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好,石屎、KO,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知你們都是被麥耀東那混蛋騙了,這才會去了洪口。現在既然你們已經知錯,我蔣天穎也不是小氣的人,不會追究你們,以前你們是什麼職位,以後照舊。”
華都夜總會,包廂外的通道內,蔣天穎得意洋洋的笑聲回蕩,從那笑聲中,很容易聽出她此刻極佳的心情。
麥耀東先是被自己人脅持,而後遭到手下人馬集體背叛,此刻麵如死灰,半句話也說不出了。
而河田二郎與北爪三郎看得一愣一愣,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在他們的認知裏麵,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啊!
這亦是島國黑道一些較為厲害的地方,那就是背叛的事情少之又少。
畢竟他們從小接受的思想,就是傳統武士道思想,忠於主上,勇猛殺敵,死後可以升天成神。
反之,就是恥辱,化為孤魂遊鬼,永遠流離浪蕩。
而如果你覺得你比老大厲害怎麼辦呢?
島國黑道又一個傳統:下克上!
何謂“下克上”,簡單來說,就是你把老大做掉,自己就可以做老大了。
這種競爭方式,殘酷、血腥、奇葩,可在那東洋小國,一直流傳。
不僅適用於黑道,甚至適用於戰爭時期的軍隊。
回到正題,河田二郎兩人完全震住了,不是被嚇的,也不是恐懼造成的,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天下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短短幾分鍾功夫,手下人全體叛變,成為對頭人。
兩人對視一眼,由北爪三郎開口,惡狠狠道:
“麥耀東,這就是你所吹噓的精銳手下,他們的存在,簡直是對我們洪口社的侮辱。”
“你作為他們的頭領,責無旁貸,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向大哥解釋吧!”
說著,北爪三郎曰語再出:
“前仁、私龍ㄘ(ヒ辭ま寸。”
此話一出,站在兩人身後的小弟,大踏步向前,用身軀擋在兩人身前。
而後,他們慢慢往後退,不緊不慢。
在場聽得懂鳥語的,唯有合和圖立花正仁。
立花正仁麵無表情,也不知道在對誰說,話語道:
“他們要離開了。”
“嗬!”
冷冷一笑,雷耀陽如何看不出這票人想要溜,就好像在答複立花正仁,不屑道:
“我要留的人,天王老子也帶不走。”
話罷,槍聲響起:
砰、砰!
槍聲連環,二響之後,對麵慘叫聲就傳了回來。
眾人再看,無不被所見所聞震驚,包括立花正仁,都不自覺小聲嘟囔道:
“這槍法也好得過份了吧。”
原來,對麵中槍的人有兩位,可不正是那河田二郎與北爪三郎,兩人都是肩膀中槍,此時捂著肩頭,臉色蒼白,痛呼出聲,半跪在了地上。
換言之,雷耀陽那兩槍,角度刁鑽精準,可謂恐怖。
不僅越過前麵擋槍的小弟,同樣沒打到被脅持的麥耀東,子彈都到了倆中年人身上。
這種“神乎其技”的槍法,震住了所有在場的人。
呼!
槍口上指,雷耀陽瀟灑吹了吹並不存在的青煙,淡然道:
“說了你們走不了,你們就一定走不了。其他的人,不配浪費我的子彈。”
“吉祥仔,給我打,那兩個,手腳打斷,其他人,除麥耀東之外,全部打趴在地上。我要多告他們一條聚眾鬥毆。”
“是,雷爺!”
韋吉祥聽命,敬佩萬分的同時,心中戰意也澎湃起來。
一聲大喝,韋吉祥一馬當先,飛身踹向最近一個山口社小弟:
“草,給我打。”
“打!”
“揍他們。”
韋吉祥的小弟也不甘示弱,再一次湧了上去,拳腳並用,襲向敵人。
“泰戈爾,還不幫忙!”
