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阮言鬆聽清了卻沒敢信,看著賀譯也不答自顧去開門,心一抖,一緊張舊時的稱呼都逼了出來,“賀哥,別衝動,我停。”
阮言鬆敢確定,要是自己不停,賀譯一定會跳下去。
這個概念是被賀譯曾經太多次的行為塑造起來的,這人就是個瘋子。
賀譯下了車,他看不出生氣亦或是憤怒,抱著花慢悠悠的走著,活像古代微服出巡的貴公子。
阮言鬆的跑車被開成了蝸牛,慢慢跟在旁邊,“賀哥。”
“嗯?”賀譯應了。
要是這還有其他人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不論是從年歲還是從知名度來說,這聲哥賀譯都擔不起。
說起來這聲哥也是賀譯騙來的,當時他們同一個選秀節目,阮言鬆那時膽小又謹慎,在賀譯的忽悠下真的把人當了前輩,喊了大半個月的賀哥。
盡管後來知道是騙他的,這聲賀哥到是習慣了,實在是賀譯的樣子太能唬人。
就像現在,明明對方看著沒什麼情緒,阮言鬆卻少有的忐忑。
“你生氣了?”
賀譯眼睫毛不算長但濃密,不笑的時候那總是深情溫柔的眼睛便顯得淡漠,周身都顯得冷硬。
“沒有。”
“那你……”
賀譯側頭,勾著嘴角,一字一句說得很慢。
“珍愛生命,遠離智障,人人有責。”
阮言鬆:“……你看你就是生氣了。”
“哦,我生氣了。”賀譯從善如流,語氣像在哄傻子。
阮言鬆歎了口氣,幹脆停了車,跟人一起走,他點了根煙,眉間微皺。
他當然知道賀譯沒有達到生氣的程度,隻是也摸不透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情緒。
可能是當初喊哥太多,阮言鬆自己都有了孩子,就總看不得賀譯單著,二十八也老大不小了。
再說前些日子網上鬧那麼回事,網友言論把他都說信了,這才忍不住來說一說,跟人談個心。
不過這比想象得艱難,不說兩個大男人不好談,兩人向來也都是損友,真要談心,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阮言鬆用餘光看了眼人,又飛速收回,他狠狠吸了口煙,一想到能看這老畜生的內心世界,竟還有點緊張激動。
忍不住搓了搓手,“你”
一個字剛開口,賀譯突然轉身就走。
準備推心置腹的阮言鬆:“……”
“你幹什麼?”
這點時間賀譯已經走回了車旁,他轉了轉自己手腕的木珠,眯著眼一臉戒備:“看你要真情告白的樣子,擔心我的貞操。”
阮言鬆:“……”
他覺得火像直接燒到了天靈蓋,猛的一甩剛才伸出的爾康手,大步向前走,咬了咬煙嘴怒罵,“禽獸!”
“喲,還生氣了?”
賀譯涼涼道,語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阮言鬆不說話,直想把旁邊這個人塞車輪底下。
賀譯看出來笑得還挺開心,“哼,才開始呢,你當初把我坑來的時候咋沒想到。”
下定決心不理人的阮言鬆頓時沒了氣焰,停頓了兩秒,突然略顯猥瑣的低聲道,“你排斥這種節目,是不是也因為怕自己控製不住啊?”
賀譯莫名其妙。
“你不是喜歡男的麼,這麼多類型的帥小夥在麵前晃很難熬吧?”
賀譯:“……我特麼又不是見人就發情,再說了,一群小屁孩有什麼好看的。”
阮言鬆望著不遠處的錄製樓,搖頭晃腦,“那可不一定,我看了,這次有一個長得挺對你胃口的。”
簡直就是按照賀譯以前的喜好來長的。
他覺得人這次要栽。
賀譯看著阮言鬆一臉快來問我的表情,內心毫無波動。
“我就是單身到底,找條狗,也不吃嫩草。”
阮言鬆意味深長的笑了聲,“少年,別真香。”
賀譯給予無視回應。
兩人到錄製大樓的時候天徹底暗了,阮言鬆一到就被人著急的喊走,賀譯要補的東西太多,由一個工作人員先接待。
“賀老師,這邊請。”
“謝謝。”
賀譯點頭,他本來想開兩句玩笑讓人不必如此緊張,不過看著人緋紅的臉隻是體貼的應了聲。
拍這種綜藝所有地方都是新搭建的,沒有被鏡頭照到的地方還有些淩亂,來來回回人挺多,看著很忙。WwWx520xs.com
小助理中途被人攔著問點事,賀譯站在原地,抬手鬆了鬆扣上的襯衣領口。
忽然捕捉到左上方傳來嘎吱的開門聲,賀譯下意識側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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