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過後的第二天,大家是哪兒都沒去,劉金玲一大早起來,給做了早飯,這邊有個廚房間,房裏頭有爐子也有準備好的煤球,還有供著引火用的小柴。

碗櫃裏麵還有米麵糧油,還提前給備下了好些菜呢,劉金玲倒是還不太會用煤爐灶,但明言同樣起的也早,她對於煤爐子的使用那也還是十分會的,還教會了劉金玲用電飯鍋呢。

電飯鍋上煮了粥,劉金玲則是和麵做了饅頭,碗櫃裏麵還有一些裝在玻璃瓶子裏麵的各種醬菜,也都用小碗裝了端到了堂屋裏頭去吃。

“我還當昨個要睡不好呢,結果沒成想,睡了下去就和豬一樣沒啥察覺了,這一覺就到天亮了!”

劉金玲想到那柔軟的床鋪,可別說,這京城的床都是和他們那頭不太一樣的,那軟和的就像是睡在雲朵上一般,屋子裏麵還有電扇,一點都不熱。

唯一的不好,大概就是屋子裏麵的床沒有鄉下的炕那樣的大,要不他們家四口人都能直接擠一擠在一個屋子裏麵睡了。

“這一路上過來,伯娘肯定也是累到了,人一累那自然就睡的特別好,咱們都一樣的!”

明言幫著給劉金玲打下手呢,她原本是想說這早飯要不要帶著人去吃個鹵煮啥的,她手上也有一些沒用完的獎學金呢,但大伯娘節省慣了,覺得家裏既然有糧食幹啥還要去外頭糟踐去,就算手上有錢那也不能這樣隨便亂花!

劉金玲還和談明言說呢:“我們這一次上京城來都已經夠麻煩人了,你手上攢點錢不容易,可別瞎花了!你這歲數也不小了,就算這會沒處對象,等到大學畢業那會總要處的吧,到時候結婚的時候自個能多有點壓箱底的錢有個啥事兒的時候也不至於麻爪!”

“你可別覺得伯娘這話是在騙你,咱們女人手上有錢也有底氣,你看你三嫂南墨,那就是自個能耐還有手上也有底,是想幹啥能幹啥!

咱們鄉下地頭的男人還好些,大家是啥樣的家庭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沒點家底的也配不上你這個大學生!可城市裏頭的男人可說不好,就是男的對你好,男的爹媽呢,你說真能不覺得咱們是鄉下來的?

你這手上有錢,那就能不受氣。

你看看你哥和你嫂子,就是有底氣,這大房子也是說買就買!也不用你爹娘出錢出力啥的,那腰杆子就能挺的直直的。你說是不是?”

劉金玲對於男人的那點脾性也是了解的,女人嘛,手裏錢多嫁妝豐厚那也是一種底氣,要不男人就覺得你問人伸手要錢的時候就覺得你是幹吃飯啥也不幹隻會覺得伸手要錢啥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是鄉下裏頭也還有那麼幾個劣性根的男人呢,更別說城市裏麵了,那種土生土長的城市戶口的和因為考上大學改了戶口的,人家還忍不住有點嘰歪呢!

這戶口的事兒那還是前頭有省城那邊的人托人來說親的時候提起的事情,人家可自豪的很。她和王桂枝一聽,就覺得這樣的人家實在不咋地,幹脆都沒和明言說起。

“伯娘你說這種話還早咧,我還有三年大學要念咧,”談明言說。

“別看還有三年,那不也是一眨眼就能直接過去的!這日子啊,永遠都是你瞅著還有好多年可以不著急啥的,可一眨眼的功夫就好幾年過去了,一回想你就覺得自個那也是啥也沒幹大半輩子就過去了!”

劉金玲頗有感悟地說,誰不是從年輕時候那樣過來的呢,那會不也還是覺得說日子還長啥的,結果呢,這一晃大半輩子就直接這麼過去了。

“你呀,一定要擦亮眼睛,可不能和雪花似的,攤上了那樣一個糟心的玩意!”

劉金玲說起許向前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厭惡,完全沒好氣。

“雪花姐咋啦?”談明言不解,但又像是想到了啥似的,“許向前不想和她過了?又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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