蔣天穎絕對夠義氣,已經記不清今晚是第幾次命人幫襯了。
一時間,洪英的小弟也撲了上去,協助韋吉祥。
不得不說,這些從島國東渡而來的混混,應該都經過原青男的選拔,這種時候,也還沒一個認慫。
他們奮起反擊,連一個“束手就擒”的都沒有。
可惜的是,人員占據絕對劣勢,他們那兩位身手最好的頭目又被雷耀陽槍傷,失去了戰鬥力,所以他們勇歸勇,敗局還是無法逆轉。
韋吉祥與洪英一夥人馬,全部是好幾個打一個,優勢太大了。
見到這種情況,雷耀陽收槍,不再過多理會,緩步走向合和圖一行人。
“雷爺,是不是要我幫手?”
合和圖犀牛看到雷耀陽走過來,第一時間蹦出,義氣話道。
可看他滿臉興奮的樣子,怎麼看也是想要自己過癮,根本不是什麼義憤幫忙。
“不必了,吉祥仔他們能夠搞定。”
雷耀陽抬手,越過犀牛,看向立花正仁道:
“雙花紅棍,作為半個中國人你不會介意一會兒跟我回警署作證吧?”
立花正仁聳了聳肩,風度道:
“不願意的人,現在已經全部躺在地上了,我還不想躺在地上!”
“識相!”
雷耀陽聽得有趣,讚賞一句,又話道:
“你膽子不小啊,殺了山口組組長,還敢四處拋頭露麵。”
立花正仁眼珠一轉,平淡道:
“雷sir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雷sir?”
聽到這個稱呼,雷耀陽正色道: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稱呼我一次,隻有這一次機會哦!”
旁邊犀牛聽得,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明白雷耀陽在說什麼鬼。
稱呼雷sir,不是正常的嘛,不這樣稱呼,怎麼稱呼?
而立花正仁很聰明,馬上領悟到雷耀陽的意思。
回想先前雷耀陽的所做作為,立花正仁稱呼瞬變,正經道:
“雷爺!”
“聰明仔!”
雷耀陽又一讚語,微笑道:
“你叫我雷爺港綜市現在就是雷爺,不再是港綜市警察,作為江湖中人,我們隨意聊聊,你不必搪塞我了。”
立花正仁點頭,爽快話道:
“我能從島國跑出來,在港綜市就更不會怕。最厲害的山口組,永遠在島國,別的地方,他們算不了什麼。今晚,他們不就栽在雷爺的手上了嘛。”
最厲害的山口組永遠在島國,對於這句話,雷耀陽無比讚同。
可由立花正仁說出來,就很有意思了。
畢竟這人以前也是山口組的一員,絕對的悍將啊!
華都夜總會內,打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韋吉祥等人嚴格遵從了雷耀陽的命令,一群洪口社成員皆被打趴在地。
四五人看著一人,已然控製了起來。
那兩名中年人,也不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陷入昏迷,像死狗一樣,被幾名小弟拖到雷耀陽麵前。
雷耀陽擺了擺手淡然道:
“照吩咐做吧!”
“是,雷爺!”
幾名小弟恭敬聽命,順手推開房間包廂大門,直接拉了進去。
立花正仁看得眉頭直跳,不由話道:
“雷爺,你真要打斷他們的手腳?這兩個人雖然在山口組隻是小人物,但卻是原青男的親信。”
“雷爺既然已經占盡上風,何必多此一舉呢?”
無疑,從立花正仁話裏很容易聽出,他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
在他看來,既然贏了,也就行了。
今晚的事情傳出去,雷耀陽必定聲威更勝,人人都會崇拜他,連世界聞名的山口組都不怕。
但即便如此,其實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因為雷耀陽手上有“人質”原青男隻要不願意放棄親信,那一定還會上門找雷耀陽談。
可廢了這兩人,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原青男不可能因為兩個廢人,還來談話,更不可能不加以報複。
是以,立花正仁覺得抓了兩人,才能利益最大化,而不是真廢了。
雷耀陽聽得,微微一笑,招呼旁邊道:
“阿夜,你過來。”
阿夜離雷耀陽並不遠,她與蔣天穎站在一起,就離雷耀陽五六米距離。
聽到招呼,二女都走了過來,由阿夜開口,疑惑道:
“耀陽哥,什麼事啊?”
