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以前好可憐。”墨北寒鼻尖縈繞著蘇沐煙清甜的氣息,滿足的喟歎,“是你來了,我才沒那麼可憐了。”
冰山化成繞指柔,大概是這世上最難以抗拒的誘惑。
蘇沐煙心裏還別扭著,但身子已經轉過來,用手指惡狠狠的戳墨北寒的心口。
“你少在這裏跟我裝可憐!墨先生身邊美女如雲,今天和這個吃飯,明天和那個喝酒,缺我一個你就孤單了?騙誰呢!”
說到後麵,蘇沐煙憤憤不已,再加上越說嗓子越疼,最後的整個臉都是紅的。
偏她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就更加惹人憐愛。
墨北寒這才發現她說話聲音不對,緊張的問道,“你嗓子怎麼了?”
剛才進門之後,好像說話還是正常的。
“嗬!”
他不問還好,越問蘇沐煙越是生氣。
她嗓子怎麼了?
還不是這個狗男人害的!
“你忙著在公司幽會佳人,我在家裏差點高燒成傻子,你說我嗓子怎麼了?”
“墨北寒你這個狗男人!混賬東西!”
沒想過要示弱的,可是說著說著,眼淚就不聽話的自己掉下來。
墨北寒兩手捧著她的巴掌大的小臉,滾落的眼淚幾乎燙得他從皮膚到心都一陣灼痛。
“怎麼會發燒呢?為什麼沒打電話給我?”他想到盡早馬伯吞吞吐吐的那個電話,“是你不讓他們說?”
蘇沐煙意識到自己可能是醉了,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哭不哭。
幹脆自暴自棄,一邊哭一邊用腳使勁兒踢他。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忙著睡女人呢!”
“胡說什麼!我昨晚……”墨北寒聲音戛然而止,忽然想到什麼,詫異又驚喜的問,“你昨晚去公司找我了?”
蘇沐煙堅決不認,“我找貓找狗也不會去找你!”
要是沒去找,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在公司裏和別的女人見麵?
一想到他生氣離開,蘇沐煙居然主動追到公司,墨北寒心情大好,將白宇深拋在腦後。
蘇沐煙就是看白宇深再順眼,也沒追著他跑過!
聽著她嗓子越來越啞,活像是被人虐待弄壞了聲帶,墨北寒心疼的不行,骨肉勻亭的手掌覆蓋在她柔軟的紅唇上。
他好聲好氣的哄著,“好了,別說話了,嗓子不疼嗎?生氣你就打我,怎麼打都行。”
蘇沐煙冷哼一聲,張口就咬人。
她那一口小白牙長得極好,又因為喝醉了酒,力道沒輕沒重的。
當時就把墨北寒的虎口咬出了血。
墨北寒“嘶”了一聲,沒有動彈,任由她咬。
滿口的鐵鏽味讓蘇沐煙嫌棄極了,她苦著臉鬆開牙關,低頭一看。
整整齊齊一排牙印。
好一個血染的風采!
“你傻啊?”
都這樣了居然任由她咬!
墨北寒無所謂的笑笑,並不把那點小傷口的疼痛看在眼裏。
他親了親蘇沐煙帶著紅暈的臉頰,哄孩子似的晃了晃腿。
“親愛的,你這算是家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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