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林晚回了神兒,隨意掃了一眼棋盤,將手裏緊攥著的棋子落下。
陳書墨搖了搖頭,將未落的棋子放回棋盤,然後將棋盤上的棋子也一顆顆拾回。
“欸?還沒結束呢?”林晚按住陳書墨的手,不解道。
陳書墨歎了口氣:“你瞅瞅你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林嘉都比你強。”
“贏的太容易,太沒挑戰性了。”陳書墨搖了搖頭,收拾好了棋盤,帶著找林嘉去了。
林晚幹脆雙手攤在桌麵上,腦袋也擱在了桌子上,一副了無氣力,半死不活的模樣。
那天後,傅行就帶著他的東西消失得一幹二淨了,走總是要走的,但那種情況走,總有一種鬧僵了,老死不相往來之感。
林晚悠悠歎了口氣,罵歸罵,罵了不記仇嘛,這將軍氣性未免也太大了。林晚此刻清醒了,回味那天的事情來,也整明白了,誰沒衝動說出些不經大腦的狠毒話呢,吵架的時候說的話又怎能當真呢。
林晚換了一麵臉繼續貼桌麵,一時又有些慶幸,躲就躲吧,最好躲到她衝動淡下去了,不然任她那把感情的火繼續燒下去,指不定要出什麼事呢。
想到這兒,林晚不由有些納悶,傅行也就算了,近來玄素也不常見。傅行走的那天,這家夥還嘚瑟、樂了好半天,下午就急匆匆地走了,後來就很少來擾她清靜了,也不知在忙活些什麼。
榮親王倒是經常上門坐上一坐,對她們姐弟倆噓寒問暖,很有慈父的樣子。
林晚眼睛瞟著門外,見一個姑娘進了門來,正要上前告訴她不營業,再一看是安然公主,瞬間又癱了回去。
安然公主徑直朝林晚坐的桌子走來,一邊將厚重的狐裘披風脫下搭在一邊的椅背上,一邊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後坐下深深歎了口氣。
林晚稍稍坐起一些,單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歪頭去看一臉喪氣的安然公主:“你怎麼了?”
安然公主聞言又歎了口氣,抿了口熱茶,轉頭看著林晚,頓了頓,認真問道:“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啊,”林晚掰著手指:“位高權重而不仗勢欺人,天之嬌女卻靠才氣揚名,不可多得!”
“樣貌又待如何?”安然公主看著林晚,還特意莞爾笑了一下,繼續問道。
林晚仔細看了看,一拍桌子:“那更不用說了呀,美人坯子一個。”這話當真不是拍馬屁,是實在話,安然公主確實品性樣貌樣樣都挺絕的。
“是吧,是吧。”安然公主像找到了認可一樣,臉上漾起笑意,沒一會兒又耷拉下去了,嘀咕道:“又有什麼用呢。他不還是……”
有故事呀,林晚看著一臉無精打采的黯然公主好奇道:“是誰惹我們公主不開心了呀?說來聽聽,讓我開心開心。”
安然公主倒真讓林晚逗笑了,無奈道:“你呀,淨從我身上找樂子。”m.X520xs.Com
倏然想起了某人的交代,遂詢問道:“明日就是上元節了,晚晚可有何打算?”
讓安然公主這麼一提醒,林晚才突然想起上元已至,也開始仔細思索起來,該怎麼給林嘉過。
正想著,安然公主就打斷了她:“沒打算就正好別打算了。明日傍晚,宮裏會舉行宴會,皇叔鐵定會邀你同去。然後晚點我們再一起去溜出宮逛燈會。”安然公主一拍手:“好!就這樣定下了。”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林晚有些哭笑不得,算是接受了。榮親王這些年一直獨過佳節,她也確實拒絕不了,要陪上一陪的。
一間位置很是隱蔽的房舍裏,玄素正坐在案頭,他的眼底一片青,顯然已經很久沒好好休息過了。
他看了看腳邊等著彙報情況的探子,歎了口氣:“傅行又怎麼了?”
探子頭往下又低了低,回稟道:“主子,傅行發現了我們的第五個據點,是否繼續轉移?”
玄素靠上椅背,狠狠捏了捏自己的眉頭:“廢物麼都是。這麼多年埋下的這麼幾天就讓他攪毀了幾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一麵又有些無奈,傅行這幾天心情不好,成心和他作對來的,他埋下據點就收集個消息而已,又不是什麼真正的危險組織!哪個國家在別的國家沒幾個情報組織,至於這麼趕盡殺絕?!
玄素手輕輕扣著桌麵,一麵淡淡詢問道:“正年關,匈奴是不是又該鬧動靜了?”
探子點頭應和:“是有些蠢蠢欲動。”
“那就添一把火。”玄素嘴角輕輕翹起,禮尚往來,他也該給將軍找點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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