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明言也覺得雪花有點可惜了,她小時候還是被雪花帶過的呢,在她印象之中,雪花那也是個好姐姐,有時候打豬草回來的時候還會給她帶點撚子或者是藍莓啥的呢!
對於雪花的遭遇,談明言也覺得可惜的很,但也沒辦法說啥,畢竟他們家和雪花家還算不上親戚。
這要是親戚那還好點,還能讓自個爹娘在當初雪花爹娘著急忙慌地和許向前處對象的時候多勸上一句,可也就是一個大隊上的人,關係也就一般。
“可不是!”劉金玲也是惋惜,“其實這男人想要去考大學那會關係就算不上太好了,雪花爹娘當初不想他去考也是覺得這男人心思野了,真要叫他考上了八成是真要當做沒有這個家了。”
隻是那會許向前指天誓地的,還說自己已和雪花是領了證的,能跑到哪裏去這樣說,雪花爹娘這才勉強答應,其實那會也還是覺得他這人多半是不可能考上這樣的想法,結果沒成想人就是有這個狗屎運。
“當初他想去念大專又想要問家裏要錢也是一頓爭吵,也就是那會你哥你嫂子考出了狀元來,有領導人上門咱們才知道原來念書啥的不需要家裏花錢還有補貼,這才斷了他鬧騰的心思。
明麵上是沒再鬧騰了,可心裏麵到底是咋想的,那也就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冬天你們回來的時候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的吧。
人冬天都沒過完正月十五就走了,雪花爹娘就想著讓雪花去學校找他,好好說說,這兩口子也不能這樣過日子不是!而且當初說好了,他回了城,那也是要帶著老婆孩子的,結果他現在那態度,就不好講了!
剛好,你大伯今年一開春就直接聽了你哥的分田到戶了,還給說了現在已經改革開放啥的,就尋思著,實在不行就讓雪花帶著孩子上縣城去,找個夥計,實在不行弄點啥小買賣的也成。”
雪花爹娘那是催著雪花上城裏頭去,覺得雪花在鄉下這赤腳大夫當的也實在沒啥前景,現在分田到戶之後地裏麵忙活的事情都不夠呢。
雪花拗不過,就去了省城一趟,回來之後就說要離婚啥的,說許向前在外頭有人了,她找去學校的時候就瞅見許向前挽著個女同學和處對象沒啥差別呢!
雪花爹娘也沒想到有這種事情,後悔也是後悔,可到底也還是沒想著要讓孩子離婚,這年頭離婚是個大事兒,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在背後說道的。
雪花還要帶上自己女兒,她日子往後咋過,二老拍了好幾個電報去了許向前那兒,可算在夏天的時候把人給催回來了,可催回來之後,沒等二老又伏低做小地勸呢,許向前倒是先提了離婚的事情。
他張口閉口就是和雪花沒啥感情,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與其相似現在這樣別別扭扭地過日子,那還不如直接兩個人好聚好散得了。
這幾年的感情在他嘴裏那都是受苦,那都是勉強自己。
這說辭就是說的大隊上不少男人都覺得聽不下去,當初既然是這樣勉強,你幹啥答應娶人咧,娶了你睡的時候咋沒見你那麼勉強?前頭幾年夫妻兩人不也看著十分親近的麼,咋地那個時候就不覺得別扭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說白了,不就是覺得自己考上了大專,覺得雪花配不上他了,聽說還在省城裏頭勾搭了個姑娘,八成也是看上了人條件不錯唄!
“那咋整?”
談明言聽了這事兒也意外呢,“不過仔細想想,許向前這人打從以前的時候嫂子就說他做事兒啥的功利性太強,心裏想的大多也都是自己,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感覺也不太意外。
也好在當初領證的時候就碰上了我嫂子,被我嫂子說的去領了個證,否則許向前基本上就是啥都不用負責拍拍屁股就能走咧,哪裏還說著回來離婚啥的。”
“可不是!”劉金玲也覺得這事幹的是真好,還好當初扯了證,否則許向前這男人還真能更不要臉一點。
“那離了?”
明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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