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舒很煎熬,她的汗水不停往外冒:“墨言森,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狠戾地笑了,輕咳一聲:“我想幹什麼?”
原本的書本劇情是惡毒女配白之安以毒藥換取白禾舒醫治腿傷的藥,想要白禾舒腿傷複發難以站立。
白禾舒在白之安三番兩次的陷害下,學會保護自己,她打聽到了白之安為何大夫換了她手中的毒藥,決心成長,以毒攻毒。
她捏著毒藥惡狠狠道:“你換了副說辭,便能為所欲為嗎?你同我來暗的,就別怪我和你來陰的。”
本書本就是大女主爽文路線,在女主一次次被女配陷害之後,絕地反擊。
白禾舒假裝服用白之安給予的藥物,演了一出腿傷嚴重的戲碼。而墨府卻因忌憚白府的地位,並未給白之安嚴重的刑法,而是將其罰了半年月俸。
白禾舒自以為白之安企圖害她半身殘疾,卻僅僅隻罰了錢,她對此有所不滿。
她便買通了街邊的小混混,將白之安捆綁,鞭打,烙印刑。
她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她也知道白之安自幼喜愛墨言森,在白之安回府醫療期間,她便在白之安麵前與墨言森親昵,擁抱關懷。
她換取墨言森對她的無微不至,不僅是對墨言森的喜愛,也是對白之安的報複。
你們這些穿書人都不遵守劇情,一個惡毒女配,偏偏要開了家甜品鋪子生意紅火,一個成了女主還不滿意,偷聽擅改劇情。
本書男主本是女主複仇的背景板,如今劇情全然亂了套。
你說我想幹什麼。
墨言森緩緩將她裙擺掀起,一截光滑白皙的腳踝露出,他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腳踝:“原先你的腿該是什麼樣?”
她想辯解:“我隻是想——”
“你想什麼,我不在乎。可白之安因你腿傷之事,貶為側室,她的丫鬟也受了罰。”
白禾舒的手腕還被古越川鉗在手中,她一狠心道:“大不了,我把這正室的位置還她。”
“想得美。”他起身,緩步走到花朵麵前,指尖撚下一朵花瓣,“你要安安穩穩地坐在正室的位置上,並且永遠是正室。”
劇情線不能改,尤其是關鍵劇情。
——
“啊——”白禾舒慘厲的叫聲傳到了偏殿。
偏殿之中,白之安焦慮地踱步,她不能再攬這些無妄的罪名了。
她曾與大夫交代的話,皆是關心之詞,不會有什麼紕漏的。
那邊一瞬間沒了白禾舒的叫喊聲,都是嘈雜的人聲。大夫匆匆來往偏殿彙報:“夫人,大老爺,禾舒小姐這腿——”
“廢了。”
小月抓著白之安的領口搖晃,非要討回個公道:“都怪你,都是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
白之安也煩躁,一甩她的手凶道:“不是我做的!”
“我前些日子才看見大夫出入你的房間,怎不是你做的!”
白之安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夫是為生麵孔,她急迫為自己辯解:“先前那位為我醫療的大夫呢?”
“林大夫翌日看過白禾舒小姐,便給白禾舒小姐換了藥。後來,聽說是家鄉親友犯病,他當晚匆忙趕回去醫治。”
小月失控喊著:“就連你收買的大夫都因害怕受到牽連,連夜逃離,你還說不是你做的!”
“怎麼會?”白之安恍惚,“林大夫回鄉時,未同你交代什麼?”
大夫搖了搖頭:“他走時很匆忙,像是有意避開。”
白之安冷靜道:“此事大夫離去,真相無對症,望請大老爺,大夫人不要輕易定論。”
墨川同林凝雲兩人很是愁容。林凝雲和善地幫白之安說話:“確如之安所說,僅憑林大夫回鄉之詞,此事無定論。”
小月激動道:“請夫人明察,林大夫回鄉之前,曾醫治過之安小姐,那晚許多人都瞧見了林大夫前去為之安小姐診脈。”
白之安冷哼一聲:“僅憑診脈之詞,又能說明什麼?”
她陰陽怪氣道:“我瞧著之安小姐如此平安落座於此,也不像身體有損之人。”
林凝雲道:“夠了,林大夫是府中德高望重的大夫,也曾為我診過脈。診脈確實不能算是證詞。”
一位丫鬟急急忙忙跑入殿內,喊著:“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眾人辯解的場麵霎時停住了,人群往白禾舒的房間中湧去。
白之安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白禾舒臉色慘白,臉上汗津津地貼著發絲,目光中布滿了血絲,蒼白的唇幹裂。WwWx520xs.com
她喘息聲很重,一副吃力的模樣。
她想開口,墨言森的目光尖銳又狠戾,像一隻待捕的猛獸掃了她一眼。
她委屈的神色不變,顫顫地抽泣道:“請大老爺,大夫人替我做主。”
林凝雲安慰道:“大夥都在這,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她皺著下巴,一隻手抖動地抬起,指尖直指白之安:“都是她。”
白之安愣住了。
白禾舒的聲音很虛弱:“大夫說,新換的藥是白之安妹妹尋來的偏方,我便日日服用,起初兩日,不過腿腳酸痛。不過三日的功夫,我的腿就越發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