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舒妃心裏麵大抵也有底了。
她讓青竹取了一百兩銀票交給香月,香月一開始是不敢收的,卻聽舒妃輕描淡寫地說道:
“本宮給你的,你就收下。你能拿這一百兩,自然能幫本宮辦值得一百兩銀子的事。”
“不、不知舒妃娘娘想讓奴婢做什麼?”香月結結巴巴地問。
舒妃道:“很簡單,本宮隻需要你去幫本宮盯著他們,盯著看看,她們入夜的時候究竟在做些什麼。然後一五一十的回給本宮。”
香月本身就是伺候在蓬萊閣的宮人,每天都可以大搖大擺的在蓬萊閣進進出出的,
隻是宮裏的奴才有規矩,是不許偷窺主子隱私的,
這種事要是被發現,最輕都得被貶斥去辛者庫服役,若是趕上個脾性暴躁些的主子,直接將腦袋砍了的事兒也是有的。
香月膽子並不大,她心裏自然猶豫不決,半晌沒吱聲。
舒妃瞥了青竹一眼,青竹旋即會意,走到香月身邊兒,壓低了聲音對她說:
“你辦了此事,起碼還能落下一百兩銀子。可你若不辦,你就隻剩下死路一條。”
香月驟然一驚,嚇得跪在地上個連連衝舒妃叩首:
“舒妃娘娘饒命!奴婢......奴婢定當為娘娘馬首是瞻,替娘娘將此事辦好!”
舒妃淡淡笑著,揚眉示意她退下。
第二日晚間,香月漏夜來見舒妃,告訴了舒妃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長公主和花奴之間,確實有染。
她們半夜合起了宮門來,壓根就不是什麼花奴在掌燈施香,而是兩個人裹著一床被子,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舒妃聽罷,揚起絹帕捂著鼻尖,一臉的嫌惡,
“你瞧清楚了?”
香月用力點頭,“瞧得真切!且就算奴婢眼花了,聽也可能聽錯。原來長公主和花奴,當真夜裏都在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舒妃強忍著內心的欣喜,臉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住搖頭,
“糊塗啊!真是糊塗!長公主身份何等尊貴,怎能跟一個婢女做出那樣的事兒?這件事兒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皇家顏麵何存呐?”
她起身,吩咐香月跟著她去麵聖,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皇帝。
香月不敢,她害怕長公主知道了她在背地裏做這些,會將她打死。
而舒妃卻與她保證,
“你放心,隻要你說的是實情,有本宮在,就沒有人敢傷你分毫。這件事過去之後,無論結果如何,本宮都會將你接到本宮身邊兒來當差。如此,你可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吧?”
誰都知道,如今後宮最得寵最得勢的就是舒妃,
她下個月就要成為貴妃了,日後還很有可能當上皇後。
伺候皇後,可比伺候長公主要體麵多了。
再加上之前慶陽本來就對香月有諸多不滿,香月在蓬萊閣日日做事也是謹小慎微的,生怕出一丁點差錯。
若是能用這件事討好舒妃,攀上高枝,她何樂而不為?
於是隻考慮了少頃,就跪在地上衝舒妃連連叩首:
“奴婢多謝舒妃娘娘提攜!為了皇家的顏麵,奴婢願意將此事說給皇上!”
。您提供大神一見生財瞄的偏執暴君無能狂怒,皇後欺朕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