“認識一下,這就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合和圖唯一雙花紅棍,立花正仁了。”
雷耀陽攬過阿夜,介紹道:
“這是阿夜,這是蔣小姐,我的女人。”
立花正仁客氣伸手,與二女握了握。
二女同樣伸手,特別是蔣天穎,眉宇間“喜氣洋洋”,因為雷耀陽的介紹裏麵,“我的女人”四字中,把她也包含了進去。
蔣天穎雖然知道,這可能是口誤,但不知為什麼,心裏非常甜蜜,對立花正仁也多了幾分熱情:
“合和圖有史以來唯一的雙花紅棍,要不是戰績太少,或許會是我們港綜市猛人第一位。立花先生大名,如雷貫耳啊。”
待三人寒暄幾句後,雷耀陽這才又話道:
“我要廢了那兩人,從來不是為了什麼利益。如果我有心和山口組結交,抓了你立花正仁,才是最好的方式。”
“年前東興龍頭駱駝的壽宴上,原青男就拿著你的照片,拜托許多人在港綜市刮你。”
“我早就知道合和圖雙花紅棍就是你,也有信心讓熊爺給我麵子,把你交給我,但這從來沒發生。你覺得,我雷耀陽有興趣和山口組結交嘛?”
“今晚,從那兩個混蛋對我的女人出手那一刻,我和原青男就注定了,不會成為什麼朋友!”
“我雷耀陽做人很簡單,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對待敵人,手軟隻會害了自己。”
聽得雷耀陽的闡述,阿夜和蔣天穎眼中皆是大亮,再看其那張俊臉,滿滿都是愛慕。
因為這話太清楚不過了,雷耀陽之所以一定要廢了兩人,不為他自己,不是什麼規矩,完全是為女人出頭。
而立花正仁聽得,整個人為之一怔,微微低頭,不知想到什麼,神色有些黯然。
當再抬頭時,立花正仁眼中也多了一抹欽佩,真誠道:
“雷爺,能讓我佩服的人很少,但今晚,你是一個。無論你的槍法,還是你衝冠一怒,隻是為了紅顏,我都十分欽佩。”
話罷,立花正仁朝雷耀陽鞠了一躬,似乎是一種曰式禮節。
哈哈哈雷耀陽爽朗大笑,對於立花正仁的鞠躬,非常受用。
畢竟,雷耀陽有前世記憶,比誰都更了解“立花正仁”這個人。
這是一個厲害人物,亦是一個古惑界仁者,就像他所說,他佩服的人,整個港綜市恐怕就那麼一兩個。
自己短短時間,就能成為一個,完全滿足了前世一些念想,當然開心。
“既然這麼投緣,大家又遇上了,走,我們一起喝幾杯。”
舒心之下,雷耀陽大手一擺,招呼眾人道:
“犀牛、吉祥仔,你們倆也一起進來!”
“好啊!”
犀牛和韋吉祥表現出百分之百的樂意,兩人都趕緊回頭吩咐小弟,讓他們處理後續事宜,自己趕緊小跑而來。
正在此時,樓梯口傳來吵鬧。
“幹什麼?”
“你們什麼人,敢來華都鬧事!”
“滾開!”
“草,你敢動手?”
