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腦袋,將腦海之中的雜念全部驅逐了出去,隨後對著那名女巫開口道:
“你一定過的不好吧?希望你將來能稍微體麵一點。現在,使用你的巫術能力,占卜”
女巫聽完顧蒙的話,相當感激了笑了笑,隨後她伸出那有些褶皺的雙手,輕輕地懸在了水晶球的上方。
那水晶球就像是被什麼奇怪的力量幹涉著一般,內部逐漸湧動著灰色的、烏雲般的不知名影響。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好的,大人。您想要占卜什麼呢?財運,姻緣,或者未來可能會遇見的威脅?”
“都不是,我想知道、這片草原的未來。”
此話一出,女巫怔住了。
她猶猶豫豫的抽回了手,然後有些歉意的回答道:
“抱歉了先生。這個恐怕不行。”
“哦?怎麼不行?你算不出?”
“對,沒錯。一片地區的命運牽著到的未知數實在太多,恐怕隻有位於巫術頂峰的雙子,才有可能預知一二吧”
女巫說完,收起了水晶球,開始收攤,在將攤子上的東西依次放到了一個被毛驢拉著走的馬車上後,她朝著顧蒙揮了揮手,然後緩緩的向著下個部落駛去。
看著這位女巫離去的背影,顧蒙稍稍有些被無視的錯覺。
他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已經不早的天色,隨即打算離開這裏回去看看莎拉學的咋樣了。
一路上,他經過了許許多多獸耳族牧民的帳篷,這些帳篷內是不是傳來小孩的哭鬧聲以及對未來的議論聲。
帳篷內燃起了火炬的光,隨著黑夜的逼近,讓這個部落顯得越發明亮。
顧蒙拉開了帳篷了酋長帳篷的門簾,隨後緩緩走進去,結果便看見了莎拉正撲在小桌上,一副沒精打采的表情。
在她的麵前,那個狐耳族的小子正仔仔細細的講解著大陸的曆史,各族文字的基本使用和識別規則之類的知識,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盡職盡責的老師。
隻不過他的學生確實一臉的不屑外加厭惡,完全就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任憑他如何比喻如何講解,莎拉那眼睛總是半抬不抬的,感覺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似的。
許久過後,這名狐耳族的小子終於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族長,您能不能稍微用點心?本來打算倆個小時教授完初步的知識,然後晚上再抽點空讓我妹妹教導您禮儀和社交。現在看來怕是到了明天都沒辦法結束課程了...”
“什麼!?”
一聽到今天可能要熬夜,莎拉當即一掃桌子上的雜物,憤然起身指著這個部下的鼻子:
“你這個陰陽怪氣的臭小子,是不是故意在詆毀我,說我笨?我告訴你,別以為大人找來你我就不敢——”
她話還沒說完那,忽然感覺到了黑暗的逼近。
頓時,一股寒意從心口湧現並貫徹全身。
莎拉猛地回頭,結果看見了正抱著雙手,一副看熱鬧表情的顧蒙。
她張大了嘴,滿臉都寫著震驚,然後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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