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芝櫻微微行禮,鬆開妘沁柔的手,無聲告訴她,要牽著靳修忱的手。
妘沁柔低眸看著那雙略帶繭的手掌,她閉了閉眸,牽住了靳修忱的手。
靳修忱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他一用力,妘沁柔腳下一個踉蹌撲到在靳修忱的懷裏,腰間一緊,長長的裙擺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妘沁柔被靳修忱牢牢抱在懷裏。
“妘沁柔,你跑不掉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魅惑的說道。
抵在他肩膀上的手指握拳,妘沁柔低頭看著那一身明晃晃的龍袍,不做回答,就算沒有得到妘沁柔的回複,靳修忱愉悅的心情絲毫不減。
他抱著妘沁柔,不顧眾人的眼光,大大方方的抱著妘沁柔走上禮台。
看著靳修忱黃色的龍袍,妘沁柔低眸,大婚之日,新郎和新娘都不是一身紅袍做嫁衣,一個白色長裙,一個穿著長袍,這是她的婚禮。喵喵尒説
不是夢想中的,而是存在噩夢中的婚禮。
那張溫溫如玉,始終帶著如沐春風笑容的臉,不住的在腦中回放。
如果哪天沒有出意外,她是不是已經成為蘇子洺的妻了。
如果哪天靳修忱沒有出現,她還是妘國最受寵的小公主。
但世上哪有什麼如果?往後餘生的命運,都隻能和靳修忱交纏在一起。
走在禮台前,靳修忱將妘沁柔放下來,妘沁柔稍稍整理身上的衣服,站好,眼睛看著祭台前的物品。
一旁侍候已久的封冊官舉著手中的皇後冊寶上前,高高舉起。
“皇後妘氏,接封冊寶!”那人高聲喊道。
妘沁柔倒是直直立在原地,伸手接過封冊官手中的冊寶,無話,一旁的靳修忱倒是滿眼寵溺的看向妘沁柔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靳修忱對妘沁柔的寵溺簡直是要上了天,根本不行跪拜禮,上台階還是由靳修忱抱上來的,皇上究竟是怎麼想的?
難道真的是紅顏禍水終誤國,而太上皇早早收拾行李,上佛山,不下山,就連冊封大典都不出現。
整個皇宮,說話做主的人就是靳修忱,眾大臣有苦不敢說。
所有的側後大典結束,妘沁柔被接去壽西殿,等著靳修忱忙完殿前的儀式,回大殿同皇後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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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皇上怎麼能為了一個亡國的女人,這麼對我!”
“嘩啦。”桌上擺的首飾全數落在地麵。
姚言帶著血絲的眼眶,充滿了妒意,白皙的臉頰上,還留著紅紅的巴掌印,自從上次偷偷去找了妘沁柔麻煩,靳修忱就將她關在梨雨宮。
不僅要關在這裏,還終日命人掌嘴三十,直到今天封妃才結束。
一旁的小丫鬟瑟縮發抖的跪在地上,捂著胳膊,哽咽勸道:“娘娘,您不能這麼鬧,若是傳到皇上耳中,怕是又要責罰娘娘。”
姚言橫眉怒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
她抬手打在丫鬟的嘴上。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個情報都傳不出去!要不是留著你還有點用處,本宮早就殺你千萬遍。”
這下是能踏踏實實的稱為本宮了。
靳修忱登基大典之前,姚言早就猜到,皇後的位置肯定不是她的,依照靳修忱的性格,和對妘沁柔寵溺程度,十有八九是妘沁柔。
她想命人將消息傳出去,可是整個宮殿上下被封得嚴嚴實實,還被掌嘴。
姚言一屁股坐在梳妝台上的圓凳上,死死捏著擺在桌麵的珠釵,她眯眸。
“皇後?就算當上皇後又如何!男人的寵愛總會消散,皇太後不就是這麼被害死的?”她用手扶住額頭。
跪在地上的宮女,立馬跪直身子,俯下身。
為了能過的好一點,“娘娘傾國傾城的容貌,皇上總會被娘娘迷住的,皇上還要顧及丞相府,肯定會看見娘娘的好,後位一定會被娘娘拿回來的!”
拿回來,就好像,現在的後位是妘沁柔搶過去似的。
姚言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嗬,屬於我的後位,我一定會拿回來!”她看向宮女,說道:“下去,找人給你上藥。”
宮女跪地俯身,畢恭畢敬的說道:“是。”從大殿內退出,再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出的大殿。
其餘的宮女還是心有餘悸的看著姚言,剛剛被打的宮女還是姚言從小帶到的大丫鬟,她們這一眾宮女也都被姚言罰了個遍。
現在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居,姚言也就沒有辦法像之前不甘心一般,一直撒氣,而且也找到了新的法子,去對付妘沁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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