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秦侯爺了,秦侯爺想了想,不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索性不寫鱖魚,寫了一首漁歌子:
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一波才動萬波隨。
黃帽豈如青箬笠,羊裘何似綠穰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是不是和你們學的《漁歌子》不一樣?不一樣就對了。
宋朝的時候,有一個東湖居士,名叫徐俯字師川,他是牛人黃庭堅的完外甥,著有一本《東湖集》。關於他的介紹是工詩能苦吟疾書。別人的“工”意思是能言繕寫,他是高仿。
唐詩三百首幾乎被他“工”個遍,《卜算子》、《浣溪沙》、《念奴嬌》、《虞美人》,幾乎沒有啥原創的,都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以潤色。
為什麼秦侯爺要選這個人呢,因為貞觀年間,還沒有《漁歌子》這個詞牌。如果他直接搞“青鬥笠綠蓑衣”隻會打擊死胖子和虞肅的積極性,畢竟咱秦侯爺是個大善人,怎麼可能做那麼無恥齷齪的事情呢?
鬆鼠鱖魚、響油鱔糊、蘇州鹵鴨、長安燒鵝,已經擺上餐桌。
還有八道蘇州家常菜,一大碗牛肉湯,十二個菜一湯,這也是齊雲閣招待的最高標準。
往常誰想吃到劉浪拿手的四個大菜,那不好意思,你需要預約,沒準排到什麼時候。
可以這麼說,在蘇州鹵鴨和燒鵝,一菜難求。
瘸子等一眾部曲是單獨的小桌,待遇是八菜一湯。
劉浪親自操刀,將燒鵝現場切片,還給恭恭敬敬的給每人倒了酒,這才一躬身,退出雅間。
“妹夫,你是真有麵子。”
虞肅夾起一塊燒鵝皮,仔細咀嚼回味,“上次吃燒鵝,還是一年前,太懷念了!”
“怎麼,不是來就能吃的?”
秦侯爺夾起鵝翅,分別放在虞秀鸞和高健蜜的碗裏,見兩個女人吃飯十分矜持,無奈的搖搖頭,“吃帶骨頭的,就要上手,不能文吃,文吃吃不出來感覺的。”
高健蜜本身從武,沒那麼多的規矩和講究,在秦侯爺說完放下筷子,直接上手。㊣ωWW.メ伍2⓪メS.С○м҈
虞秀鸞畢竟是大家閨秀,她們吃飯都盡量避免吃帶骨頭的才,可秦侯爺送到碗裏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手,抓著啃。
“想來齊雲閣吃飯,需要預約的。”
虞肅笑了笑,“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路過的時候直接進門的。”
“這麼做生意,江南豪門就慣著他了?就沒有鬧事的?”秦侯爺問。
“齊雲閣的老板是長孫皇後的侄女,長孫無憂。”
虞肅頓了頓,“全蘇州城八成的青樓是她的,奢侈品店、化妝品店又全都是會員製度,誰敢招惹她?”
說到這,虞肅悄聲說道,“別看江南豪門的男人,在外麵吆五喝六呼風喚雨的,基本都是妻管嚴。曾經王家的女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得罪了長孫無憂。長孫無憂就給王家的會員銷戶,禁止王家的女人登門。
然後,咱們蘇州城的報紙上,開始刊登關於王家人去青樓的各種小道消息,具體說的什麼,估計你能想象得到。
王家當即就顏麵掃地,頓時後院起火,王家女人集體去了縣衙,要休了她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