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不知道是因為我剛病好所以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還是大家明顯有事情在瞞著我,我總覺得自我醒過來之後腦袋冒出問號的次數略多。
“KUFUFUFU,黑手黨的愛情故事還真是百看不厭。”男人挑眉看向我,但嘴裏確是對另外一個人說的話,“太宰君,解藥就快研究出來了吧,你真的會交給金絲雀小姐嗎?”
“呀啦~”我聽到太宰先生的笑聲,“骸先生可以猜猜看哦。”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人不是個好人就是了。
我縮在太宰先生的懷裏,警惕地看著對方。
太宰先生揉了揉我的腦袋,跳回到了前一個話題:“是在外麵買的,因為怕放涼了所以一直在爐上溫著。”
“一定是爸爸推理出來我醒來後會想吃西米露吧。”我自動屏蔽掉那位骸先生的嗤笑,了然地點點頭,還給爸爸點了個讚。拍了拍太宰先生的手背,我豪爽地大手一揮:“所以你們是因為西米露是買的而不是自己做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有什麼,我還不清楚你們的廚藝嘛。嗐,剛剛你們的表情讓我都快以為這碗西米露是敵對首領送過來的,大家都這麼熟了,就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情上裝模作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大家又露出一個欲言又止的神情,特別是表情管理最糟糕的與謝野醫生和西格瑪先生,兩人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後什麼都沒說。
……算了。做人就是不能太過深究某些事情,這樣才能快樂地活著。
雖然退了燒,但我還是被關在屋裏修養不讓出門,說是怕吹到外麵的冷風。偵探社的人都來看望過我,直美姐姐還表示我這個團寵兼吉祥物不在,總感覺偵探社少了些什麼。黃瀨先生和他的七彩小夥伴們也來過幾次,他抱著我嗷嗷直哭,仿佛我即將不久於人世。
就在我的問題上表現誇張這一點,他和太宰先生還真的是蜜汁相似。
事後太宰先生告訴我,那兩個人來自意大利彭格列,他曾經聽我媽媽提過西格瑪,有問過他能不能讓對方也加入武裝偵探社。至於那位六道骸,就是個辣雞,變態程度堪比邪惡醫生,隻要被他的三叉戟戳中就會被他控製,所以之前我在□□裏見到的那個炮灰X就是被他控製了。而且,明明他自己也是個黑手黨,卻立誌消滅全世界的黑手黨。作為黑手黨的女兒,我要離他遠遠的,就像離邪惡醫生遠遠的一樣。
我比了個OK,表示了解。
“總而言之遠遠見到轉頭就跑,”我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放心吧太宰先生,我聰明又機智,不會給他們抓住我的機會的。”
……之後我就被抓住了。
不能怪我啊,我隻是個三歲幼崽,哪裏跑得過這些武藝高強的成年人。
那一天我難得被允許出門放風,正想擁抱陽光,感歎人生如此美好的時候,餘光瞄到一個略有些熟悉的鳳梨腦袋,立馬轉身就想跑。結果下一秒就被對方逮住,他拎著我的衣領KUFUFUFU地笑著:“這不是金絲雀小姐嗎?”
“你才是雀!”我瞪他。
“若要說雀,”他勾起嘴角,說道,“正好我還認識一位——”
他話還沒有說完,銀光一閃,我什麼都沒看清,隻覺得自己像是在坐過山車,高高地拋起後又重重地落下。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我就聽到六道骸笑道:“KUFUFUFU,這不是小麻雀嗎?”
咦——
Gay裏Gay氣的稱呼。
來人穿著暗紫色襯衫黑色西裝,紐扣係到最上麵一顆,鳳眼上挑自帶禁/欲氣場。雖然沒見過也不認識,但就衝他剛剛的行為,這個男人肯定和六道骸不合。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立馬大聲吼道:“英雄,救我,這個男人要抓我去玩養成!”
黑發鳳眼男人冷淡地掃了我一眼,簡潔有力地說道:“當眾拐騙幼女,咬殺。”
“KUFUFUFU,”六道骸往後一躍避開了對方的攻擊,富有餘力地笑道,“要是傷到了這位金絲雀小姐,可是會有很多人來找我麻煩的。”
嘴裏這麼說著,但這個垃圾卻拎著我這個幼崽去抵擋對方的攻擊,好幾次對方的浮萍拐都差一點打到我的腦殼上,離逝世就差那麼一點點距離了。
“臥槽!小心一點不要砸到我這個無辜幼崽啊!”我護著腦袋嗷嗷直叫,“壯士,麻煩你精準對擊這個人販子。”
浮萍拐和三叉戟碰撞發出尖銳的響聲,他們兩個來來回回不知道打了幾個回合,反正我就像是一個布袋被他甩來又甩去,整個人都快被甩懵了。
好不容易等到短暫地中場休息,我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立馬用我有史以來最誠懇的語氣,見縫插針地吼道:“你們要打架也可以,但能不能把我放在一邊再打。”
這兩個男人掃了我一眼,又雙叒打起來了。
我在內心冷笑一聲,你們的行為實在欺人太甚,若是感覺有實力跟我玩玩,佳子不介意奉陪到底。在橫濱我有一百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