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雷很固執。
因為他在賭。
賭贏了,得到李飛的好感,滿盤皆贏。
至於賭輸的後果,他從沒想過,因為他不敢去想。
看似,這個做法,很極端。
但洪天雷知道,萬一贏了,自己會比堂弟洪流,得到的還多。
就比如苟旬說,自己離更進一步,還差的很遠……
“二爺,殺苟誌波的時候,我用槍了。”洪天雷笑道。
“還撒謊?”
苟旬生氣了,他也到了該生氣的地步了。“看來,你是真把我當傻子一樣糊弄,真是槍殺,交警大隊和法院又怎會判定為酒後肇事?你洪天雷的能耐,還沒大到能讓有關部門篡改事實的地步吧。”
苟旬確實不屑殺洪天雷。
但,給洪天雷一條活路,也隻是想讓苟家年輕一代子弟,前來,練練手,見見血,僅此而已。
若洪天雷再執迷不悟,不屑,又不意味著是,不能。
武者之間比鬥,死個人,再正常不過了,有關部門是不會插手的。
苟旬想殺洪天雷,也隻是在一念之間。
“我再問你一遍,誰幹的?”
洪天雷沉默不語,不肯多言。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
這時,站在一旁心神不寧的美婦人,卻開口了。
“二,二爺,我知道是誰。”
“小嵐,閉嘴!”洪天雷喝道。
“放肆!”
苟旬又是一掌。
一掌下去,直接將洪天雷的小腹融了一個巴掌大小的血洞出來,疼的洪天雷,發出了無止盡的哀嚎聲。
由此可見,這掌,威力有多大!
“說。”苟旬沒空搭理洪天雷,扭頭看向美婦人。
他這會兒很像一隻叢林中即將要捕獵的野獸,殺機盡顯。
美婦人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她咽了幾下口水,才開口。
“二爺,如果我說了,能否饒過我和天雷?”
苟旬笑了。
他的笑容,猙獰,毒辣。
“我不殺他。至於你嘛,今晚,我下手,會輕一點。”
“二爺,你……”
美婦人話才說一半,苟旬的大手,便緊緊鎖住她白皙的脖頸。
一點都沒留情麵。
辣手摧花,不過如此。
“看來,洪天雷從沒向你介紹過我。我答應你,輕一點,是讓你今晚不會留下太深刻的印象,讓你還有伺候洪天雷的機會,但你要是不說,屍體,我也不是沒玩過。”
說到這兒,苟旬還舔了舔嘴角,“說實話,還別有一番風味,更盡興呢。”
美婦人被嚇到了。
她自認為自己在洪天雷開武館的時候,見過不少窮凶極惡的家夥。
但從未有一人,像苟旬這般,能讓自己有種發自信內的顫栗和畏懼。
美婦人覺得。
苟旬說殺人,他真敢殺。
甚至他還真敢對著自己的屍體,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我……”
在苟旬眼眸的凝視下,在膽怯和害怕等情緒的籠罩下,美婦人如實交代了,“苟誌波,是千方閣的主治醫師,李飛殺的。”
“醫師?”苟旬愣了一下,“你也在騙我?”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