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 11 章(1 / 2)

穿著黑色華貴和服的男人麵色不虞,跟在他身後的那人嗬斥道:“我們由大人要忙的事多了去了,哪有空和你聊?趕緊讓伏黑惠出來。”

kuro沒有繼承原來的記憶,因此她是在出任務之後才發現並不是所有咒術師都可以看到彼此身上那股氣的。

一般判斷咒術師的依據是看對方是否能夠見到詛咒。

麵前這倆人顯然是拿自己當普通人看待了,kuro也不解釋,她上前兩步,在男人的喝止聲中抬起手,搭在和服男的肩膀上。

指尖一捏,骨骼哢擦的聲音響起。

姓禪院的男人痛呼出聲,kuro的手順勢往上,一把掐住這家夥的脖子。

在出手的同時,抬腿踢在另外一個人的膝蓋上,她把人踹倒在地後借勢壓了上去。

那兩人起先並瞧不上眼前這個普通人,卻沒想到自己竟在瞬息間便被壓製住了。

和服男喉頭微動,還欲反抗,但他的手剛舉起來,便聽見那詭異的少女道:“你們現在最好別亂動。”

黑發少女雙手指尖縈繞著紫褐色的光斑,禪院家的人額頭滴汗,屏息凝望著盤旋在自己麵前的黑色飛蟲。

什麼時候?!

被壓在地上的人咽了口口水,顫聲道:“你,你也是咒術師?!我,我告訴你,我們禪院家可是禦三家!你要是對我們下手的話,禦三家不會放過你的!”

Kuro散漫道:“自我介紹的話,一遍就夠了,再多就是廢話了。”

她鬆開對這兩個人的禁錮,狀若瓢蟲的黑色咒蟲已然依附在他們脖頸處的動脈上,透過皮膚呈現出淡青色的血管正在上下起伏。

黑發少女掐了個咒術手勢,望著緩緩起身的兩人道:“鑒於二位的性命目前都在我手上,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多配合一點。”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男人喘著粗氣,兩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

kuro隻當沒看見,繼續道:“比如,麻煩直接告訴我,你們家主哪位,為什麼要帶走伏黑惠?”㊣ωWW.メ伍2⓪メS.С○м҈

“騙我的話也無所謂。”輕而易舉就可以奪走他們性命的少女聲音陰沉平滑,“同行同業的,總有再見麵的時候。”

穿著和服的男人捂著被廢掉的肩膀,沉默片刻,陰陽怪氣地開口道:“哼,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裏冒出來的,但我勸你最好還是把那小子交出來,禪院家可不是你惹得起的,再者,那也是他父親的意思。”

他自知不是那少女的對手,但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任務,於是隻好換一種方式脅迫。

kuro臉色倏爾冷了下,咒蟲的觸角紮破皮膚,猙獰口器啜飲著新鮮的血液。

她眼神危險:“造死人的謠可不太好。”

兩個人捂住脖子慘叫連連,連骨裂之痛也能忍下去的男人慘白著臉,斷斷續續道:“是,是禪院甚爾親自,親自找家主大人談的,啊啊——!”

飛紋蟲的劇毒非常人能忍,這兩個家夥咬死不改口,隻說是奉家主之命,由禪院甚爾授意,其他一概不知。

眼見問不出什麼,kuro便冷聲道:“既然是和家主談的,那就讓能夠主事的人來找我吧,你們有點太弱了。”

她收回術士,兩人攙扶起身,臨走還不忘放狠話。

聽著“禪院氏不會放過你的”這類話,kuro抬手比了個手勢,狼狽不堪的兩人嚇得腳步踉蹌,忙不迭溜下樓去。

在樓梯間看見那輛高檔黑色轎車遠去,黑發少女立即轉身進屋。

扒著臥室門望向門口的兩個小孩一臉驚喜地跑出來,卻見kuro直接吩咐道:“津美紀去打包行李,咱們得馬上離開這裏。”

那兩個家夥是廢物,可他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盤踞日本近千年的禦三家之一的禪院氏,確實不好惹,kuro有自知之明,至少單憑她自己無法與之抗衡。

那兩人痛成那樣都不改口,說的話估計不假。

最重要的是,禪院甚爾。

雖然不知道惠的父親到底怎麼會入贅改名,但是,kuro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惠,心中隱隱不安。

惠身上流著禪院家的血。

以禦三家的風格,禪院家來要人的話,那惠的咒術天賦顯然不低。

可來接人的明顯又不是什麼善類。

禪院家去不得。

她定了定心神,走到客廳另一頭給狗中介打了個電話,打算讓他幫忙預定最近的機票。

狗中介那邊鍵盤敲得啪啪響:“kuro小姐如果想出國的話,我建議走海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