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屈秀愣著看向靳修忱衣服上的血跡,他用佛塵的尾端,朝殿內指了指。
得到的卻是一記冷眼,看著靳修忱危險的眼神,屈秀立馬閉了口。
靳修忱大袖一揮,“回偏殿。”
這…這是怎麼了,白日好好的,說是要睡在正殿,現在又要去偏殿住了,皇上又不去看別宮裏的娘娘,這麼長此以往下去,南州國可那有人繼位啊。
屈秀也是心急,口上又不敢說,跟著靳修忱出了正殿,往偏殿趕去。
“娘娘,你的肩膀。”芝櫻跪在床榻前,用微濕的布擦淨妘沁柔肩膀上的血,觸目驚心的牙印,深深刻在妘沁柔的肩膀上,看著妘沁柔緊閉的雙眸,一言不發的樣子。喵喵尒説
芝櫻的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是皇上。”
“芝櫻,不必多言。”
殿外的燭燈被點亮,床頭的燈盞也被來的宮女重新挑亮,宮女們站在殿門兩側和床邊,一個提著藥箱的女太醫走了進來,單膝跪在地上。
她聲音清亮,又帶著點慵懶的還未褪去的睡意,“微臣夏氏,參見皇後娘娘。”頭緊緊貼在地麵。
“起來吧。”妘沁柔無力的說道。
夏茗從地上起身,她微微皺眉看著妘沁柔肩膀上的牙印,想要開口又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把藥箱放在一邊的小桌上,從裏麵拿出消毒的東西,跪在妘沁柔的床榻前。
芝櫻退到一邊,給夏茗遞東西。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皮膚上,火辣辣的疼,妘沁柔額間冒出細汗,“會留疤嗎?”
夏茗把蓋上藥瓶,放在小藥箱裏,看著她的傷口,心裏不禁腹誹,皇上是長了一口什麼牙。
“給娘娘塗得藥膏,是臣自創的,雖然這傷口頗深,但隻要堅持用,假以時日傷疤就會祛除。”
能消失就好,她不想身上頂著靳修忱的牙印過一輩子。
“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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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
“夏茗可到了?”他看向屈秀問道。
靳修忱褪去上衣隻穿著一條褻褲坐在床邊,精細的腰上趴著幾塊均勻的腹肌,皮膚偏黑胸前是一道道凶殘的疤痕,無聲訴說這那些危險的經曆。
他的手指停在脖子上的那道牙印上,這是妘沁柔留給他的痕跡,所以他今天作勢去嚇唬妘沁柔,順道給妘沁柔也留了一道屬於他們的共同印記。
對他來說,這是十分浪漫的禮物。
靳修忱拿起扔在床上的上衣,隨意套在身上,紅色上衣歪歪誇誇的穿在身上,精壯的腹部若隱若現,長發垂前。
屈秀低著頭,“夏太醫已經去看過娘娘,留下了藥膏,傷口很快就會痊愈,皇上不必擔心。”
“去和夏茗說,如果疤沒了,孤要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