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食不好哦,惠。”
“……這個不叫挑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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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市區,鈴木主宅。
在寸土寸金的東京市內占地遼闊的日式院落此刻一片寂靜,行走的仆從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連會製造噪音的蟬蟲也早被清理幹淨,這一切都是宅院主人喜靜的緣故。
書房內,西裝革履的鈴木三郎筆直站在書桌前,他蠕動著嘴唇,不敢說話。
在他對麵,滿臉皺紋疊加的老者身著一襲質樸和服,老者坐在椅子上,闔眼養身,花白的頭發一絲不苟地梳到頭後:“說吧。”
鈴木三郎的臉色灰白,他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和羞恥,開口道:“父親大人,我的行為給家族蒙羞,這是我的失責,但是那個女人,她真的有古怪……”
老者咳嗽了幾聲,鈴木三郎倏爾噤若寒蟬。
雖然背靠家族,但身為三子的自己完全不如前麵兩個兄長,所從事的工作在家族眼中也僅是小打小鬧的程度。
想起那個讓自己淪落至此的女人,鈴木三郎眼底憤恨。
他原本隻是想讓那個女人做自己的情人,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最後的婚姻對象必然是家族來選定,但情人就沒什麼。
他甚至為了給那個女人留個好印象,迂尊降貴到她工作的地方去找人,卻沒想到竟被對方暴揍一頓,最重要的是,當時那個事務所居然有人膽大包天拍下了照片並流傳開來。
鈴木家三公子陷入桃色糾紛這樣的消息雖然很快就被封殺,拍下照片的人也被找到,但在這個當口,這件事造成的影響仍然是不可預估的。
鈴木三郎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不敢擦,滿腦子都在想該怎麼把之前想好的理由說出來,好把自己摘幹淨一點。喵喵尒説
但在看見父親睜開的眼睛那一刻,鈴木三郎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已然沒用了。
鈴木純一郎望向三子的眼神如一口深井般古板無波:“三郎,你想要那個女人嗎?”
鈴木三郎猛地搖頭,在他麵前,執掌整個鈴木家的老者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把她處理掉吧。”
他平靜道:“在鈴木家即將爬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成為我們的絆腳石。”
“當然,鈴木君。”青年男人低啞的聲音愉悅響起。
聽到這聲音的鈴木三郎渾身一顫,神情越發惶恐。
從陰影中走出來的男人身著袈裟,容貌俊秀,一雙狐眼狹長,
鈴木三郎原先還因對方這副小白臉的長相對這個什麼盤星教的教主抱有些不敬的想法,想著父親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稱這個人為鈴木家的合夥人。
但是在之前一係列事情後,鈴木三郎隱約意識到,對方擁有的是多麼恐怖的力量。
夏油傑頷首,打了個招呼:“許久不見了,三郎君。”
為了區分,除卻鈴木純一郎之外,他稱呼鈴木家的人都是喊的名字。
紮著丸子頭的青年唔了聲,含笑道:“不知道您手中有沒有那位小姐的照片或者住址呢?如果有的話,那我們處理起來也快一些。”
這家夥笑眯眯的樣子在鈴木三郎眼中陰森可怖至極,他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有的。”
想起那女人的麵孔,鈴木三郎心底忽然湧現出一股不舍,若非實在很喜歡,以他的身份是絕不會去親自去找人的,但眼下他也隻能咬牙將照片拿出來,遞給了夏油傑。
僧人打扮的男人接過那張顯然是偷拍的照片後,難得怔愣住。
照片上,黑發黑眸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文件,有一縷頭發垂在她臉側,透過玻璃窗的陽光籠在女人身上,像是層朦朧的濾鏡,讓照片上這個人看起來美得有些虛幻。
無論從哪個角度,這都是個極美的女人。
鈴木純一郎敏銳意識到夏油傑的古怪,皺眉道:“怎麼了,夏油君?”
夏油傑回過神,笑著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三郎君的眼光很好,這樣的美人實在難得一見。”
他的食指摩裟著照片上女人的麵容,盤星教的教主輕聲道:“她叫什麼?”
鈴木三郎麵容扭曲了一瞬,他望了望父親的神色,小心翼翼道:“伏黑杏。”
夏油傑:“這樣啊。”
……叫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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