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住的向後傾斜,與妘沁柔意料中一樣,先前的果茶唯獨梅嶼的不同,被灑了易怒粉不易察覺,從前和妘慕席捉弄人時總是用這招。
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從來就不是。
“娘娘!”芝櫻驚呼一聲,上前就要扶著妘沁柔。
妘沁柔推開芝櫻直直摔在地上,“咚——”她的腹部生生磕在椅子腿,先前的安神藥是有略微的副作用,就是不能經受強烈的撞擊,加上她身體本就虛弱,現在還是小腹撞在椅上。
她麵色蒼白,痛到身體都在發抖,妘沁柔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連低吟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額間青筋暴起,脖子上的筋骨十分明顯。
守在殿外的宮女匆匆跑了進來查看妘沁柔的狀態,在場的人無一不是心驚膽戰,就連梅嶼也被嚇傻了。
她完了,腦中隻有這一個念頭,該怎麼辦?
這時,姚言從後殿衝了出來,“皇後娘娘!”又是一聲驚呼,提起裙擺三兩步跑了過來。
她站在梅嶼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心中也猜測到,這是妘沁柔使得計策,不然怎麼會讓芝櫻進來通知她,而不是在此處理她?誰都知道,芝櫻把妘沁柔看的那麼重。m.X520xs.Com
“啪!”順勢又是一掌扇在梅嶼的臉上,這一巴掌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為的是報梅嶼踩著她上位,還得她受冤屈的仇。
梅嶼捂著臉,她閉上眼睛絕望的顫抖著身體,此時她不能反抗,不能反抗,隻能等待靳修忱的製裁。
還未回過神,就聽殿外傳來屈秀的高喊聲。
“皇上駕到!”
眾人皆朝殿外看去,靳修忱還穿著早朝的龍袍,一臉的怒氣衝入芸塵殿。
他瞳孔微縮,看著捂著腹部痛苦趴在地上的妘沁柔大步走了過去,蹲在地上,伸手小心翼翼的將妘沁柔扶了起來。
“柔兒。”他急切又心疼的蹙眉看著妘沁柔,她又受傷了,這次受傷還是因為梅嶼。
他伸手握住妘沁柔的手,“太醫馬上到。”
妘沁柔呲著牙,她手撐在地麵就要離開靳修忱的懷抱,可男人死死抱住她,根本不鬆手。
“皇上,本宮無事,不過是被醉美人推了下,並沒有受傷。”
她咬著牙說道,又及時的將梅嶼托了出來,不過她傷的並不重,也隻是被撞到,但那一瞬間的痛,確實無法忍受。
麵色漸漸紅潤起來,靳修忱講她從地上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
他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梅嶼,姚言同宮女們站在一側不敢說話。
梅嶼嬌媚的眸子滿是淚光,她顫抖著搖頭說道:“皇上,皇上妾身可以…。”
“咳咳…咳咳,”她話還沒說完,一雙用力的大手狠狠掐在她的脖子上。
靳修忱紅著雙眸,嗜血笑意,滿眼的狂怒。
“孤有沒有禁告過你,不許招惹她?”硬生生把梅嶼提了起來,雙腳脫離地麵。
梅嶼怒目圓睜,臉頰通紅發紫,喉嚨發出‘額……’不正常的低吼。
她顫抖的雙手握住靳修忱的手臂,艱難的搖著頭。
梅嶼在心中想了一萬遍說辭,可靳修忱一個字都沒聽。
呼吸越來越苦難,她覺得要死在當場,眼睛看向殿中的人,全都沒有為她求情的意思。
姚言看著靳修忱暴怒的樣子,對他的恐懼更加濃烈,也開始害怕,如果真的放走妘沁柔,進修程發現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他開始糾結到底要不要幫助林沁柔。
妘沁柔的手死死抓著扶手,她看不見眼前的一切,但從聲音聽出,梅嶼此時痛苦不堪。
她隻想讓靳修忱廢了梅嶼趕出宮,並不想要她的命,她不想殺人。
梅嶼沒有到罪惡不赦的地步,她手撐在扶手上站了起來。
小腹還是有些疼痛,但她還是忍著,開口淡然道:“放了她吧,不至於要了她的命。”
姚言立馬看向她,明明勝利近在咫尺,梅嶼死了就不會是最大的威脅,一個人死了才能不會翻身不會勝利。
活在世上,就是永留後患。
可男人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梅嶼已經開始翻白眼,她的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流出,仿佛已經看見地獄的大門。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要送她去死嗎?就在這時,耳邊隱隱約約聽見有人替她求救,可是它分辨不出來,是誰的聲音。
妘沁柔上前走了幾步,待男人身上的味道越來越近,她伸手拽住靳修忱身後的衣服。
“靳修忱,放了她,把她趕出後宮。”她念著他的全名。
靳修忱心口微顫,他側眸看向妘沁柔,大手鬆開。
“咚-”梅嶼暈厥過去的身體,猶如破布一般被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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