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氣,還是沒有想要和靳修忱長相廝守的想法?不管哪一樣,她都不好回答。
隻好轉移話題,她擰緊眉頭麵色痛苦,低聲說道:“皇上,本宮也是好意把福袋撿起來,你如此不依不饒倒是叫人心寒。”把錯誤甩給靳修忱。
靳修忱唇角高高翹起,他放開懷裏的女人,看著拿在手中的福袋,一瞬間的放鬆,讓妘沁柔狠狠吸了口氣。
“是孤誤會皇後了。”他目光中含著濃濃的嘲意,“白日姚嬪讓孤幫忙扔,孤拒絕皇後生氣了,那現在孤來彌補這個錯誤,親自扔上去可好?”
他要是再扔上去,那她來這裏的意義不就泡湯了?再說她根本不想讓這個福袋在槐樹上掛著,不管能不能靈驗,都讓妘沁柔膈應的慌。
她雙手放在小腹前,泛白的唇瓣逐漸有了血色,“皇上昨日下午還與本宮說,不相信所謂的神明,為何還要執著於紅包?”
口裏不一的樣子讓妘沁柔十分迷惑,非要勉強是為何?
“經過皇後的勸說,孤認為皇後說的對,畢竟神明一直偏向孤。”
妘沁柔咬牙,她拿他的話堵靳修忱的嘴,靳修忱毫不客氣的,用她的話來堵她,還真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不想和他做過多的糾纏。
“本宮無話可說,今日也是乏了,就不打擾皇上在這兒欣賞風景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靳修忱一把抓住妘沁柔的手腕,他揚起唇角,眼神戲謔的看著妘沁柔逃離的背影,“皇後猜猜看,孤能把這個福袋扔到多高?”
說來說去,他還是要扔福袋,完全不顧她的意願。
妘沁柔遲遲不開口,靳修忱也沒了耐心,握住手腕的手,開始用力妘沁柔吃痛隻好回頭。
“本宮不知,皇上隻管扔就好了。”待她轉身之後,手腕的力道減小了。
常年舞槍弄棒的手上長著薄薄的繭,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靳修忱俯下身靠近妘沁柔,他勾起紅唇,黑眸中閃著點點星光,“孤若是能扔的比下午的福袋還遠,就賞你一個獎勵如何?”
獎勵?靳修忱扔不上去就是給她最好的獎勵,心裏念叨著,嘴上差點就要說出口。
及時刹車,才沒能讓心裏話脫口而出,妘沁柔繃緊唇瓣。
“不需要,皇上開心就好。”
“需要。”他霸道的拒絕,絲毫不管她的意見。
捏著手中的福袋,他在手中到弄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著掛滿紅色福袋的槐樹,靳修忱將手臂舉高,隻是輕輕一扔,福袋就好像是被人施了法術,直線起飛。
芝櫻的視線緊緊盯著福袋,心中祈禱千萬不要比下午的那個高,千萬不要,福袋像是能聽見她的心聲,眼看著就要落在白日福袋的下麵。
結果,喜劇的一幕出現,徹底打破芝櫻眼中的驚喜,不知道從哪蹦出來個小石子砸在福袋上,福袋毫不意外的停在最高點。
福袋身上的小鈴鐺掛在樹杈上,在寂靜的夜晚,鈴聲顯得細微清脆。
芝櫻傻愣愣的看著樹上的福袋,呆呆說道:“娘娘…福袋,福袋扔上去了。”語氣說不出的怪異。
但妘沁柔也已經意料到結局,扶在芝櫻的手握緊,她抿唇不語沒有絲毫的愉悅。
“天意如此,皇後,你永生永世都逃不出孤的掌心。”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的撫摸在妘沁柔柔軟的發頂,眸光熠熠,柔情似水的看著妘沁柔。
縱使他不相信神明,可是看見福袋掛在樹杈上的那一刻,莫名的愉悅。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妘沁柔此生都逃不出他的掌心,除非…是他膩了。
永生永世都逃不出孤的掌心……這麼一句話徹底擊潰妘沁柔心底的防線。
她開始心虛,好端端的靳修忱為何要說這句話?難道他知道了什麼?後背不禁滲出冷汗,但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隻有扶著她的芝櫻才知道,妘沁柔的身體在顫抖。㊣ωWW.メ伍2⓪メS.С○м҈
芝櫻用力握了握妘沁柔的手,讓她不要緊張。
妘沁柔低首,抓著芝櫻的手朝靳修忱行禮,說道:“本宮乏了,現行回宮。”
這一次靳修忱並沒有阻止,淩厲的眸凝望著女人單薄的背影,就好像妘沁柔是已經到手的獵物一樣。
想逃?能逃去哪裏,整個天下都將是他的,妘沁柔也隻能是他的。
他們是命中注定,會生生世世糾纏在一起,當然靳修忱對於樹杈上的福袋很是滿意,也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穿著紅衣的男人,不情不願的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他看了眼槐樹上的福袋搖了搖頭,“這強扭的瓜怎麼會甜呢?”
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他一帆風順吧,嚐嚐愛情的苦果也是好的,後珠表示十分支持妘沁柔的做法,就應該這麼對待靳修忱,這十幾年的仇也算是幫他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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