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琛不以為意道:“除了抓妖,我什麼也不會。”
喻應棠不假思索地安慰:“好歹你還會吃會喝。”喵喵尒説
沈越琛幽幽地瞥了她一眼,這是安慰人的麼。
“嚐嚐吧。”喻應棠將菜盛出來,遞給沈越琛。
沈越琛站著不動,乜斜了那菜品一眼。
“這叫厚蛋燒,嫩乎乎的,你嚐嚐唄。”喻應棠亮著星星眼,她後知後覺沈大人可能是不好意思,於是道:“我先出去洗個菜,你請便。”
目送喻應棠離開,沈越琛才打量著桌子上的厚蛋燒,這東西見所未見,不過…聞著挺香的。
沈越琛端著一張高冷臉,麵無表情地夾起一塊厚蛋燒,咬了一口。
這口感和味道…有蔥花清香和西紅柿的酸甜,裹在其中的雞蛋被煎的恰到好處的嫩,沈大人微微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又咬了一口。
然後第三口,第四口…
“好吃吧?”喻應棠突然出現了,沈越琛手一抖,夾著的半塊厚蛋燒便掉在了桌子上,沈大人眨眨眼,可惜了。
喻應棠按著灶台,期待地看著沈越琛:“好吃嘛?”
沈越琛輕咳一聲:“…不錯。”
喻應棠粲然一笑:“加上芝士才是一絕,可惜現在沒有。”
“芝士?”沈越琛重複,那是什麼?
喻應棠擺擺手,解釋:“一種很好吃的東西,改天做來試試。”
“是你家鄉的東西?”沈越琛難得地追問。
喻應棠:“算是吧。”
“你上次說的豆腐…那也是?”
“嗯,我家鄉好吃的東西太多了。”喻應棠驕傲道。
沈越琛眯眼思索:“你家是在…花果山?”他依稀記得喻應棠說她是什麼花果山水簾洞的什麼大聖的徒弟。
“呃…”喻應棠一時失語。
沈越琛疑惑:“那是何地?聞所未聞。”
“那個沈大人,你再嚐嚐這個,蔥油餅。”喻應棠把盤子遞過去,以防沈越琛再好奇地多問。
沈越琛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拿起筷子,喻應棠已經不顧燙,下手把蔥油餅撕好了。
還是有些燙的,喻應棠吹了吹手指,發現沈越琛正看著她,她解釋:“我洗過手的,洗了好幾遍,不撕開你不好搛的。”
任性如沈大人,此時此刻也知道吃人家嘴軟,“多謝。”他道。
“客氣。”喻應棠拿起一塊放進嘴裏,細細品嚐:“還不錯哈。”
沈越琛十分珍惜自己的話:“嗯。”手上卻是夾個不停。”
喻應棠覷著沈越琛的臉,問:“沈大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口嫌體正直?”
沈越琛頓了下,懷疑道:“什麼意思?”
“就是…像你這樣的人。”喻應棠用眼神將沈越琛上下掃了遍,然後意味深長地點了下頭。
沈越琛直覺這不是好話,喻應棠又一本正經道:“意思是刀子嘴豆腐心,唉…你也不知道啥是豆腐,豆腐啊,就特別軟,意思是…嘴硬心軟,誇你呢。”
“誰心軟了!”沈越琛別扭地說了一句。
自己這般冷言冷語,她卻還笑臉相迎,沈越琛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他偷偷瞥了喻應棠一眼,突然發現她笑起來臉上有兩個小酒窩。
喻應棠點頭:“是——大人鐵麵無私,鐵石心腸,剛正不阿!”
“你不怕我嗎?”沈越琛夾起一塊餅,驀地發問。
喻應棠好笑:“你長得很嚇人嗎?”
“我脾氣不好,說話也不好聽。”
喻應棠停住動作,看向沈越琛,由衷道:“大人,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嗎?”
沈越琛思索片刻,道:“會抓妖?”
“非也。”喻應棠道:“是有自知之明。”
沈越琛:“……”這是在誇他?
“那你知道你的缺點嗎?”喻應棠又問。
沈越琛等著喻應棠的下文,喻應棠忍笑:“就是堅決不改。”
沈越琛:“……”
“哈哈哈哈哈哈哈…”喻應棠忍不住笑了出來,沈越琛想反駁,可發現她說的似乎沒錯,一時欲言又止。
罷了,笑吧笑吧。沈越琛難得沒還口,自顧自地吃著東西。
喻應棠止住笑聲,問:“不過挺有意思的,很可愛,你這個就是反差萌。”
可愛?沈越琛難以置信地看著喻應棠:“你…說我可愛?”
喻應棠怕他誤會,擺手解釋:“沒有貶義,是真的可愛,就是很有意思。”
“沒你可愛。”沈越琛白了她一眼。
喻應棠憋笑:“大人是在誇我?”
“不是!我沒有!”沈越琛皺眉,這樣說好像不太給人麵子。
他艱難地措辭:“我的意思是…有些可愛,”他指著自己的臉頰,示意喻應棠的酒窩:“特別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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