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樹想抽回自己手腕,卻被緊緊的攥住,她隻好說道:“中、中原大人,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中原中也這才反應自己把她當成了樹,為了掩蓋失態他的目光不知所措地亂瞟,直到看到阿樹胸前的工作牌。
值班醫生,宮澤樹。
原來她就是新來的值班醫生……!?
中原中也尷尬地收回手,拉了拉帽簷,“沒事,就是一會我會去找宮澤醫生看病。”
“好、好。”
原來是為了找自己看病,嚇了一大跳。
剛才狂賣安利卻被反懟的下屬:好家夥?敢情剛才我說的都是屁話。
阿樹朝他們微微垂首,走出了電梯。
中原中也又不自覺地盯著她的背影,直到電梯門合上:“小澤娃娃臉,一會把宮澤樹的資料送到我辦公室。”
關於宮澤樹的資料很快被送到了中原中也的桌上。
他盯著資料冊,沉默了很久,目光愈漸深沉。
他也不懂得自己到底在固執著什麼追求著什麼,畢竟樹可是在他眼前在陽光下消失的,是他親手送她走的。
他甚至能記得那天的陽光是冷冷淡淡,那天空氣中彌漫著青草味。
這個回憶不可能是假。
“中原中也,你到底……在幹嘛啊!”
中原中也攥緊拳頭,神色複雜地緊皺起眉。㊣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到底在抱有什麼期待!?”
但就如同在暴風雨夜中看到一絲微弱的火苗,他不忍放棄。
深吸一口氣後,他慢慢翻開資料。
宮澤樹,年齡22,出生於東京,高中就讀冰帝學院,大學就讀……
他每讀一行字,目光就染上一寸失望。
完全和樹不一樣的成長經曆。
甚至在樹和自己相遇時,她正在進行普通的考學。
時間上根本說不通。
中原中也沉默地定格許久,慢慢合上資料。
他靠在牆壁上,從窗外射入的光將他身影拉得很長,帶著落寞的味道。
“宮澤樹。”
他慢慢念她的名字,“連名字都一樣,為什麼這麼像。”
“為什麼偏偏要給我這樣的希望呢。”
下班時間到。
阿樹等了一天,那位要來看病的中原幹部還是沒見到身影。
果然在電梯時隻是隨便說說吧。
而且在剛進電梯時,她分明聽到了他以強硬的口吻說不可能選擇來她這裏看病。
所以那時緊拽著她的手腕,想說的真正含義是什麼?
阿這,不會他看不爽自己要開除吧。
雖然在港口mafia有優秀的加班製度,但阿樹還是選擇準點下班。
不管了,暴風雨也等到明天再說吧。
阿樹從左邊電梯剛下去,右邊幹部專用的電梯門就緩緩打開。
中原中也從裏麵走出來,一副別扭的表情,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寄希望於那個陌生的宮澤樹是他已經死去的未婚妻嗎?
還是僅僅因為相貌。
他自己都想唾罵自己幾句。
但是沒辦法控製的。
中原中也垂下眼睛,但凡一個和你重要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重新出現在你世界時,是無法控製不去靠近她的。
他又在電梯口踟躕了好一會,才往辦公室走去。
大門緊鎖。
她下班了。
失落和慶幸一起湧上心頭。
中原中也覺得自己真的很矛盾。
阿樹下了公交車,往公寓走去。
路過一座橋,沿著河岸的草坪一直走到盡頭,就是她的住處。
這條河清澈見底,陽光灑在河邊上,會泛起波光粼粼的光,這裏十分寂靜,河岸來往的行人很少,偶爾能和幾位遛狗的老年人擦肩而過。
阿樹吹著河麵上吹來的風,突然聽到一陣嘈雜聲,和平常不同的是,今天河岸圍了幾個人。
阿樹停下了腳步,好奇地望去。
她有些近視,看不清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她聽到圍觀群眾高嚷著說有人溺水了,要打電話給救護車之類的話。
她怔了怔,連忙拔腿跑去。
作為醫生,不會對突然碰上的病患視而不見。
阿樹撥開人群,急急道:“我是醫生,請給我來看看。”
躺在中間的是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雙眼緊閉,臉色蒼白,身上纏著繃帶。
據說是一位遛狗的大爺發現的,後來幾位過路的路人人合力把他撈起來。
阿樹連忙檢查他的情況,溺水。
在詢問路人後她得知救護車還沒這麼快到達,落水者情況不好,得先進行緊急救援。
作者有話要說:漲勢喜人,漲勢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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