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忱把手裏的鏟子扔回到鐵爐中,爐中被擦除火星。
他嫌惡的擺著手,肆笑著說道:“真難聞。”
在燒紅的鐵鏟刺激下,鐵架上的人已經完全醒了過來,他抬起頭,布滿汙血的臉上,多了一抹新鮮的血紅,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靳…靳修忱!”嘶啞猶如怪物一般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發出。
靳修忱看向男人被釘在架子的手掌,他淡淡道:“蘇子洺,我家娘子想看你的手指,不如我把它剁下來,端給我娘子看?”
釘在架子上的人,便是蘇子洺,與妘沁柔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樣子,看著他的臉,怎麼都猜不出,滿眸恨意,被折磨不成人形的人,會是哪個溫溫如玉的丞相之子。
“你,你對柔兒做了什麼!”他微微喘氣,被燙傷的臉,還留著血絲。
他不顧手腕的疼痛,用力掙紮,朝靳修忱低吼道:“我警告你,不許動柔兒一根手指!”
都這樣了,還不忘妘沁柔,看著他護著妘沁柔的樣子,就好像是妘沁柔,苦苦哀求他,不許動蘇子洺的模樣,醋意在胸中翻湧。
“嗬,你警告我?”靳修忱冷笑,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套在蘇子洺脖上的鐵鏈。
蘇子洺頭狠狠砸在鐵架上,眼珠因為過渡缺氧爆出來,唇角發紫。
他大口喘著氣,“你…。”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現在和一隻螻蟻有什麼兩樣,瞪大雙眼,艱難的從喉嚨擠出幾句,“算我求你,放過柔兒。”
隻要能放過柔兒,對他做什麼都可以,脖子上的鐵鏈突然被鬆開。
“咳咳……。”蘇子洺一陣劇烈的咳嗽。
靳修忱眼眸怒氣劇增,他嗜血的笑著,“多麼癡情,真是令人感動,隻可惜,柔兒已經是我的女人。”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摸著帶傷的脖子。
“柔兒的牙印,多熱情?”就好像,被妘沁柔咬了,是一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蘇子洺的視線,看向靳修忱血肉模糊的脖子,看上去是被咬了,可那牙印,明顯是要咬死對方的節奏,他看向靳修忱。
“你對她做了什麼?”
看著對方的眼裏沒有絲毫的失落,靳修忱抿唇,拉了拉衣領,蓋住傷口,他勾唇一笑,說道:“我與她的私事,還要說與你聽?”
話題點到為止,靳修忱不想再說這個事兒,看上去,有點打臉了。
他一沉眸,看向蘇子洺的手掌,突然伸手,抽出浮生腰間的佩劍。
浮生也是一驚,隨即不敢再多語,靜靜站在一邊,不做多言。
靳修忱舉著手中的劍,鋒利的尖抵在蘇子洺的手指。
“我與柔兒的新婚之夜,不如就用你的手指當禮物可好?她一定喜歡。”
他手用力,手起刀落,切下蘇子洺的一根手指,手指直直掉落在地上。
十指連心,蘇子洺斷指處噴出鮮血,全身冒出細汗,“啊!!!!!”又是一聲慘叫,被燙傷的臉,往下低著猩紅的血。
靳修忱冷眼看向蘇子洺,手抓住劍柄,摔在地上。
快步走出牢獄,士兵又是一行禮,他不做理會。
坐在龍輦上,轉頭看向芸塵殿的方向,他邪魅一笑,說道:“把蘇公子的斷指和新宮女給妘公主送去,告訴浮生,不準他死了。”
“是。”屈秀指了指佛塵,身邊的小太監離開,去辦事兒。
見靳修忱麵色不悅,屈秀也不敢在多說什麼,一行人揚長而去,回壽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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