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與東臨州的鑒查廳分部關係很僵,很多工作不好開展,有這麼一個靠山,不用白不用,否則真被人當軟柿子捏了。
他說:“可以麻煩您幫我收集一下袁氏集團的資料嗎?”
契布曼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會讓我調取跨州隧道的內情。”
童程搖頭:“那些能接觸到的我都接觸過了,從證據鏈到結論,全都被篡改了,沒有任何參考價值。與其把精力耗在這上麵,還不如先放一放,先從致幻劑走私案入手。”
契布曼欣然應允:“看到你這麼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童程感激道:“謝謝您。”
“你長大了,凡事有自己的想法。”契布曼很享受這樣的“親子時光”,趁機多嘮叨了一句,“但我還是希望你早日脫粉,婁本物不值得。”
“……”又被家長反對追星了嗎。
“程程,爸爸這裏還有很多關於他的黑料,雖然還沒有實錘吧,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真的要看清楚這個人,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當初你……”
“啊,總部給我發布新的調查項目了,就聊到這兒吧,袁氏集團的資料就拜托您了。”童程連忙打斷他,“契布曼先生再見!”㊣ωWW.メ伍2⓪メS.С○м҈
掛斷視訊,童程籲了口氣。
回屋的時候,累了一天的莫路已經在沙發上呼呼睡著了。他把莫路抱到主臥的床上,讓孩子睡得舒服點,婁本物瞥了一眼說:“以前我都讓他自己睡沙發。”
童程頓了一下:“他睡沙發我睡哪兒?”
婁本物:“……”
童程:“???”
婁本物:“那你繼續睡沙發吧,這小子睡覺磨牙,我不保證晚上不把他踹下去。”
童程:“你怎麼了知道他睡覺磨牙?”
婁本物:“……”鑒查廳少判都這麼煩人的嗎!
所以最後還是婁本物和莫路睡的床,童程睡的沙發。
淩晨三點,婁本物收到了近衛局孟局長的消息。這是近衛局的正常作息,跟朝九晚五的鑒查廳分部不同,他們是24小時輪換製。
孟長健:[文件]童少判.a|vi
孟長健:他的工作履曆你肯定是看過的,我給你發的都是履曆之外的好東西。
婁本物:怎麼還是個a|vi?你到底給我發的什麼?
孟長健:是他童年和少年時期的影像合集啊,什麼收養記錄、生日宴會、畢業典禮還有鑒查廳麵試什麼的,能找到的,我都給你放進來了。
婁本物:……
他隻是想了解一下童程的家庭背景,沒想要這麼奇怪的資料好嗎。
孟長健: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表麵上看著平平無奇,誰能想到他人生閱曆這麼豐富,難怪他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少判。
婁本物:行了,我自己看吧。
看完之後,婁本物這一夜就沒睡著。
四點,他又出去抽了根煙。
沙發上的人睡得很熟,呼吸均勻綿長,眉頭微微皺著,像是被什麼難題困擾著。
對他來說,那段視頻裏的其他內容都無關緊要,包括那個令他略感驚訝的“養父”,也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東西。
真正讓他上心的,是童程兩年前來到東臨州的記錄。
那是媒體報道過的資料,影像中的時間是傍晚,可看到鏡頭裏的那個人,婁本物想起的卻是那一天的深夜。
他終於將這個從曲裏巷路燈下接回的人,與那個黑暗中彷徨憤怒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婁本物深吸了一口煙,一星火光閃爍又熄滅——
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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