這個藥是從大小姐的院子搜出來的!”
柳姨娘和王若蘭皆是一驚。
“不可能!”王若蘭驚叫!
柳姨娘也是個反應快的,她立刻跟王老爺委屈的大哭起來,“老爺啊,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這個死丫頭竟然栽贓陷害我,若不是衙役大人將著證據搜查出來,我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爹爹,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何這東西會從我的院子裏搜出,但是我沒有給王水依下毒,也沒有必要,我一個嫡女,還會殘害一個庶女嗎?”
王若蘭解釋著,“對,冬兒是證人,她下的毒,說是柳姨娘給的,所以,一定是柳姨娘!冬兒被打成這樣了,絕對不會說謊的。”
柳姨娘哼笑一聲,“大小姐,你真是好打算啊,你是不是允諾了冬兒實誠之後,讓冬兒去你的院子啊,否則,她怎麼可能為了你,命都不要!你這招借刀殺人玩兒的可真是好,如今空靈去了家廟,若是我們這房在出事,那整個家裏,就你說了算了。”
王若蘭怒斥一聲,“胡攪蠻纏!我本來就是嫡女,本就在家裏說了算!”
“都別吵了!你們一個王家嫡出小姐,一個姨娘,也算是若蘭的長輩了,在這兒吵什麼吵,也不嫌丟人嗎!”王老爺怒氣衝衝的說。
今天的事情真是太丟臉了,尤其是在縣太爺的麵前,縣太爺如今為了新政,為了稅收正在抓各個家的小辮子呢,他們王家可好,主動把自己的把柄往縣太爺的麵前送!
柳姨娘一個女人,哪裏懂得這些,在她看來,隻會爭風吃醋,會爭寵,將來給孩子謀個好出路就行了,所以難得有機會打壓王若蘭,當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