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金小櫓鼻子罵道:“你小子知道嗎,今天我損失了一個左膀右臂,那可是我化了重金請來的,再說,這陸天虎可是全杭州第一拳師,就這麼被人活活燒死,你讓我臉麵何存?”。
金小鑥道:“爹,你兒子我差一點就回不來了,到現在我還感到恐怖呢。你的麵子要緊,還是兒子的性命重要呀”。
“算了,算了,那是你的運氣好,命大福大”。
說到這兒,金三爺衝著金小櫓問道:“聽說,燒死陸天虎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真是這樣嗎?”。
“嗯,爹,那小子也不過十五六歲。不知道哪門哪派,竟有如此功法?準確地說,不是功法,而是妖術?”。
“怎麼講?”。
“憑空就能把一個人燒死,還燒成焦炭。這哪是功夫呀,如不是孩兒親眼所見,我根本就不會相信是真的”。
“你小子給我好好記住二句話,一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二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在江湖上混,千萬不要太張狂嘍,要低調懂嗎。所謂一瓶不響,半瓶響當,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人呀,萬不可太自大了,否則,等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就像這陸天虎,他可能做夢都沒想到,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給結果了,還燒成了焦屍,你說悲慘不悲慘?”。
“爹,您都知道了。說真話,那場麵爹爹要是在場,也不敢相信,真是邪了門了”。
金小櫓說著,思緒好像還沉浸在那種恐懼當中。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可思議,然後衝著金三爺問道:“爹,您見多識廣,可謂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倒是給兒子說說看,那小子用的是什麼功法?”。
“爹從來沒有聽說過,爹也感到奇怪,不過,我覺得這事一定另有蹊蹺。從古自至今,這世上沒有武功可以把人直接燒焦了,聽上去像是神話故事,封神榜裏那些道人仙家倒是有這種本事,不過,那畢竟是神話傳說呀。現實中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兒子感到好恐怖,現在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有恐懼感是好事,不然你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今天,算你小子幸運,沒把你燒成焦炭,看你以後出去還敢惹事生非,還敢那麼張狂?”。
“爹爹教訓的是,孩兒以後不敢了”。
“聽著,帶著一些弟兄,把陸天虎給好好安葬了,畢竟他是我手下第一拳師。另外,那個小子,是哪兒人,想辦法找到他,弄清楚他的底細,家住哪兒,父母是做什麼的?師傅是誰?搞清楚情況後,向我彙報,任何人暫時不可輕舉妄動,清楚沒有?這事,等安葬了陸天虎之後,你親自負責調查”。
“一切聽爹的吩咐”。
“我估計,這會兒警察局的人已經到了現場,明天就把陸天虎的後事處理好,弄一口好棺材,怎麼說,他也是我金三的手下,不能太寒磣了,給他的家人送些銀兩和安葬費,以盡我們的心意”。
“是,孩兒記住了”。
“好了,都走吧,我再次警告你,從今以後,我不想聽到你在外邊狐假虎威,盡做一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情,也別老找人給你擦屁股,倘若你再惹事生非,也別指望我給你擦屁股,我丟不起這個人”。喵喵尒説
金小櫓連連答應:“是是是,爹,孩兒記住了”。
金小鑥雖然嘴上答應著,但心裏卻說,誰讓你是我爹呢,又誰讓我是你兒子呢,我惹了事,不找你擦屁股找誰擦去?
金小鑥離開之後,金三爹也回到了房間,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他沒有親眼所見,但手下人描述的現場,已讓他無法入眠。
第二天,金小鑥按照他爹吩咐,帶著一幹弟兄,來到了警察局,把陸天虎那具被燒焦的屍體運回到金府,並弄口棺材進行了草草安葬。
金三爺沒有給陸天虎舉辦葬禮,他覺得,像陸天虎這樣號稱杭州第一拳師,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裏,在江湖上傳出去讓人笑話不說,他金三爺的顏麵也丟不起,因此,他告誡手下人,封鎖陸天虎被燒焦的消息,尤其要封鎖,他死在了一個小小少年手下。
可是,紙是包不住的。
沒過二天,杭州第一拳師被一個小小少年打死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而且,打鬥場麵和打鬥細節都被誇張神話了。
。您提供大神一本好書的靈蟲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