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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宮澤樹,是宮澤家的大小姐。
我的父親是一名無時無刻不盼望我能早日嫁出去的富豪,於是剛到適婚年齡,我就開始了我的相親之路。
我認識了我的相親對象,叫太宰治。
他是港口mafia的員工,一開始雖然對我愛答不理的,但最後還是接受了我。
我們即將在五天後舉行訂親儀式。
想想就是激動!
“小姐,太宰先生來了。”仆人咚咚敲起了門,和我說道。
我站起身:“好,幫我看看我的妝容怎麼樣?”
“小姐怎樣都很美!”
我滿意地揚唇,拿起拐杖慢慢走下樓。
“宮澤小姐。”
清冷的聲音在麵前響起,他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心靜的淡香。
“太宰先生今天是想要帶我去哪裏嗎?”
“嗯,你種的花開了。”
“花?”我淺皺眉頭,這才想起來,“玫瑰花開了呀!”
有一次,我在河邊散步,那天風特別大,碰上紙和筆被吹飛的織田先生,我正好要去商店買東西,順便就買了紙幣送給他。
他後來給我一包種子作回禮,說種出來會有好事發生。
我略帶遺憾道:“可惜我看不到是什麼樣子的花了。”
對麵的太宰治沉默了一會,好久才說:“那我一會說給宮澤小姐聽。”
我點點頭,因為前段時間的某場意外,我失去了眼睛。但具體什麼意外,我也記不清了。
可能出意外的時候順便撞壞了腦子。
太宰治載著我來到了他的家所在之處,那是一片能看到大海的集裝箱,我在那住過一段日子。
我們下了車,他把我拉下階梯,走到海邊。
我小心翼翼地踩著階梯:“也不知道是誰在這修建了階梯,很方便行走。”
太宰治輕輕地嗯了一聲。
隨後我們走到了我原來的家,他帶我摸了摸花骨朵,花香沁鼻。
我忍不住期待起來:“花都開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好事呢?”
他悶悶的聲音響起?像極了一種自我安慰的語氣:“…也許是你還在吧。”
我感到莫名:“誒?我不是一直都在嗎?”
他把我領進他的集裝箱,今晚也是他下廚,做他的拿手好菜活力清燉雞,聽起來就很有活力的菜名。
但我也因為前段時間的意外喪失了味覺,不過就算這樣,湯聞起來也是很香的。
吃完飯我們會一起散步,他拉著我在海邊一直慢慢地走,腳底踩著鬆軟的沙子,迎麵吹來濕潤的海風。
“過幾天就是我們的訂婚式了,還不知道是訂婚戒指長什麼模樣?”
我到底也是個充滿浪漫幻想的少女,也曾在一片黑暗中想象過戴在手指上的戒指是什麼模樣的。
聽到這話後,太宰治腳步一頓,又陷入沉默。
我抿唇,略微發慌:“…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麼話了?”
繼那次意外之後,我對某些記憶就稀裏糊塗的,每當我記錯事說錯話的時候,太宰治總會一言不發。WwWx520xs.com
像黑雲壓城城欲摧那般,翻攪著狂躁和壓抑的沉默。
“…沒有。”
太宰治的聲音低了些,隨後又努力揚高聲線,“的確是還沒給宮澤小姐看過,畢竟訂婚戒指是要當場看到才有驚喜感吧。”
“嗯,也是。”
太宰治悄悄歎了口氣,不準痕跡地鬆開了我的手。
宮澤宅。
今天是太宰治和宮澤樹的訂婚儀式。
化妝師正在幫阿樹整理發型,她的短發乖乖地挽在耳後,別著一枚漂亮的發卡。白色的頭紗輕輕披散,淺淺陽光下像在發光。
太宰治慵懶地坐在一旁,兩腿交疊,他一言不發地盯著阿樹的側臉,眼神恍惚,下意識口袋裏拿出打火機。
阿樹聞到煙味,問:“太宰先生什麼時候喜歡抽煙了?”
太宰治眼神一動,沉沉答,“突然就想抽了。”
訂婚儀式上在一個小小教堂中舉辦,參加的賓客很少。
太宰治身著白色西裝,身姿修長,立在百花之中,身後巨大的彩色琉璃窗投射出繽紛的光影。
門緩緩打開,他看到阿樹穿著雪白禮裙慢慢走來。
阿樹駐足於他的麵前,閉著眼睛,自從她失明後,就習慣性地閉著眼睛,遮住了她眼中的光彩。
太宰治微微彎腰,拉起她的手,拿過訂婚戒指。
阿樹歪了歪頭,問:“太宰先生,這下可以揭開謎底了吧?”
太宰治一頓,垂眸,慢慢答:“像破土而出,像萌芽般的……”
阿樹:“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