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翻白眼兒,“阿姐你何必為難人呢,林家才被抄沒多久,大哥才流放多久,你讓晉王怎麼給名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周氏也道:“我現在徹底放下了,隨你們怎麼折騰,隻要你能好好的就行。”
林秋曼:“還是阿娘通透。”又道,“往日我對晉王一點都不了解,現在才多少看清楚了這個人,也挺不容易的。”
周氏嘖嘖兩聲,打趣道:“你竟也有體諒人的那一天,委實難得。”
林秋曼正色道:“誰叫他平日裏假正經,叫人看不清真假,摸不清虛實。這回吳嬤嬤去世,他想來是真的傷心難過的,原來也會哭,我還以為他能忍著呢。”
周氏:“畢竟是陪伴了這麼些年的人,去世了傷心也是人之常情。”
林秋曼擺手,“晉王卻不同,他能忍,開心的,痛苦的,不管是什麼情緒都能忍,跟我們這些俗人是不一樣的。”
林清菊反駁道:“瞎說,他吃五穀雜糧,是人,又不是神。”
林秋曼拍大腿,“他沒有人欲,都憋著呢,被昭妃用禮教框住了,什麼都往裏收,不外露,時長日久的憋出了毛病。”
周氏道:“全京城的眼睛都盯著晉王府呢,哪能不收斂,你以為像你這般隨心所欲嗎?”
林秋曼:“所以活得累。”停頓片刻,兩眼放光道,“今兒早上我還戴過他那頂官帽,若我能當那官兒,林家的祖墳估計都冒青煙兒了。”
這話把二人逗笑了。
林清菊啐道:“你膽子倒不小,晉王那官帽是你戴得的嗎?”
林秋曼:“怎麼戴不得了,什麼時候我再試試他那章服,過把癮兒!”
周氏指了指她,“皮得很,若是傳了出去,那可不得了。”
林秋曼:“今晚我就去試。”
周氏:“……”
林清菊掩嘴笑道:“沒大沒小的,一點章法都沒有。”
林秋曼:“老迂腐。”又道,“你們這都是老夫老妻了,閨閣情趣應該很多才對。”
林清菊:“人好歹是做官的,官威還是有的。”
“兩口子躺一張床上了還做什麼官?”
“……”
“官威是擺給外人看的,家裏人擺什麼譜兒。”
周氏表示讚許道:“這話倒是不假,以前你們父親在的時候,也曾說過這話。”
林秋曼:“阿姐就是太嚴肅太古板,我以為,夫妻間相處就得隨心所欲,管他是皇帝老子還是什麼,既然結為夫妻,舉案齊眉要有,閨閣情趣也得有,這才叫有意思。”
林清菊道:“老夫老妻了,左手摸右手,哪還有什麼閨閣情趣。”
林秋曼失笑,林清菊也笑了起來。
下午她睡了許久,周氏把被褥給她掖好,走出去後,悄悄問蓮心道:“小娘子在府裏跟晉王相處得如何?”
蓮心暗搓搓地把周氏拉到外麵的院子裏,壓低聲音道:“奴婢覺得這回小娘子跟晉王不一樣了。”
周氏笑道:“怎麼不一樣了?”
蓮心歪著腦袋想了想,“奴婢也說不出來,反正不像往日那般,小娘子收了鋒芒,晉王退了一步,要圓融得多。”
周氏感到高興,歎道:“看來那吳嬤嬤倒有幾分本事,隻要二人知道收斂,知道後退,自然就知道為對方著想了。”
蓮心點頭,“晉王原本是想把小娘子留在府裏的,小娘子說要回來,他允了,若是以前,是不會允的。”
周氏:“他也是個有心的。”
蓮心笑眯眯道:“小娘子也會放下身段哄他,如果說以前是迫於外界因素,那這回就是真心實意的哄他。”
周氏心裏頭感到寬慰,抱手說道:“且看著吧,這兩人再怎麼折騰,都是會走到一塊兒的。”
蓮心:“奴婢也覺得小娘子跟晉王會走到一起。”頓了頓,“當初在朱家院時,那神婆曾說過小娘子是有潑天富貴的人,定然錯不了。”
周氏細心叮囑:“這些日你好生盯著她,該規勸的還是勸一勸,莫要什麼都由著她胡來,林家可經不起她折騰的。”
蓮心正色道:“主母放心,奴婢都記下了。”
周氏輕輕拍她的手,“你也是個懂事的孩子,若小娘子的前程好,你往後的前程自然也好。”又道,“你跟了她數年,往後她有個好前程,也會想法子脫了你的奴籍,給你尋個好人家,不再無枝可依。”
蓮心臉紅道:“奴婢喜歡小娘子,就想跟著她,哪也不去。”
周氏:“女郎家遲早都會嫁人,你好好護著她,她會為你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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