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端站在他身邊:“傅小將軍文武雙全,確屬一代驕子。配我們小姐是勉強配得的。”
對嘛,榮親王有些歡喜,旋即疑惑道:“傅行小子近來幹些什麼呢?怎麼不見他的拜帖,莫不是有些輕慢晚晚?”
“哪兒能呢。”管家安撫一笑:“聽說是突然感染風寒,病了,這才耽誤了吧。回頭說不定就自己上門來親自提親了。”
“病了?自己身子都這麼差如何能照顧好晚晚……”榮親王眉頭皺了起來,搖了搖頭:“不嫁了,不嫁了,還是自己照看著妥帖。”
管家悄悄擦了擦汗,心道人家十來年才病這麼一遭,怎麼就成了身體差了。你舍不得女兒,也不至於這麼埋汰人家啊
榮親王臉上仍糾結著,喃喃道:“罷了,罷了,看晚晚的吧,她喜歡最重要。我這老家夥不能太過幹涉,容易招人煩……”
管家看著一臉糾結的容親王,輕笑著搖了搖頭。王爺當了父親怎麼反倒還小孩子氣起來了。
管家約莫著時辰,打斷了榮親王的思索:“王爺,這個點,小姐該到王府了。”
榮親王聞言回了神,站起來往外走,確實,他今日還要隨林晚姐弟一起入宮的。
他容親王的子女,既然認回來了,就必須得有排場,今日入宮便是為了林晚和林嘉的冊封儀式。
榮親王府外,林晚正要從馬車上跳下去,就被榮親王阻了:“直接去宮裏吧。”
林晚點了點頭又坐回馬車裏,一行人朝皇宮去了。
林晚昨日睡得有些晚,今天又起了個大早,馬車晃著有些暈乎乎的,遂倚在車壁上補覺。
林嘉倒是精神得很,手上還捧著一本詩經讀得認真,對於即將成為世子一事,很是寵辱不驚。
林晚剛入宮門就讓安然公主截去了,安然公主顯然情場得意,滿麵春風,頗有興致地好生擺弄了一會兒林晚,搞得相當精致。
林晚看了一眼身上的華服,又對鏡望了望,喃喃道:“是不是……太過隆重了?”
“有嗎。”安然公主十分滿意的上下看著林晚,嘖嘖作歎:“不錯不錯,保管豔壓四方。”
林晚哭唧唧,若不是皇上開金口了,無法拒絕,她都不願意當這個什麼郡主,她缺的是這個名頭嗎?!還什麼豔壓四方,拉出去溜一圈,被無數人觀賞,真是謝邀不必。
轉頭一看,林嘉也穿得很莊重,配上那嚴肅的小臉當即就有小貴公子的味道了,可愛極了。
趙至對榮親王十分敬重,光看這個冊封典禮就知道一二了。
當朝不少位高權重的大臣都到場了,站成兩排,烏壓壓的一片林晚也認不出誰是誰來,牽著林嘉走到殿前盈盈拜倒。
太監尖著嗓子開始念聖旨,什麼賢良端莊的好詞都往外蹦,林晚聽著頗費勁。就聽懂了她被封了長樂郡主還有末尾的欽此。
林晚和林嘉站了起來,林晚眼睛朝左前方瞟了一眼,心裏想的將軍卻並不在,榮親王倒是麵上頗欣慰的注視著她。
趙至今日麵上倒不甚嚴肅,大方道:“長樂郡主這些年流離在外想必吃了不少苦。你有什麼願望且說來聽聽,朕今日幫你實現。”
一般這種情況,受封的郡主該客套一番,再說句願天下太平的官場話來。
林晚沒那麼大的胸懷,想了想,問道:“我可以替我娘求一個招牌嗎?”
林知安迫不得已卸下的招牌,她替她裝回去吧,這也是她最後能替原主做的事了。
將軍府中,傅行倚在床頭,一臉淡漠的看青竹興衝衝的忙裏忙外,指使著人一箱一箱的往外抬東西。
終於,傅行看不下去了,對青竹勾了勾手指。
青竹拍了拍袖子,走到床邊頭伸過去聽吩咐。不料傅行抬手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青竹捂著頭後退了一步,努力不哭出聲來,委委屈屈喊了聲將軍。
傅行眉頭一挑,冷哼一聲:“你還知道我是將軍啊,我以為等著把我掃地出門,自己登堂入室呢。”
青竹癟了嘴:“冤枉啊,頂好的東西都在您屋啊,我整理整理提親去啊。”
“提什麼親?”傅行疑惑。
“您是不知道啊,大清早榮親王府的門檻都快被提親的踏平了……”眼看自家將軍臉色不好了,青竹沒繼續添油加醋了。歇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道:“到底要不要替您提……”
傅行一個眼神掃過來,青竹瞬間將沒說出口的“親”字又咽回了肚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捂著自己的嘴,趁傅行出神的空子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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