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眉眼彎彎:“真可愛,對吧。”
坐在他旁邊欄杆上啃棒棒糖的白毛青年撓了撓頭發,不怎麼在意:“還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對女孩子不太感冒。”
夏油傑神色淡然:“你以前對學妹挺好的。”
見他直白,白色的大貓嘖了聲,他咬碎了棒棒糖,含糊其辭:“你也不差啊,還攔住不讓我欺負她。”
夏油傑坦然點頭:“畢竟是當時唯一的學妹,女孩子總要多照顧點。”
五條悟揚起眉:“你以前還挺憐香惜玉?”
夏油傑終於扭過頭,看向了許久未見的摯友,他仍舊是笑著的,那笑意貼在臉上宛若空洞的麵具,他的語氣幾近歎息道:“我現在也是。”
五條悟那雙澄若天空的藍眸注視著對麵的人,他神色漠然:“你們對福田信義下手的時候可沒看出來。”
夏油傑挑眉:“猴子分什麼公母。”
摯友尖銳到刻薄的挖苦並沒有讓五條悟改變神色,他隻是側過頭,望向遠處天空,噫了聲道:“硝子絕對說錯了,你居然比我有女人緣,開玩笑的吧。”
夏油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彼此之間必須說的話說完,需要確定的態度也斟酌完畢,往昔無話不談的友人在久別重逢後竟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在沉默的餘燼中,夏油傑歎了口氣道:“就這樣吧,悟。”
他仍舊溫聲細語:“我走了,要阻止我的話,就來吧。”
夏油傑轉過身,一步一步朝著樓梯走去。
被留在天台的五條悟從口袋裏撕了個巧克力賽嘴裏,腮幫子上的軟肉鼓動了幾下,然後一口將那甜到發苦的黑巧咽了下去。
他重新戴上了黑色眼罩,消失在了空蕩蕩的天台。
巧克力的包裝袋安安靜靜地躺在欄杆下方,片刻後,微風徐來,挾裹著塑料包裝飛向不知名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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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學生放春假、暑假、寒假,暑假要拖到七月中旬,kuro差點被東京這見鬼的天氣蒸成廢人。
但有舍有得,夏季食欲不振,kuro減肥速度挺快的,她本來就是易胖易瘦的體質,現下又可以每天抱著肥宅快樂水咚咚咚了。
還在啃草的津美紀表示羨慕。
津美紀:“是減肥餐啦。”
她一邊忙著收拾衣服,一邊糾正kuro的錯誤認知。
正在看電視劇的kuro眼睛都不轉地反駁道:“毛毛兔現在都不稀奇啃草,惠老給它加餐,它都不吃你的飯,和草葉子也差不多了。”
津美紀:“毛毛不吃草完全是因為您老給它喂奇怪的東西,惠已經抗議很久了。”
她將墨鏡收在盒子裏塞進包,扭頭問道:“惠,收拾好了嗎?”
還在裏麵屋整理東西的伏黑惠:“馬上,我把毛毛的梳子裝上!”
倆孩子收納了好一會要帶去海邊的東西,津美紀看著幾個包裹,滿意道:“可以走啦。”
kuro啃著零食:“等等,這集還沒看完。”
整裝待發的伏黑惠拎著兔籠過來,瞟了眼電視劇,納悶道:“這個你上周不是看過了嗎?”
Kuro解釋道:“那是第一季,這個是第六季,就那女主,紗織,她已經離開了家暴她的男人,第五季開頭的時候遇上一個對她很好的老師了,但是結尾了點明老師有家室,所以她倆都非常痛苦,第六季開頭老師學生跑來找紗織……”
說著說著,Kuro忽然陷入沉默。
沉迷於學習和咒術的肥皂劇小白伏黑惠被劇情震住,心底滿是為什麼這玩意能拍六級的疑惑,但他忍住沒說,見kuro不說話了,伏黑惠還問道:“怎麼了?”
kuro抱著抱枕,扼腕道:“忘記做師生戀的調查了……”
伏黑惠:“……”
別吧。
他誠摯道:“這個不用,真的,對日本老師有信心一點。”
Kuro:“……嘖。”
她社交範圍裏唯一一個當老師的人叫五條悟。
Kuro:瞬間想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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