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抬眸:“你下次再這麼亂來,總有一天要出事。處分什麼的就算了,萬一真不小心把人打壞了,難道去坐牢?”
阮輕暮滿臉不以為然:“放心,我下手有分寸。”
想了想,他臉上又有了點殺氣:“再說了,就憑他們對方離做的那些事,我隻恨還是打輕了。”
秦淵淡淡垂下眼簾:“暫時沒事了,沒人敢再冤枉他。”
阮輕暮歎了口氣,心裏還是有點隱約的不安。
帖子雖然刪了,可是這麼勁爆的事,同學們又怎麼可能不私下瘋狂議論,到處傳播呢?
正說著,手機響了,微信的音頻電話界麵在閃爍。
阮輕暮劃開一看,愣了一下。
秦淵在邊上也有點驚奇:傅鬆華?
阮輕暮接起來:“找我啊,傻大個兒?”
傅鬆華罕見地沒對這個蔑稱表示憤慨,卻有點期期艾艾的:“喂,問你件事,你和方離要好對吧,你知道他家住哪兒不?”
阮輕暮心裏有點不爽,冷笑一聲:“叫爸爸。”
“什麼?!”
“求人有你這麼求的嗎?”
傅鬆華軟了,蔫巴巴地說:“行了行了,神勇無敵新王者,賽場體壇小健將,可以了嗎?”
阮輕暮滿意地應了一聲:“嗯,這還差不多。”
“那你告訴我方離家在哪,拜托啦。”
阮輕暮詫異地說:“那我哪知道啊。真不知道。”
傅鬆華瞬間又炸毛了:“那你叫我求你!”
“誰告訴你求人就會有好結果了,幼稚。”
秦淵微微搖頭,眼神示意一下,阮輕暮收起了調侃:“為什麼急著找他?”
傅鬆華沉默了一會,才蔫蔫地說:“昨晚他不是換到你們寢室去了麼,一大早,我去寢室找,結果他不見了。白競他們說,他一大早就回家了。”
阮輕暮皺眉:“有什麼問題?”
傅鬆華說:“我打他電話,給他發短信,微信留言,他都不理我。”
他心神不定地補充了一句:“白競說,他的床鋪,收拾得好像太幹淨了,洗漱台上,連牙刷什麼的都沒剩下。”
阮輕暮用的是免提,秦淵在一邊聽著,眉頭皺了起來,湊近話筒:“9班別人都聯係不到他嗎?”
傅鬆華有點焦躁:“是啊,百曉生他們全都聯係不上,要不然我怎麼來問阮輕暮呢?。”
忽然地,他後知後覺地叫了一聲:“老大?你、你在邊上?你們怎麼在一塊啊!”
秦淵:“……”
阮輕暮趕緊接過話:“你等著,我試試看打給他。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掛了傅鬆華的電話,他開始撥方離的手機號。
果然,響了一陣,沒人接。
阮輕暮的臉色有點難看,點開方離的頭像,進去看了看朋友圈。
也沒有異常。昨天晚上到現在,沒有朋友圈的動態。
“方離啊,在嗎?我有急事找你,看到回話。”他打了行字過去。
等了一會了,他扭頭對秦淵說:“也不回我。”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都有點莫名的不安。
阮輕暮臉色有點難看:“你說,方離會不會……”
秦淵搖了搖頭:“不要想太多,牙刷什麼的沒了,或許隻是舊了想換個新的。”
可是一直到晚飯後,方離依舊沒有任何訊息。
沒一會,傅鬆華的電話又到了:“到底有消息沒啊?他連你也不理?”
阮輕暮皺著眉:“你怎麼知道他故意不理人,沒準他就是平時不愛看微信呢?”
傅鬆華脫口而出:“不可能,我平時和他聊天,他都是秒回。周末在家,就算一時沒看到,最多半小時,再晚也會回複我的。”
阮輕暮沉默一下:“你和他私下很熟哦?”
傅鬆華:“……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阮輕暮眉頭擰起來:“你和他這麼熟,你都沒轍,我又能怎麼樣?”
傅鬆華怏怏不樂地掛了機。
秦淵想了想:“實在不行,找一下你們班主任,向他要方離的家庭地址。”
他自己又搖了搖頭:“一時沒回信而已,怕你們老簡不會隨便透露學生的住址隱私。”
阮輕暮臉色有點沉,忽然拿過手機,重新找到方離的微信,直接發了一條語音過去。
提高了聲音,他冷冷地叫:“方離你再縮著試試?我告訴你,我已經找老簡要到你地址了,再不回話,我這就殺到你家去,拖你出來打一頓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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