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禦三家的話,僅逃出東京顯然不夠。
kuro也不問他知道些什麼,直接開口道:“那你幫我買三張去沿海城市的機票,還有簽證,錢……算了,我免費幫你接三單生意。”
那邊的聲音一下子就真情實感了起來:“好的好的,啊,順帶一提,我推薦kuro小姐去韓國,我在那邊也有生意,之後我們可以繼續合作。”
黑發少女隨意道:“你安排吧,到時候把票給我就行。”
她在那頭打完電話,回頭看見惠正試圖把玩偶兔子塞進箱子裏,但是由於占地太大,又被津美紀拿了出來。
黑發的小男孩戀戀不舍地抱了會兔子,便把它放在了一旁的地上,開始幫忙收拾其他東西。
自她說要離開這裏後,兩個小家夥就真的轉頭收拾起了行李,一句為什麼也沒有問,乖得不可思議。
小家夥們沒有任何怨言。
但是kuro超、級、不、爽。
被迫帶著兩個孩子逃離,剛買好的房子看都沒看上一眼,兩個崽子這麼小就要跟著她背井離鄉。
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胸腔裏就像流淌著岩漿一樣,整個人的理智都快被蒸發掉了。
兩個孩子越乖她越氣。
吸了下鼻子,kuro深呼吸幾下穩定情緒,開始絞盡腦汁搜刮惡毒咒術,打算在門上整一個詛咒套餐。
等一會禪院家的人來敲門就觸發。
最好還有一定傳染性。
她在目前能用的咒術裏挑挑揀揀,還沒選出來就聽到了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kuro心中立馬咯噔了一下,心想他媽的不是吧,這麼快?!
那敲門聲敲得跟催命一樣,還挺有節奏,噠噠噠的,kuro皺眉聽了下。
敲的還是小星星的調子。
禪院家的人恐怕沒這份閑心。
黑發少女揮退兩個孩子,半是懵逼半是警惕地去開了門,結果門一開,外麵那個閃爍著衝天白天的玩意兒差點沒把她的眼睛閃瞎。
kuro抬手擋了下,適應了亮度之後才緩緩睜開眼,站在她對麵的少年滿頭銀發,還帶著副墨鏡。
對方敲門的手停在半空,他半張著嘴,一臉恍惚地望著自己。
眼前1米9的少年容貌俊秀至極,而且這一身成了佛似的白光,kuro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家夥。
她眯著眼,想離對方遠點,但退了兩步看清少年臉上夾雜著喜悅和疑惑的神色後,黑發少女神情頓僵。
這個人認識“她”。
最近半年多,不知道是不是那位【神明大人】的操縱,哪怕自己現在從事的也算是咒術界的工作,但她卻從未遇上過和“自己”有關的人或事。
過往的一切都仿佛被冰封起來,成為被擺在展覽架上的藏品,隻要她不主動觸碰,那層冰就永遠不會被解封。
於是原先還分外警覺的kuro在日常生活中逐漸懈怠起來。
她沒想到有朝一日,所有的事都會冗雜在一起,化成洪流傾瀉而下,逐漸上漲,快要漫過她的口鼻。
在即將溺斃的窒息感中,kuro麵如寒霜,搶在他前麵開口道:“喂。”
銀發少年眨了眨眼,她扯了下嘴角,冷笑道:“擅自亂敲我們家門,你哪位?”
五條悟還沒有喊出口的“杏醬”瞬間被憋了回去,他拉低墨鏡,在六眼傳遞過來的訊息中再度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但另一方麵,五條悟敏銳察覺到了這位昔日學妹的變化,對方的神色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陌生,一種微妙又寡淡的氣場籠罩住了她。
異常。
五條悟沒有開口提對方的事,反而歡快地接過她的話茬道:“呐,我來這裏找伏黑惠的,他在嗎?”
滿心警惕的Kuro在那一刹那有點懵,她哈了一聲,詫異道:“找惠?”
她就不懂了,怎麼全都要找她家惠?
五條悟扶了下墨鏡,語氣活潑:“伏黑甚爾把他兒子拜托給我了啊~”
“……”
黑發少女很難控製住自己的表情。
之前那波人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叫甚爾的那家夥杜鵑嗎?
到處找人給他養孩子?
思及最開始遇到惠時,對方的慘狀。
她嗬了一聲道:“人渣。”
五條悟:“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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