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言點了點頭,“好,公公慢走。”看著屈秀的背影,她緊緊揪著手中的帕子,待屈秀離開梨雨殿後,她忙看向采信。
“這國宴都是大展風采的日子,若是在這時候給皇上漲了臉麵,是極好的機會。”
采信將帖子小心放好,看向姚言,“主兒一定要把握好機會。”
“娘娘,丞相府托人帶來了話,”姚言宮裏的大太監王聞跪在姚言麵前,低頭小聲說道。
國宴這麼緊要的時刻,丞相府身為國之棟梁本該是最忙碌的時候,父親突然命人帶話,肯定十分重要的信息。
姚言看向寵大敞的門,她輕輕一指采信忙道:“你們都去側殿候著,沒有允許不許靠近正殿。”
“是。”一眾的太監和小宮女退出了正殿。
采信又走過去,順勢將門和窗戶帶上,殿內就剩下他們主仆二人,采信與王聞是跟著姚言一同進宮的,也是她身旁的心腹。
王聞從地上站起來,靠近姚言。
“娘娘,最近丞相府在皇上麵前大不如前,前幾日丞相在朝堂上提議國宴如何操辦,被皇上當場否決,采納了新上任薑秉將軍的意見,還諷刺丞相說……丞相年歲已高。”
姚言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手緊緊握住扶手,“真是如此?那父親是有什麼對策?”
其實王聞說的她不是不能察覺出,她一個丞相家的千金入宮,皇上連看都不看,蘭筱筱也不過仗著父親是開國元老,所以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果然新皇上任,朝廷都是要大洗的。
“為今之計,隻有娘娘在國宴大展身手,讓皇上心悅盡快和娘娘……侍寢,娘娘懷上龍胎丞相府也才能稍稍安穩些。”王聞從懷裏掏出一個牛皮紙,小心遞到桌麵上,“這包藥是夫人去寺廟求來的,等娘娘在侍寢當晚,服下此藥便能懷上龍子。”
懷龍胎?姚言看向桌上被麻繩纏起來的藥包,犯了難。
“若是能侍寢,我早就侍寢了,父親難道不知道我在宮中的處境嗎?”別說侍寢,連見都見不到麵,她又不是妘沁柔能住到壽西殿。
突然想起妘沁柔,她倒是更加惱怒。
王聞見姚言臉色不好,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娘娘別擔心,丞相送來一舞娘,奴才已經將女子帶入梨雨殿名為梅嶼,這舞娘會跳先皇後的那一曲桃灼夭夭,皇上偏又是最愛桃花的人。”
姚言思索片刻,她擺了擺手,“皇上是最忌諱有人在他麵前提起母後了…弄巧成拙可就糟了。”
果然,如丞相所言,姚言一時不會答應,他隻好拿出殺手鐧。
“當年妘國國宴之時,皇後娘娘便是跳了這支舞。”喵喵尒説
“皇後娘娘?可當真?”姚言偏頭看向王聞,
王聞立馬四指指天,他怔怔道:“奴才句句屬實,否則不得好死。”
見王聞都如此說了,且她確實還沒想好國宴要如何一下抓住靳修忱的眼球,細想也是,皇上為什麼突然這麼愛妘沁柔,或許這一曲逃之夭夭就是秘訣。
她一拍桌子,“讓她來見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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