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無奈的搖搖頭,小心翼翼的接過寶璽,看到上麵刻著的巡狩天下之寶,話鋒一轉。
“陛下的巡視天下寶璽,怎會在你手中。”
江晨聽老錢說過,兩人關係不一般。打死他也不敢想,靖文帝的寶璽會在自己兒子手中。兩人的關係已經好到了極致?未等江一牧回答,忍不住繼續追問。
“你與陛下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肌膚之親。”
江一牧倒也沒有隱瞞,而此事的具體經過,說到底也隻有四人知曉。當日劉博飛隻不過是誣陷,想不到誤打誤撞讓他蒙對了。
四個字似如驚雷,江晨的五官幾乎都擰成了團。口中喃喃自語道:看來梁國傳回的消息,是真的。
“父親,梁國傳回什麼消息?”
江晨深吸口氣,並未急著回答江一牧的問題,而是詢問道:“你當真與陛下發生了肌膚之親?”
“對...對啊!”江一牧看他如此凝重,頓時心虛起來,難不成發生了什麼大事。
“靖文帝被廢,梁國皇權由太後執掌。”
“就這些?”江一牧暫時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還以為梁國要派兵攻打墜星穀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啪”
一聲脆響,江晨的手狠狠打在江一牧的臉上。
半張臉傳來的麻木很快轉變成火熱,整個人呆若木雞,茫然的看向江晨。
“畜生。”江晨怒罵一聲,極力克製自己嗓音,怒道:“為父怎麼教導你的,作為一個男人,你要負責,尤其要對自己的女人負責。”
這一巴掌打在江一牧的臉上,卻痛在江晨心中。當年若有這樣的覺悟,自己的妻子也不至於慘死。也正是自己的親身經曆,他不希望眼前的兒子,重蹈覆轍。
“父親教訓的是。”
感受到父親的陣陣怒意,江一牧雖有怨氣,還是強忍了下來。
“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一個被趕下帝位的女人,能有什麼下場。”
江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顫抖的手憤怒的指著江一牧。
“父親說的這些,孩兒未曾想過,是孩兒的錯。父親放心,孩兒定會護她周全。”
江晨極力克製情緒,抬頭仰望浩瀚蒼穹。嘴裏深吸口氣,沉默許久。
“你能及時回來,也算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還需要你來做出選擇。”
“什麼事情,還望父親明示。”
“那些事情關於古格一族,你作為古格族長,呂施張會告訴你。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家事。”
江晨再次深吸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意味深長的看著江一牧。
“家事?什麼家事?”
江一牧滿臉困惑,全家人都已經在這裏了,現在唯一的家事不就是為枉死的三十二口人討回公道。
“為父懇請你,設法保住江家骨血。”
此言一出,江一牧滿臉驚恐。
“江...江家骨血,什...什麼意思?”
“不遺餘力,哪怕殺入京都,也要護靖文帝母子周全。”
江一牧像是被電擊打,蹭的躥身跳起,嘴裏發出一聲驚呼: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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