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服,但不是針對您的決定,如果店長是有名望的前輩,我自然無話可說。”
“再不濟,入足古玩的資曆總要高於我把。”
“可是他,憑什麼?”
李明輝的意思再簡單不過了,並不是對蘇月有意見,而是單純的不認可陳川。
比自己還年輕,對古玩一行能有多少精通。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你隻要知道,這就是我的決定。”
蘇月語氣一冷,臉上帶著冰霜。
陳川在她心裏的地位,還遠遠不是一個李明輝能比得上的。
“憑什麼,那我今天就給你好好上一課。”
“隻有蠢貨,才會以貌取人。”
陳川隻幾步,就走近了櫃台,這麼明顯的下馬威,他當然感覺出來了。
無非就是對方覺得自己資曆老,不服自己。
如果不一次性鎮住,後續麻煩隻能更多。
明白這一點,陳川的態度自然不會客氣。
“你自視自己鑒寶水平不低,那這幅畫呢。”
“你可知道,看打眼對店裏的聲譽有多大影響麼。”
“哼,比你還綽綽有餘,這幅畫就是廢紙一張,一文不值,我說的,有任何問題我都願意承擔。”
李明輝仰著頭,一臉的不在乎。
實則,他這一臉的底氣,陳川也不意外。
這幅畫一眼看上去,的確就是一件近代的仿品,還屬於做工極其粗糙的,也不難李明輝這麼快就給出結論。
但實則,內有乾坤。
不然,體內的神秘力量也不會給出正反饋。
“拿水來。”
“嗬嗬,裝神弄鬼,一張假畫再怎麼折騰也改變不了什麼。”
李明輝開口譏諷,但還是接了半杯清水,想要看看陳川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或者說,李明輝想要看看,陳川最後要怎麼收場。
陳川接過水杯,對於李明輝的譏諷,不予回應。
他此時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這幅畫上。
畫的主人,自然比誰都希望自己的畫是正品,此刻更是眼睛也不敢眨一下,關注著陳川的動作。
蘇月雖然沒說什麼,但眼神裏的擔心,已然出賣了她。
觀察了半分鍾後,陳川動了,隻見他用手指點水,輕輕沾濕一點畫的邊角,又無比小心的將最上麵一層挑開一些。
“鑷子,刀片。”
“啊……嗷,好。”
李明輝已經看傻了,呆呆的將工具遞給陳川,原來這畫下麵,還藏著一層,這是一張畫中畫。
這種操作,他還見所未見。
如果下麵的一層,是真跡的話,那毫無疑問,自己打眼了。
陳川一手拿著鑷子,接下來的動作更是無比謹慎,因為年代久遠關係,上層畫紙已經出現了氧化。喵喵尒説
現在再想分離開來,的確是一件難度不小的事情。
一個失誤,就可能對名畫有不可逆的傷害。
半個小時後,陳川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來不少的細小汗珠。
好在,分離工作也已經徹底完成了。
兩幅畫靜靜的躺在櫃台上麵。
一副是粗製濫造的仿品,而另一副,古色古香,赫然是一副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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