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的事情暫且放下,我們還是回到杭州城來。
金少爺原名叫金小鑥,是杭州赫赫有名的金三爺小兒子。
在獅子樓上,望著陸天虎被燒成一具焦屍,金小鑥早嚇的兩腿發抖,哪還敢跟金銅較量拳腳,也不得不放下小美女孫妙真陪他睡一晚的念頭。
他帶著手下兄弟,逃命似的離開了獅子樓。
這幫人鑽進一輛黑色小汽車,直接回到金公館。
事實上,從獅子樓裏出來,到回家這一路上,他的身體感覺四處冰涼,渾身打顫。
敢情是被嚇的?哪還用說。
那一幕對他來說,不隻是嚇到了,簡直恐怖至極。
陸天虎是什麼人呀,杭州第一拳師,父親手下第一打手,當下武林界響當當人物。
可是這樣一個武林高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被燒成一具焦炭,這讓他感覺太不可思議了,想起來心裏就一陣顫抖。
他一路上都沒想明白,那小子用了什麼功法,竟然使杭州第一拳師,分分鍾化為焦屍?
這樣一想,金少爺暗自慶幸自己,隻是傷了皮肉之苦。
如果那小子對他使用此等功法,那躺在地上被燒焦的屍體,不是陸天虎,而是自己了。
金小鑥想到這兒,直感覺脊背一陣發涼,想到地上那具燒焦的屍體,心裏一陣泛嘔想吐。
在兒子金小鑥回到家之前,金三爺就得到了手下人報告,說陸天虎在獅子樓,與一少年對決,結果當場一命嗚呼,還被燒成了一具焦屍。
金三爺開始還不信,心中懷疑,是不是手下人搞錯了,這陸天虎可是杭州第一拳師。
什麼人如此厲害?還把人燒成焦屍?
他想,能把陸天虎打死的人,那可不是一般功夫,也一定不是平常之輩。
於是,他又派手下,做詳細地調查核實。
當證實一切都是真的時,他身子向後一躺,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與此同時,他為自己的兒子感到慶幸,兒子可是撿了一條小命呀。
金三爺是杭州黑道上的第一把交椅,就像後來上海灘的黃金榮、杜月笙和張嘯林地位。
在杭州,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通吃的角色,杭州的碼頭水路統統歸他管轄,也是各幫派的帶頭大哥。
此等身份和地位,不要說地痞流氓見到他都要下跪磕頭,就是手握權力和重兵的軍政要員,在杭州這塊地盤上,也會見他禮讓三分,而陸天虎就是他雇傭的手下第一拳師。
了解到獅子樓現場情況後,金三爺感覺不可思議。
他金三爺稱得上練武之人,從古到今,哪門哪派,他還沒有見識過,能把一個人活活燒死的功法。
這叫什麼功法?使用此功法之人又是什麼來路?
金三爺吩咐手下人說:“等少爺回來,讓他立即到我這裏來,一刻也不能耽擱”。
“是,三爺。”手下人應聲道。
因此,當金小鑥下了車,依舊驚魂未定時,金府門口就有走過來,貼著他耳邊道:“少爺,三爺讓你立即過去,正在大堂裏等你,你可得要有心理準備”。
金小鑥隨同手下,來到金三爺堂前,抬手行禮道:“爹,孩兒給您請安”。
金三爺把臉拉黑,大聲嗬道:“給我跪下!”。
金小鑥知道他爹已知曉一切,因為自己,害的爹爹損失了手下第一拳師,雖然是親爹,又怎能不責怪他?
金小鑥很識相,撲通一聲跪下,道:“請爹責罰”。
“你小子整天給我惹事生非,讓我不得安寧。哼,責罰你?責罰你頂個屁用,一條人命原本也沒有什麼,可那是陸天虎呀,死的是杭州第一拳師,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爹,陸天虎他技不如人,死了怪誰?孩兒又做錯了什麼?又不是孩兒殺了他”。
“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有數,我問你,你小小年紀不思上進,整天在外沾花惹草,你除了吃喝嫖賭,還幹過一件正經事兒,做過一件像模像樣的事兒?”。
金小鑥不服氣,道:“爹,我怎麼了?是的,我除了吃喝嫖賭,我還能幹什麼?這不都是托你的福嗎?你不願意放權怎麼辦,你把杭州的堂口都交給孩兒打理,我不就有正兒八經的事情做了?”。
金三爺猛拍桌子,道:“你小子還頂嘴,倒是你爹的錯了。好,我明天就招集各堂口的堂主過來,讓你全權負責,看你如何打理。就你那點出息,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整天打著我的名號,拉虎皮扯大旗,在外欺行霸市欺男霸女,自己不會幾套拳法,還四處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