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置很適合你。”
賀譯笑了聲,可有可無的點頭,示意人往下說。
柯導猶豫了兩秒,“也沒什麼,就我有個侄子柯帆參加了這個節目,”
這話剛說一半,賀譯瞬間就明白了,他這導師的位置還未坐上去,要關照的人已經來了。
柯導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話竟然頓了頓。
他在這娛樂圈浮沉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賀譯這般人,按理說也沒多大身份地位,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下來周圍的人到是得出一個結論。
‘不好惹’
就像這次,那人吸毒上半年的事了,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爆出?
何況在錄節目期間更加會小心些,各方團隊都會注意,但這次都沒來得及公關。
因為一些因緣巧合,柯導是看過DreaM原策劃的,隱約記得這兩天才是原定開機的日子。
柯導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細細想來,這幾年這種峰回路轉的‘巧合’總是發生在賀譯身上。
他放下茶杯,“我那侄子說你不喜歡這些,讓我別來說,是我這當叔的放不下心。”
賀譯淡淡一笑,憑柯導的身份地位以及為人自然不可能是主動來說的。
隻是老家夥做事確實厲害,隻不過看他情緒一變就換了個說法,要是一般人就算不特意關照,至少順手的事不會少。
賀譯心裏明了,到也沒有說別的,“我是導師,有什麼需要自然會幫忙的。”
柯導十指交叉,麵帶笑意的看著賀譯。
賀譯也麵帶笑意的看人。
兩人對視了三秒,最後柯導又喝了口茶,收了那刻板的笑,和緩道:“那是自然,”頓了頓又補充了句:“麻煩賀導師了。”
賀譯挑眉,心裏微歎了口氣,“客氣了。”
他總算知道導演為什麼非得再三要求他留下來一起聚個餐,賠罪的心思可能有,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這個。
剛好阮言鬆的短信又過來,賀譯掃了一眼,就提出了告辭。
這裏是高級會所,到也不用擔心狗仔。
賀譯下去的時候阮言鬆靠著跑車,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襯衣被風吹飛,白色背心下古銅色的肌肉看著粗狂又性感。
酷的不行。
不過下一秒人就扯開嘴笑,頗為殷勤的拉開車門。
“我說我要去了麼?”賀譯挑眉。
阮言鬆拿下墨鏡,麵色誠懇,“兄弟,對不住你,但我總不能去吼我老婆吧。”
他們兩認識八年有餘,知道賀譯本就不喜歡這種選秀類節目,用他自己的話說,當年從那裏麵出來,彎彎繞繞的太多,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有些事他看著難受。
當時阮言鬆就是被磨得沒辦法,加上這次節目真的算得上良心,所以才開口請了賀譯。
沒想到後來發生那檔子事。
“是我對不起你。”
阮言鬆再一次道。
他知道賀譯還能答應去錄製不是因為他們新給出的合同多有利,也不是因為他,他的情分早在上一次就用了。
是為了那群粉絲。
為了當時官宣都沒信的粉絲,在他工作室轉後清一水的我心已安。
賀譯看了人一眼,繞過阮言鬆去開副駕駛的門,看見座位上擺著一盆蘭花,已經開了。
上次見才隻有一個小花蒂。
他慢悠悠的笑起來,“別以為這樣就能討好我。”
這是他養在家裏的,開車來回也得七八個小時,看來阮言鬆早上就出發了。
“怎麼能叫討好呢?”阮言鬆笑起來,他上了車,又突的想起來一件事,“我們還得去接個人。”
賀譯正低頭看花,聞言一愣,“接誰?”
“李易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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