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瀧的弟子無論來幾個它都會一個一個吃了!這份不幸它會讓鱗瀧用一生去體會!
“要怪就去怪自己是鱗瀧的弟子吧!!”
麵對沒有戰鬥意誌的對象,穩操勝券的必殺一擊。
樹幹哢擦一聲碎裂傾倒。
真理俯下身擦過手鬼的手臂腳尖蹬地猛地向著左側衝去,手鬼一擊沒中惱羞成怒,而在第二擊到來之前,她一頭紮進了灌木,瞬間握住了被她時刻緊盯的那在灌木中露出半個的刀鞘。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劍士把自己的刀落在了這裏,但真是萬分感謝了。
[再有一把日輪刀她就一定能贏嗎?]
當真正的契機擺在麵前的時候,這樣的疑慮便瞬間從腦海中消散了。
就算隻是作為師姐,在死之前也要替師弟師妹們清除威脅才行!
“水之呼吸,壹之型——”
水纏上冰冷淩厲的刀鋒在空中劃出層層浪花,真理隻覺得手中陌生的日輪刀遠比曾經的更為趁手,亦或是此時心境的不同,那原本極為難控的呼吸法變得合拍了起來。
水麵斬瞬間砍下了揮至眼前的手臂,她腳尖點地猛地一躍,深吸一口氣。
水之呼吸,叁之型。
“怎麼可能!你這個小鬼——!”手鬼大驚失色。
渾身都在流血正常早該失去意識了,為什麼她還能行動?!比之前還要快!
手臂被斬斷了沒有關係,無論被破壞多少次它照樣能夠長出來,手鬼無比清晰的明白以這個小鬼的水平根本斬不斷自己的脖子。
隻要她無法斬斷它的脖子,那麼再怎麼掙紮也不過是拖延被它吃掉的時間罷了!!
“哈哈哈哈哈!!!掙紮吧!掙紮吧!越是掙紮越是痛苦!不如我留下你的頭顱讓鱗瀧看看他的弟子死前究竟是怎麼樣的表情吧!!!”
手鬼狂妄的笑聲戛然而止。
手臂被全部斬開,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視線最後看到的是藍色,夾雜在翻滾的浪花之中那極為安靜平和的藍,如同大海又好似天空。
“流流舞。”
伴隨著頭顱被切開,視線不受控製的隨著墜落的幅度看向天空。
是夜。
似乎曾經和什麼人一起牽著手在夜晚繁星之下走過。
它看到有著大海一樣湛藍眸色的少女疲憊的合上了眼,那無比溫柔安定的藍隨著這個動作被藏了起來,徒留下了眼瞼上流淌著的血紅。
它迫切的想要再看一眼。
再看一眼那個顏色。
隻要再一眼,或許它就能夠想起來成為鬼後被它所遺忘的那個人。
那一定是它生前極為重要的——
身體開始消散,逐漸失去所有感知。
直到死去,手鬼終究沒能看到她再次睜開眼睛。
在手鬼消散沒有多久,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入了藤襲山,透過樹枝,斑駁的光線灑在了那個掙紮著斬殺了鬼的少女身上,她靠坐在樹旁閉著眼,藍色的羽織包裹著她,看起來安靜的像是睡著了。
……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狀態下,她感覺到有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起來。
臉頰上被涼涼的清水碰觸,緊接著柔軟的毛巾擦拭而過。
似乎有一股藥味一直彌漫在四周。
真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藤襲山了。
她費力的睜開眼,眼前是破敗的房梁,她躺在一間不像是有人居住氣息的和室,紙糊的拉門上破了好些洞,倒也沒有風竄進來,室內保持著一種穩定的溫度。
身上的傷口被粗糙的處理了,相比之下臉上和手臂的傷處理的反而極為細致。
真理從被褥中撐起身子,失血過多讓她腳步不穩,不過睡了一覺之後簡單的行動還是沒有問題的。
她撿起了疊好放在她枕邊的羽織,被血浸透的羽織已經洗幹淨曬幹了,披在身上沒有半點陽光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究竟昏迷了多久。
忽然真理看到了同樣放在她床邊的那把日輪刀,那是她在藤襲山意外撿到的,也多虧了它才能斬下手鬼。
想到這裏她不禁伸手撫過刀鞘,由衷道:“謝謝你啦。”
當時沒有細看,此時真理才發現這把日輪刀長得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它的刀鞘上有著新月的圖案,遠不像大部分新劍士從培育師手中得到的日輪刀那純黑的刀鞘,相比之下這把甚至可以說花裏胡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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