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帥就是禍害(1 / 2)

許花朵殺豬般的一陣亂叫,可壞菜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月黑頭提著一根大棍子就衝了過來,看到我跟他老婆光著爬在床上,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棍子把俺砸成八掰。我嚇得趕緊抱住了小籠包,當做擋箭牌,解釋道:月黑頭,你消消氣,我啥也沒幹,就算是幹了,也你老婆主動的,跟我沒關係,我隻不過是稍稍配合她一下而已。

本來我想跑出去,可許花朵包子一樣的身體擋著我,不讓我出去,不但不讓我出去,還抬手給俺一巴掌,她一蹦一跳地罵俺,倆奶子也一蹦一跳地給她幫忙助威,好像也看俺不順眼一樣。罵道::王大帥,平常看你老實巴交的,沒想到是個色鬼,半夜偷鑽我被窩不說,還摟我摸我,這小籠包也不是為你準備的,你有啥權利嚐?

一句話不要緊,月黑頭可不幹了,怒道:啥?他還吃你小籠包了?奶奶個逼類,老子跟他拚了!說著舉起棍子就砸,一副不要命的樣子。俗話說的好,兔子急了會咬人,人急了也不含糊,還有一句話說的好,好狗攆不上怕狗,我一看要吃虧,嚇得推開許花朵,趕緊跑了出去。外麵天寒地凍,衣服也沒有穿,圍著工地東躲西藏,我在前麵跑,月黑頭在後麵追。倆人打在一處。

有時候,我覺得老天爺還是不錯的,知道照顧窮人。正在俺倆人難分難解的時候,工人們都上工了,看到這情形,趕緊上前拉住了月黑頭,把俺倆人拽開了。

又過了一會兒,、工長來了,工長叫王馬翔,是我的鄰居,比我大四歲,就是他介紹月黑頭和我到這裏打工的,性格開朗,人緣不錯,也愛管閑事。他聽許花朵連哭帶罵,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什麼都明白了。把兩隻手插在腰上,像領導做報告一樣,邊在地上來回走動邊說:你們仨啊,讓我說啥好,這分明就是個誤會嘛。咱仨是好朋友,你們倆又是哥倆。既是好朋友,說明都知根知底,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先說說王大帥,不能喝酒你就別喝,沒有酒量你充的哪門子英雄?想喝酒你找我啊,趙疙瘩有老婆,你湊的哪門子熱鬧?不就是撒個尿嘛,那兒還裝不下你那泡狗尿?非要跑到工地上撒?你睡覺的時候在哪兒不知道嗎?咋會走錯屋?我真服了你了。

再說說你月黑頭。大帥兄弟是啥人你還不清楚嗎?!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想吃弟妹的“小籠包”!是你老婆先鑽的人家被窩,他這不是喝醉了嗎,半夜黑了迷迷瞪瞪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裏,習慣成自然了。

最後再說說你許花朵,你說你一個娘們家,無緣無故鑽人被窩幹啥?就算大帥站了你的位置,難道你摟他的時候也分辨不出來嗎?那感覺能一樣?月黑頭皮糙肉厚,大帥兄弟細皮嫩肉,他還是個童子雞呢,你沒有吃虧,別得了便宜賣乖,跟吃了多大虧一樣。許花朵聽著聽著就笑了,說,我還以為是俺家疙瘩呢,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啊,沒感覺出來。

說到這裏,馬翔陰陰的一笑接著說,是沒感覺出來,還是裝作不知道?那童子雞跟老母雞的感覺能一樣?月黑頭立即反駁說:馬翔你放屁!我老婆不是那種人。再說了,我黑是黑了點,可我很溫柔。我是“黑窩窩”,她是“白麵饃”,“白麵饃”跟“黑窩窩”是絕配啊!。

馬翔“呲——!”的一下笑出聲來,然後繼續說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以後咱們還是好朋友,這事就這麼定了!月黑頭卻不依不饒,鼻子哼了一聲說:就這麼算了?太便宜他了,不行!馬翔說,那你說咋辦?難不成讓他跟你磕頭求饒?你老婆不就是跟人睡了一覺嗎?又沒有缺胳膊短腿,再說了,誰吃虧了還不一定呢?

月黑頭說,不行,讓他賠錢!馬翔的臉色馬上就變了,說:月黑頭,你這就過分了啊,啥錢不錢的?大帥的家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有錢啊,你這不是訛人嗎?我一看就明白了,月黑頭這小子是惦記我在這裏的工資呢,操他奶奶的,咋回事哩,昨天還是好朋友,哥倆在一塊喝酒,怎麼一夜的時間不到就成了仇人呢?我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