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不要牽連到她啊。
她隻是友情給小朋友答疑解惑,沒想過把自己搭進去,把腦袋送給白毛當球踢。
吉野夏美搖搖頭,她攏了下頭發,溫聲道:“不是的,kuro小姐。”
“其實您說的很多東西其實我之前就隱約猜到一些了。”
年少的女孩雙手搭在膝蓋上,輕聲細語:“我這次來找你隻是想確定一件事而已。”
吉野夏美看著她,淡然一笑:“為了保護陌生人而賭上性命的工作,果然還是不合適我。”
她坦然自己對於咒靈的畏怯,直言自己是個無法為他人獻身的的普通人。
kuro難得愣住,她唔了聲,歎了口氣:“這樣,那就沒辦法了。”
黑發女人把啤酒罐放在桌上,賴在沙發裏,不抱任何期待道:“如果有個白毛找你談咒術界的話,別說你和我談過,拜托。”
這種情況的話,五條悟倒不會真的怪她,畢竟是別人自己下的決定。
但是他那麼作一個人,肯定會借機搞事的。
倦了。
-
東京郊外的荒山。
雖說是荒山,也不過是因為無人開發,整座山林鬱鬱蔥蔥,地麵的雜草茂密到足以沒過人的腳背。
正因如此,也極適宜於小型動物隱藏自己。
伏黑惠保持著戰鬥姿勢站在草地裏,一黑一白兩隻玉犬壓低了身姿,警覺地伏在他腳下,惠閉著眼睛,傾聽著各種細微的變化。
在感覺到草葉被撥開的細微響動後,伏黑惠一聲令下:“玉犬!”
兩隻玉犬如箭衝出,但還是慢了一瞬,一道白色的身影急躥而出,電光火石之間便杳然消失在野草間。
坐在旁側大樹上的kuro卡擦卡擦啃著薯片,見狀當即不客氣地笑出聲。
惠麵色赧然,kuro跳下來,安撫地摸了摸趴在他腳邊耷拉著耳朵的玉犬,她挑眉道:“惠,我記得和你說過的,式神不是這麼使用的。”
眼前的小家夥恐怕沒有理解這句話。
她站起身,看向比自己高一點的少年,眼神溫和,但與此同時,銀色的蛛絲破空襲來,被伏黑惠躲過之後直直釘入樹幹中。
黑發女人抬起手,劇毒的蝮蛇乖巧地盤踞在她的手腕上,卻又在下一刻急速竄向剛剛落地的少年。
見他狼狽躲開,kuro唉了聲,繼續道:“式神就是你身體的另一部分,是你思緒能抵達的另一個角落。”
她輕聲道:“伏黑惠,在賦予式神自主戰鬥的權力之前,你必須先學會該如何驅使、如何駕馭它們。”
瞥了眼跟在自己腳邊嗚咽的玉犬,伏黑惠抿唇,眼底眸色微沉。
草地是蝮蛇最好的隱蔽所,藏匿在枝葉間的蜘蛛亦在虎視眈眈,kuro看向凝神以待的小家夥,彎了下唇。
下一刻,伏黑惠倏爾躍起,旋身踩在樹幹上,兩隻玉犬隨著他的動作齜牙咆哮,黑玉犬撲向蝮蛇,白玉犬則猛地旋身將kuro撲到在地。
失去主人控製的咒蟲旋即化作黑煙,黑玉犬的動作卻並未停止,它瞬間轉身,逼出了隱在草叢中的脫兔,與回歸的白玉犬一起,將這隻兔子趕向伏黑惠所在的方向。
“啊呀。”kuro支起身,兩手撐在身後,她看著一把抓住兔子後忍不住麵露歡喜的少年,感慨不已,“家長不好當啊。”
小東西還知道擒賊先擒王。
雖然也是她有意縱容就是了。
kuro在心底欣慰於自己孩子這麼聰慧,另一方麵卻忽然有些悵然。
長得真快,她仰頭望向抱住兔子過來拉她的男孩子,忽然想起他從前還沒這麼高的時候。
小小的男孩老板著臉,哪怕穿著一樣的校服,戴著同樣的帽子,看起來也和同齡孩子完全不同。
現在倒是好多了。
看津美紀都不覺得,男孩子發育起來果然變化大了一些嗎?
正這麼想著,kuro聽見手機響,打開一看發現津美紀發了個消息說家裏沒味淋了,讓她倆帶點回來,順便買點紙。
kuro和惠是以網球比賽的借口出門的,畢竟惠也參加了個網球社團,不過他老劃水,也不知道怎麼當上的主力。
kuro揉了揉頭發,看向還在仔細端詳脫兔的惠道:“走啦,津美紀在催了。”
-
惠是真的喜歡兔子,坐在車上的時候也沒有把脫兔收回去,一直抱著挼。
kuro縱容地瞟了他眼,順手往一人一兔頭上都薅了把,滿意地覺得還是自己養的這隻摸起來手感更好,她提醒道:“把安全帶係上。”
伏黑惠乖乖哦了聲,然後係上,他好想才想起什麼似的,舔唇問道:“kuro,夏美姐也是咒術師嗎?”
。您提供大神棠栗子的[咒回]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