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會。”
司鏡藝見他並沒有要就剛才的話題繼續談下去的打算,便也不想多說。
反正她能做到的其實已經做到了,其餘的選擇和結果強求不來。
宵夜吃得差不多,陸延朝要起身離開。
走之前,視線落在司鏡藝飽滿的嘴唇,低下頭,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吻上。
像是在發泄某種情緒,肆虐間充斥著炙熱,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他的肚子裏去。
司鏡藝沒能抗拒,她的腦袋發懵,腳下更像是踩在雲端上,沒有邊際,任由他為所欲為。
當她思緒已經逐漸遊離之時。
男人放在她後頸上的手指終於鬆開,唇齒有了間隙。
司鏡藝也終於可以呼吸了。
“晚安,早點睡。”
陸延朝聲音啞的可怕,說完沒有任何留戀地轉身離去。
司鏡藝瞪大眼睛,跺了跺腳,這個男人占完便宜就跑!
不過……她這會兒是有幾分輕鬆的,至少對陸延朝說清楚了和前夫的關係,也不用再那麼擔憂。
其他的事情司鏡藝不想強求,也不害怕結局。
人生大概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會有那麼多想要,要不了的東西。
陸延朝本就是司鏡藝人生裏出現過最意外的存在,那一天的宴會上,當她走向他時,臨時起意,並沒有料到他會給她的人生帶來什麼。
就像她無法判斷未來。
所以她努力做到自己可以做到的,結局到底是什麼樣子她都認。
關上司鏡藝家的房門,在亮起的樓道間,沉默站了幾分鍾。
陸延朝才終於進入電梯。
從公寓樓出來,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頎長,在四周靜謐裏,唯有這一道身影。
“二伯。”
他坐進車中撥出電話,語氣深沉,帶著敷衍的笑:“明天我想和您見一麵。”
“歡迎啊,你要來公司我當然是歡迎的!“依舊是那和藹親昵的語氣,陸二伯把他的長輩身份演繹的淋漓盡致。
“嗯,明天我來要和您談一談。”
談什麼,他沒有說得清楚。
但他知道今晚有人會睡不著覺了。
……
寧袁早上看見司鏡藝,感覺老板心情不錯,還問道:“您已經見到陸少爺了?“
司鏡藝搖頭:“沒有啊。”
“沒有?”寧袁有些錯愕,“那您還這麼……”
“見不到就見不到嘛,反正今天我會找到他的聯係方式。”
見自家老板這麼有自信,寧袁就不擔心了。
順便彙報一些公司的情況:“陸特助今天請了假。”
司鏡藝往辦公室走的腳步猛然頓住:“他請假了,什麼理由?”
“陸特助沒有告訴我,他用了之前加班的時長。”
這人好端端的請什麼假,跑哪兒去了?
司鏡藝想到昨晚自己說的那些話,他不會是被她那些話給嚇跑了吧?
她也沒說什麼呀,這男人至於那麼膽小嗎?
他走之前明明還……
司鏡藝紅了臉,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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