裏啦伴隨著吵吵鬧鬧,似乎還有人動手的動靜,樓梯口一大夥人身影出現。
為首者,寸頭短發,高大魁梧,不怒自威,一身藍色西服,內裏卻是沒有襯衣,顯露著強悍的胸脯。
在他身後,大概跟了十幾號人,每一個皆為體態壯碩,步伐沉穩,手臂揮動有力之輩。
自洪門大會顯威風,而後四處招攬港綜市各路人馬,欲要為山口組打開港綜市市場,山口組悍將“原青男”到了。
韋吉祥和犀牛可不認識原青男,兩人本來已經準備陪著雷耀陽進屋喝酒,借此機會,他們甚至已經在琢磨說話了。
比如韋吉祥,他在華都看場兩年了,雖然曰子過得很好,但還是想要進步啊。
以前不好意思和雷耀陽提起這個事情,今晚大好機會,他就打算提及一下,看雷耀陽是否能對他另外安排。
而犀牛更不用說了,這兩天旺角、尖沙咀、油麻地三地風聲鶴唳,警方大規模出動,四處抓人。
今晚好不容易遇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雷爺,犀牛也想好好拍拍馬屁,不說從雷爺這邊撈好處,至少可以讓雷爺歡喜一點,接下來不波及到自己的勢力就對了。
現在可倒好,還沒進門,又被人給打斷了。
韋吉祥和犀牛都是暴怒,特別是韋吉祥,他是華都看場,平時還好好的,今晚雷爺好不容易過來,接二連三出事。
這不是故意玩自己嘛!
一念至此,韋吉祥拿出古惑仔架勢,敞開外衣,怒氣騰騰迎了上去,質喝道:
“你們什麼人?是誰帶你們上來的!”
不等原青男一夥出聲,他們後方,似乎是韋吉祥的小弟,大聲喊道:
“吉祥哥,他們是硬闖上來的,還打傷我們兩個兄弟。”
“草你嗎的,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
韋吉祥聽得更怒,腳步更快,迎上原青男。
看到這樣的場景,一眾看場小弟也趕忙圍了上去。
這一次,犀牛沒人阻止,不甘示弱,緊跟韋吉祥,一臉狠色,已然做好揍人的準備了。
再看原青男,出現之後,傲然而立,先是環顧四周。
當他看到地上,有幾名認識的洪口小弟躺在血泊中,一動也不動的情形,微微皺眉,卻依舊控製著情緒。
繼續打量,當原青男看到那白發身影,整個身子都開始輕微顫抖了。
那是憤怒,那是激動,也是興此時,原青男眼裏再無其他東西,好像一切都不存在,剩下的,唯有那道白色身影。
這裏,就不得不提到原青男和立花正仁的關係了。
昔日,兩人表麵同屬山口組,事實上在內部,派係是各不相同的。
一個大型組織,特別是山口組這種國際組織,內裏派係複雜,各人心思繁多,即便是山口組組長,也不能做到服眾。
下麵派係許多頭目也想做組長,原青男所在與立花正仁所在,便是其中之一。雷耀陽
他們兩大派係,於島國時,就是整天衝突,就好比港綜市洪興與東興的關係,一遇上就打,可謂“仇深似海”。
而作為兩大派係中的悍將,原青男和立花正仁私人恩怨更是深重立花正仁甚至曾經與原青男的妻子有過一段感情,兩人還屬於情敵的關係。
再加上事業上的衝突,當立花正仁還沒叛出山口組時,原青男已經是每天都在琢磨,如何幹掉這個討厭的家夥。
可惜,兩人多次對決,一直半斤八兩,加上雙方身後都有諾大勢力支撐,所以一直沒有結果。
前不久,聽到立花正仁刺殺組長成功,逃離島國的消息之後,原青男簡直從心裏笑出聲來。
在他看來,自己的老對頭瞬間沒了後台,還要被以往的後台瘋狂追殺,自己報仇的機會算是到了。
再者,抓回殺死組長的凶手,自己在山口組中的聲望會立馬達到頂峰。
借此聲望,加上組長現在還沒有人選,自己或許還能夠競爭一把,坐上山口組五代目的寶座。
深不可解的情仇,光輝燦爛的事業,隻要殺掉立花正仁,全都OK了。
原青男對立花正仁的殺心,完全可以想象。
當然這是原青男不知道,就在前天他的妻子跟立花正仁就已再續前緣,翻雲倒雨,恰恰中標。
不然戴上原諒色的原青男絕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ωWW.メ伍2⓪メS.С○м҈
回到現場,韋吉祥和犀牛已然到了原青男麵前五米處。
雖然原青男看起來高大魁梧,傻子也知道是狠角色,可韋吉祥與犀牛也是江湖狂人啊。
心中除了氣憤,再無其他,韋吉祥右手抬起,質喝道:
“小子,我他嗎問你話,回答!”
