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鬼舞辻無慘去了哪裏嗎?”
“是的,他既然懂得怎麼使用時空轉換器,為了避免被找到,他肯定使用前調整過我定位的具體坐標了。”
好不容易把鬼舞辻無慘逼入了絕境,真理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出了岔子:“我已經聯係了時之政府,一會就能確認傳送地點了。”
產屋敷耀哉也有些遺憾,但是他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寬慰她道:“一直以來產屋敷家都在尋找鬼舞辻無慘的消息,能像這樣與他正麵戰鬥,對那些孩子們而言也是寶貴的經驗。劍士們也沒有受傷,這就足夠了。”
這個人越是表現的溫柔寬容,就越是讓真理感覺遺憾。
遺憾於這麼好的人必須因為鬼舞辻無慘那種人而經受病痛折磨,她卻因為疏忽把鬼舞辻無慘給放跑了。
就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產屋敷耀哉溫和地拍了拍她的肩:“這本來就不是你的職責。”
“和大家一起好好休息吧,真理。”
一直沒有說話的不死川實彌這時候開了口:“是我的錯!明明就在眼前,卻讓他給跑了……”
柱們集合在一起,不約而同的沉默著,哪怕回到了鬼殺隊本部,他們心中的自責也沒有減輕分毫。
對於他們來說鬼舞辻無慘逃跑的根本原因就不在少女的身上,她調查出了鬼舞辻無慘的身份,為他們準備了沒有十二鬼月介入的絕佳戰場,光是這一點就沒有人能做到。
可還是失敗了,敗因在他們。
“如果那個時候能看破鬼舞辻無慘的意圖,就能一舉拿下他了。”宇髄天元心有不甘。
氣氛實在是太沉重了,可想而知這對於鬼殺隊而言是錯失了一個多麼重要的機會。
原本自己還在失落的真理見大家都這麼消沉,連忙道:“不過也不是完全前功盡棄,忍小姐成功將解藥注入了鬼舞辻無慘的身體,就算他暫時逃走了,也沒可能短時間內將藥性分解。”
“說的沒有錯,就算是鬼舞辻無慘,被注射了那份解藥之後也不可能安然無恙。”蝴蝶忍在這之前也研究過那份藥的效果,況且從當時鬼舞辻無慘的反應也能看得出,這藥對他作用不小,“現在就是等消息了。”
見蝴蝶忍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真理意會地點頭:“嗯,等確定轉送坐標之後就能鎖定鬼舞辻無慘的位置了,到時候就算他傷養好了一些,也不可能——”
砰——!
熟悉的白光一閃而過,緊接著是重物猛地砸在茶幾上的聲音。
距離產屋敷耀哉最近的真理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把撈起了跪坐在坐墊上的主公大人,拉遠了距離之後將其擋在了身後。
在場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柱,發生異象的同時,所有人就已經擺出了戒備的戰鬥狀態。
產屋敷耀哉身體虛弱,但目前也沒有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不過被這樣突然攬起來,他一時半會還是有些站不穩,身邊的產屋敷天音連忙攙扶著他。
他越過擋在自己身前的少女,看清了這間屋子裏發生了什麼。
而在看清之後,饒是產屋敷耀哉也不由的愣住了。
其他人的反應和他們的主公大人如出一轍,就連真理原本都到了嘴邊的話都卡在了喉頭,被眼前情況打了個措手不及。
真理原本想說,就算鬼舞辻無慘傷養好了一些,也不可能馬上恢複全盛時期的狀態。
但是這算什麼?
“鬼舞辻無慘——!?”
憑空出現在鬼殺隊本部,將茶幾砸了個粉碎的罪魁禍首正是鬼舞辻無慘。
別說是恢複全盛時期的狀態了,鬼舞辻無慘整個看起來都已經快沒氣了,他的頭發上結著寒霜,一條胳膊整個被冰塊凍住,奇怪的是大半邊身體上卻是大麵積的燒傷。
身後的那些管鞭也已經被盡數切斷,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再生的趨勢。
這一變故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生怕是鬼舞辻無慘的什麼陰謀,一時半會沒有人輕舉妄動。
隻有真理看著他,腦袋裏麵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你是遇到薩卡斯基先生了?庫讚先生也在嗎?”
鬼舞辻無慘臉色發白,特別是聽到了不久之前才聽到過的那個名字,他神情看起來更不好了。
不過以他現在的重傷程度,恐怕沒有人會在意他臉色好不好。
真理一看他這樣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就她所知兩位大將關係不怎麼好,一般不會沒事湊一起敘舊,薩卡斯基大將最多也就與波魯薩利諾大將有點交情。
於是她繼續猜。
“大將是被元帥召回本部的,既然其他大將也在,那就是在開會?你闖進大將的會議了嗎?元帥也在嗎?”
“……”
她越說,鬼舞辻無慘就越火大,但他根本沒有力氣在敵方大本營做什麼手腳,隻能暫時按兵不動,憋屈的狀況讓他一股氣憋在心頭,悶的不行。
“真理?”產屋敷耀哉從真理的話中領會到她怕是已經了解情況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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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家夥自作聰明改了你的定位坐標,弄巧成拙把自己送到了海軍本部的會議廳?哇,那真是倒黴透了。”
家入硝子說著,終於忍無可忍地道:“真理,你快管管五條,好吵啊!”
從剛剛聽完整個事件的發展後,五條悟就受不了地捂著肚子笑個不停,要不是有桌子供他趴著,他估計馬上就能笑倒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