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言站起身,坐會到椅子上。
妘沁柔朝芝櫻的方向偏了偏頭,“芝櫻你可知道這件事?”
“娘娘,奴婢不不知,從未聽說。”
也是奇了,看著她們都不知道的樣子,姚言心下一沉,皇上居然把皇後瞞的死死的,連身邊的丫鬟都不知道,借著皇後不出宮的由頭,在宮中散播謠言,難道他真的要把梅嶼接近皇宮嗎?
話不能說的太直白,姚言隻能旁敲側擊。
“想必也是皇上護娘娘,護的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姚言說道:“妾身想起,教本宮跳桃之夭夭的舞女在寧安寺,前幾日皇上還問過妾身,倒也是巧得很。”
去寧安寺找梅嶼?借著她被嚇癡傻的借口去?
讓人心寒的結果,在心中浮現,妘沁柔握緊手下的軟枕,“皇上去你宮中,問舞娘的去處是何時?”她急於尋求答案。
“回娘娘,國宴當晚。”
腦中浮現出當日的對話,明明國宴當晚就能去水牢,他偏偏說是第二日子時才能去,又讓她等了許久,想必就是為了散播謠言做準備吧?
而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懲罰她是順便,最主要的則是下月十五日能名正言順的去找梅嶼?
她那晚受的苦楚,隻不過是為了靳修忱追一個女人做鋪墊。
慢慢鬆開手中的軟枕,妘沁柔調整好心態,緩聲說道:“是了,本宮突然想起國宴當晚,皇上見本宮多喝了酒,命人備了一碗安神湯,藥效也是很快,喝完睡了過去。”
國宴當晚喝了皇上送來的安神湯,喝了藥效發作很快,安神湯再如何有效,也沒這麼快,這麼說來,皇後就是承認了這一切都是靳修忱導出來的。
“不過皇上很喜歡你跳的那支舞,若是舞娘也在寧安寺,也是奇緣。”
看著妘沁柔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姚言心中一緊,與蘭筱筱對視,蘭筱筱還要說什麼,隻見妘沁柔從站起身,手指揉了揉眉心。
她擺手,有些虛弱的說道:“我這眼疾又發作了,怕是不能招待兩位了,先請回吧。”
皇後下了逐客令,姚言和蘭筱筱也不敢多待下去,看著這時間靳修忱怕是要回來了,下意識的都不想見靳修忱。
兩個人隻得行禮退出了壽西殿。
走出殿外,姚言和蘭筱筱各自坐在轎輦上,都是一臉的愁容。
“蘭妹妹,看樣子,皇上是鐵了心要把舞娘接到宮中,連皇後娘娘都瞞著了。”姚言眉頭緊皺,手抵在額間,歎了口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到了寧安寺自然是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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