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姣姣臉瞬間黑了,仿佛又想起年中盛典上的往事。她把嘴巴一斜:“我和盛白凝長得是像,可我美出了自己的風格!”
女演員們嗤嗤笑出了聲,“不會是你引以為傲的網紅風格吧?”
“駱姣姣,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從小網紅走到今天的?陪過哪幾個老板,也跟我們分享分享呀。”
駱姣姣氣得掉頭就走。
齊導演眼瞧著傷口一點點包紮好,做了個手勢:“開拍。”
柏牧光的傷口暫時處理好了,兩位主演再一次投身戲中。轉眼間過了幾天,薛導薛子聖來赴師弟的約了。
他開著車到了劇組外麵,齊導悄悄去接他。
“呦嗬,這身打扮。”
薛子聖笑得很奸詐,答道:“認識的人太多,可不得喬裝下?”
他穿了件完全不符合平時審美的花襯衫,戴著大大遮陽帽,整個人吊兒郎當的。
“師兄要怎樣就怎樣,我帶你過去。”齊導領著薛子聖去了趟放設備的篷房,往他手裏塞了個攝像機,就把人推到片場裏。
“今天演的什麼?”薛子聖問。
“真讓師兄趕上了,今天女一號盛白凝要在三個角色裏切換,貧窮女大學生、酒會裏的貴族小姐和革命女軍人,這場戲情緒爆發力強,你就等著看吧。”喵喵尒説
薛子聖奇怪地打量著齊導,“你來真的?”
齊導瞪大了眼睛:“怎麼?師兄不會以為我來邀請你度假的吧?我可是認真在和你推薦人選!”
薛子聖趕忙拍了拍他的背:“不是,盛白凝在哪呢?快帶我去看看。”
他目光放遠,隻見片場裏站著一個身材瘦削的女孩,穿著洗得刷白的軍裝,脊背挺立,眼裏盛滿萬千山河般穩重、毅然,正醞釀起情緒應對下一場戲。
“那就是盛白凝?”薛子聖打量著她。
齊導點點頭,然後走到片場裏,開始發指令。一切準備就緒後,兩位主演和幾位演員就開始了。
盛白凝躺在一張狹窄的床上,睜開眼,瞳孔迅速放大,從床上坐起來,”小南呢?“
柏牧光站在她身側,一手按在她肩上,顫抖的聲音裏壓製著害怕和怒氣:“你知不知道你快沒命了?槍口不長眼,你還往上撞!”
盛白凝抿緊唇:“我不能看著那孩子死,我要保護他。”
柏牧光深吸一口氣:“你的責任是保護他,我的責任是保護你。你先躺下休息,不準亂動。”
盛白凝一把抓住柏牧光的手,窗外淡淡的陽光撒在她柔和卻堅定的臉上,“我沒有休息時間,我的生命就是用來燃燒的——為了救更多善良又無辜的人一命。”
龐大的攝像設備緩慢地移動過去,將盛白凝臉上的一絲一毫都拍得清清楚楚,那種震懾人心的力量透過冰冷的機器,傳遞到屏幕前的每一個人。
齊導情不自禁砸了咂嘴。
薛子聖摸了摸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盛白凝。
柏牧光眼裏閃著幾滴淚,他低沉著聲音,略有自嘲道:”我的思想覺悟還不如沈同誌高。“
盛白凝彎了彎嘴角:”你有自己的信仰,並且堅定它,不分什麼高不高的。“
她下了床,“槍子挨著我的大腿擦過,都沒傷到骨頭,不算什麼。對了,小南現在在哪?他安全嗎?”
柏牧光羞愧說:“他還在姓周的那裏,不知道周夫人要怎麼虐待他。“
“你們沒救回他!”盛白凝驚呼一聲,然後又陷入了縝密的思考當中,“必須想個法子帶他出來,小南是個好孩子,不該在一群連畜生都不如的家夥手裏蹉跎一生。”
她匆忙拉開櫃子,從裏麵取出一把精巧的槍,別在腰間,“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他救回來。”
柏牧光歎了口氣:“硬闖不行了,現在周府戒備森嚴,我們隻能在明晚的名流宴會下手。”
盛白凝手指頓了頓,答應道:“好,要怎麼智取?”
柏牧光附耳對她說了幾句,盛白凝緊咬的嘴唇逐漸鬆開,信任地看向他:“好,成敗在此一舉。“
“cut!”
齊導喊道,剛說完就把活兒丟給了副導,往旁邊鑽,到了薛子聖麵前,問他:“粗略看了一下,怎麼樣?”
薛子聖兩隻手交疊在一起,食指來回撥動著,不置可否:“現在下定論還早著呢,不是說還要演貧困女大學生和上流貴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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