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陳浮生當場撇清了跟她之間的關係,決然而去。
打死她也想不到,在這九死一生的時刻,這個僅僅相處了一個下午的陌生人居然回來救她了。
陳浮生無暇顧及她此刻的心情,既要將她救出去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你聽著,一會你隻顧著往外走,不管什麼人叫你,或者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停,賭場後麵是絕壁,你隻能從大門走,隻有大門外的那個亭子邊可以上山,你出了大門就往山上走!”陳浮生盯著她的眼睛道。
“那……”
“不要怕,我會一直跟著你,明白嗎?”
“好!”司徒明月大大的鬆了口氣。
“嗯!”陳浮生點了點頭,脫下了自己已經被叢林掛得有點襤褸的外套,給她披上,抱了抱她的肩膀以示鼓勵,然後在雜物室四下摸索一番,發現這裏居然堆著不少的安防設備,還有一些砍刀,鋼管等物。
陳浮生拿了一支手電,按了一下,能用,又拿了一根膠皮棍,回頭朝司徒明月低聲喝道:“走!”
“嗯!”緊了緊衣服,司徒明月心頭驟暖,用力的點了點頭,大步朝外走去。
整個賭場裏的人都在收拾東西,亂成一團,當她走到大廳中間時,才有人發現了她,張口就叫,剛走出過道陳浮生淡淡一笑,將手頭把玩著的鵝卵石撚起一個奮力的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
其中一盞消防應急燈應聲而滅,剛剛將鈔票差不多打包好的道哥一驚,抬頭看去。
砰砰砰……
道哥才看清楚鵝卵石是從後麵飛出來的,剩餘的三盞消防應急燈就先後破碎,整個徹底的陷入黑暗中。
道哥大驚,喝問:“是誰?”
他身後那兩個幫忙打包鈔票的男人紛紛朝腰間摸去,他們坐鎮整個最重要的部門,身上隨時都帶著槍械。
可惜剛剛摸出來,勁風狂起,一道黑影刮了進來,砰砰砰砰……一連串的硬物撞擊聲,兩個男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昏了過去,還有一名幫忙的女人剛剛驚呼出口,就感覺到有隻大手捏住了她的喉嚨,在她的鎖骨一寸上用力的一按,驚呼變成呃的一聲,跟著昏了過去。
剛剛從光明進入黑暗中的道哥兩眼一摸瞎,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旁邊傳來的聲音卻瞞不過他的耳朵,驚怒交加大聲喝道:“哪個王八蛋?”
話音一落,胸口如遭巨錘,高大的身軀如同柳絮一般飄飛出去,狠狠的砸到牆上,一口氣上不來,跟他的幾個手下去周公那裏湊了一桌麻將。
然後陳浮生按著台麵縱身而出,順著模糊的影子找到了那幾位在收拾賭具的男人,如法炮製的將他們一一打昏,這才走到陷入黑暗中驚恐不已的司徒明月身邊。
聽到有人逼近的聲音,司徒明月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陳浮生低聲道:“不用怕,是我,繼續走!”
司徒明月這才慢慢的憑借記憶和些許從門外折射進來的月光摸索著往外走去,陳浮生卻按亮了手電筒,迅速的躥回了營業窗,看了一眼地上打包整齊的鈔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拎起其中兩個最大的包包,掂量了一下重量,加起來至少有八十公斤,略微估算一下,裏麵裝了最少有七百萬。
對於長期負重越野二十公裏,成年後可以負重一百二十公斤的他來說,這點重量根本算不上什麼,將兩個包從窗台扔了出去後,縱身一躍,輕巧的翻了過去。
看了躺在地上的道哥一眼,陳浮生略一沉吟,突然掏出槍來對著他的大腿打了一槍,哪怕是在昏厥中,道哥的身子依然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了一下。
這一槍對於驚慌失措的其他人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接著,陳浮生捏了捏鼻子,扯開嗓門嚷道:“快跑啊,JC來啦!”
倉促中,居然跟道哥的聲音有幾分的相似。
原本就剩不多的人開始如同炸了鍋一般四處奪路而逃。
陳浮生這才拎起兩個沉重的袋子,快步的朝司徒明月追了上去,有了他在後麵的照明,司徒明月走得更快,馬上就要轉出大門口了,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四個男人拎著手電筒和砍刀迎麵衝了進來,差點沒撞上,雙方齊齊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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