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說了南州國壞話(1 / 1)

佛堂布置好後,靳修忱和妘沁柔跪在最前麵的兩個蒲團上,身後是姚言和蘭筱筱的位置。

新皇沒有新的子嗣,也沒有多餘的嬪妃,除了皇室的人,沒有多的臣子,也顯得孤寂。

禱告是為了給南州國祈福,妘沁柔跪在蒲團上,怎麼都彎不下去腰,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南州國趕緊滅亡,但是她不能不跟著大家一起拜佛。

若是佛祖能夠靈驗,她隻希望南州滅亡,靳修忱慘死於敵人的刀下,哥哥和父皇母後都好好的活在世間。

突然,心中默念此處時,已經插在香爐中的長香在斷裂,燒到一般的香,落在妘沁柔的手背。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手瞬間縮了回來。

這一燙也是讓眾人嚇了一跳,把香弄好,都急切的看著妘沁柔。

“皇後娘娘沒事吧?”蘭筱筱擔憂的看著妘沁柔,在姚言開口之前先說了話。

妘沁柔搖了搖頭,“無事。”她伸手就要捂住手背。

“別動。”男人的警告由耳邊傳來,妘沁柔下意識的收回手,望著靳修忱。

靳修忱隨意的把香插在香爐中,濃眉緊皺,一把牽過妘沁柔的手,看著被燙紅的地方,放在唇邊吹了吹,他抬眸看著妘沁柔,將他拉出來佛堂。

第一日的祈福儀式也算是完成,但是斷裂的香,弄的大家人心惶惶,更何況,這可是給南州祈福的,結果從敵國搶來的皇後的香斷了。

這意味著什麼?

被靳修忱拉出佛堂外,妘沁柔伸手從芝櫻哪裏拿走冪籬戴在頭上,此時正是清晨,風徐徐吹在人身上,直覺得清涼。

“屈秀,把燙傷膏拿出來。”靳修忱命令道,屈秀此時剛好也把燙傷膏打開,端到靳修忱麵前,挖了一點透明的膏體摸在妘沁柔燙紅的地方。

自從妘沁柔眼睛受傷之後,靳修忱讓屈秀每日在身上帶著燙傷膏,以防她看不見摸到不該摸的東西,就好比上次的燭火事件。

還在沒有燒到她。

冰涼的膏體緊緊貼在肌膚上,沒有火辣辣的疼,其實這點疼,還不如上次的十分之一。

男人上好藥膏,牽著妘沁柔的手,低眸看著蓋在她麵前的黑紗,勾唇笑道:“皇後剛剛可是在心中說了南州不好,所以…遭報應了?”

妘沁柔心虛的把手抽了回來,放在小腹前,她低首。

“皇上無憑無據,不要汙蔑本宮。”她頓了頓,又道:“再說,皇上不是向來不信任神明,所以不管本宮說了什麼,神明也聽不到不是嗎?”

靳修忱雙手抱胸,看著麵前狡辯的女人,臉色也不見怒氣,反而多了雀躍。

她在和他耍無賴?

彎下腰,伸手掀開黑紗的一角,看著她白嫩淡然的容顏,緊閉的雙眼,微卷的睫毛擾亂人的心。

“孤是不信神明,可是孤是不是和你說了,要信豐孤?”他挑起妘沁柔的下巴,望著她泛白的唇,說道:“也不是所有神明都聽不見。”㊣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勾唇不可一世的看著妘沁柔,“孤就是你的神明,你希望的孤都能做到,當然除了要了孤的命,還有哪些不切實際的以外”

“不切實際?若是能切實際,本宮還求什麼呢?”妘沁柔抬手拿掉下巴上的手,“皇上不要開玩笑了。”

佛堂內完成祈福後剩餘儀式的眾人,也往殿走,主要還是給靳修忱和妘沁柔留空間,看著妘沁柔毫不留情的打掉靳修忱的手,幾個女人眸中皆是不滿。

梅嶼咬了咬唇瓣,想到先前靳修忱就算是要牽她,也是用了手中的折扇,他拿折扇就是為了和其他人的觸碰嗎?

對著妘沁柔的時候,又是抱在懷裏,又是挑起下巴,不顧眾人在這裏,當眾在佛堂外調情,當真是對皇後的完全的偏愛。

不過,既然靳修忱對她感了興趣,並且讓她留在身邊當貼身宮女,不管出於何種的目的,她梅嶼都要剝奪靳修忱給予妘沁柔的寵愛。

如果得到了這個男人的寵愛,和得到天下有什麼區別。

此刻的梅嶼,還未坐上妃子的位置,就已經把妘沁柔當做最大的假想敵,對於姚言和蘭筱筱而言,在宮中和那人的口中,也已經知道,這兩人不過是踏板而已,不足以讓她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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