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舒在到來此處時,已然被小柳嚴令禁止,甜品已然算是白之安的代名詞了,故不得這期間做甜品來,就算是要做,隻能自己私下做些甜品嚐嚐。
她每日頂著白禾舒的麵容到墨言森的麵前晃悠。
墨言森一瞥她的麵容,便冷聲道:“你是每天來惡心我的嗎?”
“你當初謀害安安的意圖,不會也有對我起了私心。”
她臉微微紅了起來:“……”
呸!渣男,臭不要臉。
墨言森全然將她當成陳語蘭了。
隻要她近一步,墨言森就會退一步。
她便再近上兩步,墨言森又會退上兩步。
兩人一來一往,要不是他臭著張臉,倒像是在調情。
她楞楞地看著他,卻不能說話。他的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了,偷偷頂著陳語蘭的身份,解鎖江聽森的另一麵,看著墨言森厭棄的麵容,莫名有點爽,又好玩又刺激。
那天,她拿上廚子才做好的熱騰騰的餃子端進他的屋子中。
由於她不喜小月,便撥走了她,沒有在身邊留丫鬟了,天生又腳步輕,雙手端著餃子也不好敲門,見著大門敞開便走了進去。
誰知聽聞吃痛的輕呼聲,她摸索著聲音看過去,一隻腦袋往屏風之後探去,隻見墨言森光著上身,分明的肌理上遍布幾道可怖的血痕盤桓而上。
她卻沒出息地滾了滾喉。
這是他先前為了擋那幾個的鞭打留下的傷疤嗎,幾道傷疤已然愈合,褪了色卻依舊能看出鞭打的痕跡,深深淺淺的傷口遍布整個後背,在腰間的位置還有一道方方正正,已然褪了黑的烙印。
她微擰眉頭,大夫為墨言森點著藥,見了夫人前來,以為是兩人親熱的意思,便作揖退下了。m.X520xs.Com
可怕的是她不能說話,呐喊,不是,不是,你別走啊!你走我就暴露了!
墨言森背著她坐,對於大夫突然離開,多問了一句:“藥上好了?”
大夫的目光轉向屏風之後的白禾舒:“夫人有心了,前來親自為公子上藥。”
他扭頭一剜,目光若同利刃。
大夫早早退下了,留著兩人在屏風之後尷尬。
墨言森拉著衣袍正要穿上,她將桌上藥膏白玉瓶拿起來要幫他上藥,衣襟已經拉起大半了,她一把拉扯下他的外衫。
逞什麼強啊。
誰知墨言森直接澆了盆冷水:“你又想將斷骨散混進其他藥品之中,讓我遭受痛楚。”
她不能說話,慌張指了指大夫,又指了指藥,使勁搖手。
他看完白禾舒的動作後,兩人拉扯外衫的動作僵持了會,他鬆開了手:“罷了,你要害就害吧,別去害安安就好。”
她一愣,轉著眼眸,指尖親點著給他上藥。
“你算是遭受了輪回報應,成了啞巴,還是把你偽善的嘴巴閉起來好,省得整日用你的偽善騙安安。”
她點著藥膏,一麵配合著點頭,對,對,你說的什麼都對。
墨言森睥睨她道:“論人品,論胸懷,論長相,你能拿得出手幾樣,靠點家族給予的便沾沾自喜,就妄想比較,真不自量力。”
她一掌拍在他的傷口上,疼得他直抽氣,給臉不要臉!說得什麼話,越說越難聽。
敷好了傷口,墨言森將外衫穿戴整齊收攏,眼中明晦不定:“莫不是想通過啞巴,博取安安的同情,再將我一軍。”
他冷嘲熱諷道:“你這些惡毒的技倆,一個比一個低俗,想要再一次偽造我殺你的證據?讓安安誤會?”
白之安:“……”你誤會了,我純屬覺得好玩。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偽造殺害證據?看來他真的沒有殺害陳語蘭?
真的是陳語蘭以死來汙蔑他的清白。
她也知道墨言森不願待見她,上了藥便離開了。
雖是不能做甜品拉攏林凝雲這大腿了,可是她依舊想要抱林凝雲這大腿。
暖呼呼的,她早就抱上癮了。
她閑暇便去林凝雲的庭院中坐坐,幫她澆花,要不就是抱上暖綿綿的動物帶去孵化她的心。
林凝雲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雖是麵上板著臉,不會駁人的顏麵。不過私底下白禾舒早就俘獲了她的心。
她可是一路上看著這白家小姐白禾舒和墨言森青梅竹馬一對走來,如今一看,外界對墨言森對白府的白之安很是殷勤。
墨言森冷淡了剛娶進門的白禾舒,更何況,白禾舒如今嗓子壞了,說不了話,乘著家中美妻生病,再勾搭著即將嫁娶的白之安,這不是明戳戳的渣男嘛。
林凝雲看向白禾舒,她身形豐滿,婀娜多姿,衣服掛在她身上,若是多露出寸白嫩的肌膚,都顯得嫵媚勾人,就是可惜了,這嗓子前些日子壞掉了。
她不知道林凝雲在想些什麼,隻是鬆開針線,抬眼對上她的目光,一雙狐狸眼明媚地笑了起來。
這一笑撞進了林凝雲的心裏。
墨言森雖是背傷,可是時刻關注白府白之安的消息,聽聞林公子要前往白府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