說著,韋吉祥右手呼嘯,就朝原青男麵門扇去。
一直沒有動作的原青男,此時似乎才回過神來。
隻見他一臉興奮加戰意,整個人瞬間緊繃,咆哮道:
“立花正仁!”
話罷,原青男整人猛的朝韋吉祥撞了過去。
“啊?”
韋吉祥萬料不到原青男有此一招,麵對麵被撞了個正著,慘叫一聲,倒飛出去。
“吉祥仔!”
犀牛眼疾手快,雙臂大張,接住韋吉祥,巨大的衝擊力,讓他連退兩步,方才站穩。
“咳……我沒事!”
韋吉祥隻覺得呼吸困難,連連咳嗽好幾聲,方才緩和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原青男一下撞飛韋吉祥後,並沒停止的意思,如同野獸一般凶悍氣息,又朝犀牛撞來。
看樣子,他是準備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以最快的時間,衝到立花正仁麵前。
“讓開,力氣活讓我來。”
犀牛見得,大手一擺,將韋吉祥往身後推,雙腳一跺地,以肩為先,也對著原青男撞了上去。
而此時,立花正仁臉色大變,大聲道:
“犀牛,讓他過來,別和他鬥力!”
“恩?”
犀牛聽到喊話,卻離原青男隻有五米了,內心裏,也沒把這個提醒放在心上。
在犀牛看來,立花正仁能打敗他們,也是用的詭詐招式。
可要論到“硬碰硬”,玩角力,港綜市沒幾個人是合和圖十大紅棍的對手。
就算那號稱“神力無雙”的東興擒龍虎,誰能贏,也說不定。
合和圖十大紅棍,全是力大身沉之輩,最不懼的,就是這種打鬥方式。
“好,今天自己就露露臉,讓仁哥看清楚十大紅棍真正實力。別以為贏了一次,就能小看我們了。”
犀牛心中快速思量,不僅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憑空運勁,跑得更快。
咚!
刹那間,一聲悶響,犀牛隻覺得自己不是和一個人撞擊,而是撞上一輛汽車了。
雙腳根本站不穩,作為箭頭的肩骨更是吃痛,騰雲駕霧,飛了起來。
“犀牛。”
“老大!”
身後一眾最近的合和圖小弟,包括韋吉祥與一眾小弟,第一時間上前想要接住犀牛。
可是犀牛那體重,遠遠不是韋吉祥能夠比擬的,近三百斤的重量,加之被衝擊出的巨力,接洽的人根本沒能力接住,瞬間被砸趴四五位,好像滾地葫蘆,狼狽一地。
“哎!”
“哎呀,壓死我了。”
從原青男出現,其實隻有兩分鍾不到的時間,而從他動步,僅僅二十秒。
以一己之力,先敗韋吉祥,再順勢敗了犀牛,並且砸趴一群小弟,威勢無雙,給人予萬夫莫敵的感覺,懾人心弦。
阿夜見得臉色鐵青,靠近雷耀陽小聲道:
“耀陽哥,要不要讓兄弟們抄家夥?”
“抄什麼家夥,這場戲的主角不是我們,一會兒收拾殘局就行了。正好,借這個機會,我也想知道,兩位花炮會的大熱門,到底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