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的算盤可是啪啪響,在會所裏裝清純柔弱,雖然很得那些老板喜歡,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些老板全都是有婦之夫,在外麵玩的女人也隻是玩玩,怎麼會認賬。而蕭歌就是需要一個長期可以依靠的金主,她想著隻要今晚跟司穆瑾來場不明不白的雲歡。
再使點把戲,說不定她就成了司家少奶奶了,況且司穆瑾長的又這麼賞心悅目,比那些大腹便便滿腹流油的老男人好多了。
司穆瑾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真的誤以為是安歌,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低聲呢喃道:“安歌……安歌……我好想你,你別走了。”
男性強烈的荷爾蒙讓蕭歌心亂如麻,她軟的像灘水一樣迎合著司穆瑾,低聲應著他的話。
蕭歌半退半就與司穆瑾一同跌落到床上,她怕他酒精太過上頭,連辦事都不會,幹脆自己撩撥了起來。
她輕輕在司穆瑾耳邊吹著氣,嗓音誘人無比:“瑾,我也好想你……”
蕭歌情動地用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一想到自己將要山雞變鳳凰便激動的不行。
司穆瑾突然渾身一僵,猛然地推開了她,酒意醒了個大半,他直接打開了燈。
床上的女人哪裏是安歌,分明就是前兩天還來碰瓷的蕭歌,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蒙了,不是都快要下一步了嗎,怎麼……?
司穆瑾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心裏除了無邊的憤怒還有慶幸,還好他猛地醒了過來,安歌是從來不會這樣叫他的,否則就給這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得逞了。
他眼色森然,目光如鉤直直地盯著她,冷然質問:“誰讓你進來的?”
蕭歌反應過來,眼前立即蒙上一層水霧,眼淚都快溢出來了,她抓緊自己淩亂的襯衫領口,一副委屈的控訴著:“嗚嗚嗚我原本隻是好心想來看看你的情況,結果你直接將我錯認成別人,壓到床上,我……我根本反抗不了……”
她咬著下唇,仿佛天大的委屈都背負在她的身上,指責司穆瑾就是強迫她,還反過來責罵。
司穆瑾冷著張臉,他有些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好像確實認錯人了。
但是她行跡十分的可疑,無緣無故過來,司穆瑾不相信她背後沒有幕後主使,蕭歌見他沒有說話,以為自己裝可憐成功混了過去。
剛還在心裏慶祝著,結果他就厲聲質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誰指使你的!”這個女人出現的實在太過於詭異,今晚她的著裝也有些像安歌。
要不是有人指導著她這麼做,司穆瑾還真不相信有這麼巧合。
蕭歌嚇得身子縮了一下,眼淚刷刷的掉了下來,“我……我沒有……”
可司穆瑾對她這套裝可憐根本不受用,剛才他記得好像蕭歌還挺熱情地蹭上來?這清純的外表怕不是也是裝的。
司穆瑾覺得惡心至極,懶得看她再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