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安在廚房內做好了水果班戟,正要送去白禾舒的住所,可白之安在去過的路途便看見白禾舒出了門。
她瞧著白禾舒滿麵春風,走路的方向是前去墨言森的住所。
好奇心旺盛的她沒有喊住白禾舒,便緊隨其後地跟了上去。
媽媽呀!女主終於開竅了!我磕得cp複活了。
可等她正要多走上兩步路之時,她忽而覺得腿腳乏力使不上勁,這種情況近日來,時常發生,縱使請來大夫來診斷,蹙眉搖頭,說不出個所以然。
大抵是今日做甜品過於乏力給累著了吧。
縱然是腿腳乏力,她也緊隨著白禾舒的步伐跟上去看看,他們這對cp太難磕了,能磕到一點是一點。
她支開了小柳,一個人躡手躡腳地扒著墨言森的窗戶往其中探頭。
白禾舒在墨言森的屋內來回走動著,笑容嫵媚又勾人,她來回走著,指尖玩弄著屋內的飾品,笑顏如花。
墨言森倒是一臉淡漠而嚴肅,他坐得板正,眼神之中透露的厭惡藏不住。
白之安看著都覺得惱火,男主這麼不爭氣啊,女主都主動示好了,蠻上去啊。
她可就是你的真命天女!
白禾舒嬌俏的聲音傳得遠,依稀白之安聽到了兩句“既然目標相同,我們可以合作。”隨後白禾舒便悠悠坐到了墨言森的腿上。
白之安想要一把瓜子了。
女主奔放類型的,她可以磕。
她魅惑地貼近,勾人的笑,手掌撫摸過墨言森的臉龐,為他撩開碎發,指尖輕撩,動作緩緩又撩人。
白之安看見墨言森放在書桌上的手握成了拳頭,其中青筋明顯,臉上卻皮笑肉不笑。
男主在忍耐,美人坐懷,誰能不忍耐。
白之安笑容都咧到耳根了。
之後,白禾舒倒在墨言森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墨言森懷抱起白禾舒,便往屋外走去,古越川緊隨在他的身後。
這是八百度近視的大直男嗎?散發一千瓦的電燈泡的光芒而不自知。
墨言森忽而停頓下來,側頭對古越川囑咐了兩句,古越川便離開了。
就是,給兩人一點私密的戀愛空間,不要總跟在墨言森後麵,沒那麼多忙要幫。
白之安才想跟上去,走了兩步,麵前便是一道陰影的高牆,她緩緩抬頭,對上古越川的眼睛:“之安小姐,墨公子請你去書房暫歇片刻。”
真尷尬,偷看被抓包。
不過,她還有些竊喜,不讓偷看的事情,大概就是生命大河蟹吧。
這事,她也不好意思偷看。嘿嘿,我磕的cp要和和美美。
白之安也沒去書房歇息,便直接回去了。
她在回去路上,頓時腦海之中響起久違的係統聲。
【係統:劇情線偏離,劇情線偏離……】
係統聲像是越傳越遠,越傳越模糊,最後消失在腦中。
白之安微蹙黛眉,沒多理會這係統的響聲,劇情線偏離不是理所當然的嘛,難不成還要我受盡劇情線中惡毒女配的折磨?
墨言森處理了手上的血跡,也不想叫白之安等的太久,但是低頭看下去,看著自己。
他還是決定沐浴更衣之後,再去見白之安。
——
那幾日,白之安都沒見過白禾舒,她腦補了許多畫麵!
每天倚靠著窗戶癡癡傻傻地笑著。
這幾日墨府送來了不少的禮品,便是墨言森這幾日工作的功勞,浩浩蕩蕩的禮物皆是從京城皇宮之中送來的。
白之安也不知這書中的男主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叫皇帝一聲令下,吩咐遠在千裏迢迢的京城送來禮品。
這幾日,白之安做好了墨府的甜品,處理了伴夏鋪子的事務,便回到住所歇著,她一回來便看著禮物堆滿了地麵。
她看著這成堆的禮品,一時茫然,這……這也太多了吧。
分了姐姐之後,還能餘下這麼多禮物送她。
墨言森果然有心,不忘我的助攻。
墨川找墨言森談道:“雖我未納妾,分個側室。但是也知家中事莫過於公平,莫要過於寵妾,叫禾舒眼紅了。”
墨言森沒有將這些話聽進去,隻是淡淡吹開茶葉,喝下一口。
墨府許多人都知道,若是送給墨言森的禮品,便是原封不動運到白之安的住所。
壓根就沒說需得挑選幾樣送完白禾舒的住所。
白之安這幾日的腳重得很,若同鑲嵌一般,偶爾還走路不穩,須得小柳攙扶一把。
那天夜裏,她悠悠入了一片黑暗,她夢見洶湧的苦麻之感波濤洶湧而來,她被淹沒在一片烏黑的海洋之中。她滾了滾喉嚨,卻有清涼的甜感。
溫暖的美好便覆裹上她的身子,好像能衝淡她心中的煩躁。
她依稀睜眼,好像夢到了江聽森,又好像沒有夢到。
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她便嘟囔著:“如何才能叫伴夏鋪子的商品不積壓呢?”
夢裏給了她答案,她一覺醒來之時,便看見天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