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大意,太子的擔子也不輕,最近聽說紀貴妃和孫淑妃都動作不小,你也該替太子分擔一二。”宋臨羽關切道。

“這些人就是不能安生,如今父皇身康體健,他們就想著謀朝篡位不成。特別是宮裏的那些個女人,每天都想著怎麼算計別人!”宋謹誠握緊拳頭,想到自己的母後要整天麵對那些蛇蠍一樣的女子,有開始憂心不已。

“那可是無上的皇權啊!所以這些人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宮裏麵的哪個女人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坐上那個位置?一旦自己的兒子上位,那就是皇太後了!”宋臨羽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想開點,生在皇家就該有這個覺悟!”

“表哥,四皇子!”一清脆悅耳的女聲響起,隻見一襲淺紫色迤地抹胸長裙,白色鑲銀絲雲紋邊的肩紗,秀發一半高挽一半垂落在身後,顯示此女子仍待字閨中,簪子上白色的珍珠流蘇垂在耳側,襯得白白淨淨的小臉更加瑩潤精致,眉目如畫,帶著甜甜的笑意,端莊高貴,賞心悅目。兩個粉色衣裙的侍女低眉斂目的跟在後麵。

“做了桂花糕,特意拿給表哥和四皇子嚐嚐!”注視著四皇子的水眸脈脈含情。

十二歲時參加宮裏的賞花宴,見到了十五歲的四皇子,自那時起,心便遺失在了這個俊美異常、風流韻致的四皇子身上。

那時的四皇子光芒太盛,出眾的容貌,皇後嫡子的身份都不是她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的女兒可以覬覦的。

也是從那時起,便強迫自己苦練琴棋書畫、女紅茶藝,三年來吃過太多的苦,幸運的是父親的仕途異常平坦,一路高升,如今更是成了眾人爭相巴結的丞相。而自己也終於成為大義國第一美人,有了可以和他比肩、成為他的王妃的資格,在林曉月心裏成為四皇子妃已成她的執念。

林曉月接過侍女手中的食盒,親自擺在放在石桌上,秀雅的坐下。

宋臨羽捏了一塊放入口中,隻不客氣的給出了一個評價“太甜了。”便不再動了。

四皇子聽了,看了一眼那糕點,卻沒有要吃的意思。

“四皇子怎麼不吃?”林曉月有些不安的問。

“我不喜吃甜食!”四皇子一如既往的溫和答道。雖然四皇子說話溫柔有禮,可林曉月還是敏感的感覺到了四皇子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好,四皇子剛剛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飄忽。不似以前,他以前看自己總是帶著欣賞的神情,那種眼神讓她想起來都會臉紅心跳。

女人是敏感,剛剛林曉月走進來的時候,曹謹誠確實是走神了,他在想那個女人,把那個女人和林曉月做對比,林曉月什麼都比她強,但是為什麼腦海中還是殘存著那個女人的影子。

“此時陽光正好,曉月撫琴一曲給四皇子和表哥助興如何!”林曉月希望能夠引起四皇子的注意,便也顧不得矜持了。

“表妹琴藝出眾,我二人可一飽耳福了!”宋臨羽對表妹的心思了如指掌,並且樂見其成,便幫忙道。

林曉月焚香、洗手,跪坐在古琴前,“錚~”婉轉悠揚的琴聲響起,在樂聲中可見百花齊放、蝴蝶飛舞,姣姣女子欲訴衷腸。喵喵尒説

宋謹誠卻是越聽心中越是煩悶,自己一度認為林曉月就是皇子妃的標準人選,姿容絕美、才藝出眾、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可現在看來,卻隻覺得乏味的緊,眼前不自覺的又出現了那張嬌豔的臉,靈動而魅惑,狡黠而堅強。琴聲未歇,便站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連風度都難保持的離開了。

見了這樣的四皇子,宋臨羽眼神中閃出一抹幽光,若有所思。

看著心心念念的良人,絕塵而去的背影,林曉月不禁淚盈於睫。“表哥,四皇子是不是一點也不喜歡我?”

“表妹是大義國第一美人,誰會不喜歡呢!謹誠應該是真的有事情。”宋臨羽安慰道,又想起了早上舅舅的飛鴿傳書“表妹,舅舅讓你這幾日務必啟程回京,不可誤了你自己的及笄之禮。”

曉月也知道自己必須回京了,這次來楊柳縣祭拜姑母、看望表哥意外的見到了心上人,所以才不舍得離開。“那我三日後啟程吧!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啊!祖母一直惦念你呢!”

“我還有事需要處理,這次就不送你回京了,我派侍衛送你。”

“明天我想去向四皇子告辭,你陪我去好不好?”

“好,明天我安排好馬車,派人去叫你。回去歇著吧!我去前麵學堂看看!”宋臨羽起身向前院走去,林曉月壓下心中的情思,回房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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